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温童还记得白越当时干脆利落的动作,漠视众生的眼神。
怎么到美国后就变成了威胁?
自由美利坚,心软每一天?
他眼睫颤了颤,接过Amora递过来的水杯,若无其事地问:“对了,那些伪装成安保公司的绑匪抓到了吗?”
Amora是站着的,自上而下的视角,只看得见少年纤长颤动的睫毛,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
她实话实说:“没有。”
“如果有消息的话,警方会第一时间联系我。”
温童哦了声,不经意地问:“五个人一个都没有线索吗?”
Amora点头:“对。”
温童垂下眼睫,心里莫名地有种不安。
五个绑匪,一个都没死。
被白越抢了枪的那个绑匪都安然无恙……
Amora看着他颤栗的眼睫,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安危,温声安慰道:“您放心,我已经重新联系了安保公司。”
“会亲自把关,绝不会再出现这种错误。”
温童含糊地应了声,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话音落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白越回来了。
他看了眼低头玩手机的温童,径直走进病房。
“公司这两天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Amora应了声,走过去汇报工作。
“每个州都有一到二个医院试点全新的系统,第一天的运行结果没有任何问题,还需要一段时间。”
白越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低头翻了翻文件资料:“艾德里安家族正在大力发展医疗AI,去诺亚谈一谈首批产品的测试。”
Amora:“是。”
“今天12月1号,上个月的报表呢?”
“现在吗?不需要等您出院么?”
“不用。”
…………
听着两人正儿八经的对话,温童偏了偏头,悄悄打量白越。
白越低着头,正在翻阅文件夹内的资料,侧脸线条棱角分明,透着股凛冽的锐利。
温童听不懂他们俩之间的专业术语,但能看出Amora眼底的崇敬之情。
白越是与生俱来的天才、天之骄子。
学医的时候是天才,经商的时候也站在顶峰。
以他的远超常人的智商,会任由那些绑匪全身而退吗?
如果没有经历过兴运港的绑架,温童肯定不会多想。
可现在的他很清楚地了解,白越不是温和无害的主角受。
白越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之一,是一个杀伐果断的男人,是极具侵略性的白总。
温童想的太入神,一不小心多看了会儿,被对方捕捉到视线。
白越掀起眼皮,直直地望向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温童回过神,连忙收敛目光:“没有没有。”
白越若有所思地说:“那就是单纯地在看我。”
温童:“???”
你小子是会做阅读理解的。
他立马解释:“不,我只是在发呆。”
白越并没有放过他,转而问道:“对着我的脸发呆?”
温童沉默片刻,干巴巴地说:“对。”
“对着你的脸,想点别的人。”
白越对此没有反应,一旁的Amora瞳孔地震,差点儿绷不住了。
她美甲都快被自己掐断了,才艰难地维持住面上的镇定。
白越看向少年漆黑明亮的眸子。
他丝毫没有掩饰目光,灼热直接,就这么看着。
没过几秒钟,少年就败下阵了,飘忽地挪开视线。
长而卷翘的睫毛快速抖动着,彰显出主人的不安与紧张。
看出温童刚才的话是在撒谎,白越没有追究这事,收回视线,对Amora说:“我们继续。”
温童稍稍松了口气。
这下不敢再盯着白越看了,漫无目的地划着手机屏幕,沉思之前在想的事。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白越和Amora的商讨结束。
Amora离开病房。
白越走走向病床,路过他病床时,脚步顿住,冷不丁地发问道:“你很喜欢我的脸吗?”
温童眼皮猛地一跳,他还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没想到白越是等着把工作处理完再来处理他。
他坚定地否认:“没有。”
白越又朝他的病床走了一步,轻描淡写地说:“你对着我脸,发过好几次呆。”
温童想都没想,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白越:“不只是今天。”
温童想问那是什么时候,下一秒,连忙把话咽了回去。
白越的语气斩钉截铁,显然是把以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说不定都能把他发呆恍神的时间地点都说出来。
温童就是单纯的欣赏美,这张脸要是长在陆匪身上,他也能多看几眼。
思索良久,他决定用个比较讨嫌的说法,争取降低白越对自己的好感度:“其实就是因为你五官比较漂亮。”
“有点像女孩子,我、我是直男啊。”
闻言,白越漫不经心地说:“你的意思是对于性别,你只是在乎外表?”
“假如我装扮成女生的模样,你就完全不介意我的性别了?”
温童:“???”
“当然不是!”
白越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他的眸子,平静地说:“童童,撒谎不好。”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的脸。”
温童这下反应过来前面的话是白越在逗他。
沉默片刻,他忍不住说:“你别高兴的太早。”
“我喜欢很多人的脸,我还喜欢陆匪的腹肌呢。”
白越:“我也有腹肌。”
“你摸过。”
温童脸颊微红,心底骂了好几句艹。
准确地说,他不是摸白越的腹肌,是抓、是挠……
他咬了咬后槽牙,对白越说:“那种事我都忘了,不会放在心上。”
白越:“那现在要摸吗?”
温童:“???”
神经病啊!
白越看着他脸色变脸变去,惦记着少年的身体,没有逗得太过分,转而说:“什么时候想摸,直接说就行了,童童。”
“什么时候都不——”温童话音戛然而止,猛地抬眼看白越,“你刚才喊我什么?”
白越又喊了声:“童童。”
冷冽的嗓音喊出这种叠词称呼,透着股无法描述的暧昧亲密,宠溺占有。
温童眼皮跳得更厉害了,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你、你怎么突然喊我童童?”
明明以前都是直呼他大名的。
白越没有回答问题,反问道:“我不能这样喊你吗?”
“我记得谢由和你舍友都这样喊过你。”
“不一样。”温童心想,他和舍友是哥们儿,喊这种都为了恶心对方。
至于谢由,他纠正好几年都没纠正过来,只能随他去了。
白越继续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喊你宝宝?”
艹艹艹艹!
温童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这两个字从白越嘴里蹦出来,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白越喊宝宝的威力比陆匪喊乖宝的威力还大,令他毛骨悚然。
他能屈能伸地说:“爹,你是我爹,求你了。”
“正常点。”
白越缓缓应道:“好。”
温童缓缓呼出一口气,喝水压惊。
“童童。”白越咬着字音,语气微低,两个字在舌尖滚了一圈,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
温童喝水的动作顿了顿。
男人黑长的影子投落在纯白的被子上,蔓延移动,宛如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巨蟒,甩动着冰冷的尾巴,无声地逼近猎物。
温童屈起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玻璃杯壁。
他盯着玻璃杯上模糊不清的影子,又抬头看了眼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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