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凌西笑了笑:“先生,我们车的维修费远远高于给您的赔偿费,为什么要故意撞您呢。”
出租车司机嘀咕道:“这我哪儿知道,可能钱多烧得慌吧……”
…………
另一边,温童被谢由拉进了附近一家咖啡店。
时间还早,咖啡店里几乎没什么人。
走到店里最僻静的角落,谢由才真正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
温童揉了揉手腕,坐到椅子上,抬眼直直地看向谢由。
谢由西装笔挺,穿着和以前别无二致,但神情憔悴,镜片后的眼睛也充斥着鲜明的红血丝,因为刚才哭过,眼眶还有些泛红,低着头的模样有些可怜兮兮的。
温童第一次见到谢由这种有些脆弱的模样。
他记忆里的谢由温润谦和,出类拔萃,不论面对什么事都稳重镇定,不会暴露孱弱的一面。
他记忆里的谢由……一直戴着完美的面具。
那么此刻的谢由,说的一字一句,做的一举一动,也是假的吗?
温童眼睫轻颤,脑海里闪过谢由那些证据确凿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对说什么。
他一言不发,半晌,谢由率先开口:“童童,我真的以为你死了。”
“我去纽约,遇到了白越,然后……”他顿了顿,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心有余悸地说,“我以为你死在了爆炸案里。”
“幸好……幸好你是回国了。”
温童喝了口水,平静地说:“我不想说美国的事。”
谢由低垂着眼帘,遮挡住眼底的森寒,说话语调依然是寻常的关切:“怎么了?在美国发生什么事了吗?”
温童冷淡地说:“与你无关。”
谢由手指轻动,感受到了少年对自己的排斥。
他直截了当地说:“对不起。”
温童:“对不起什么?”
谢由诚恳地认错:“我做过的那些事,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
他撩起眼皮,凝视着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瞳:“童童,我的确有很多事情做错了,但陆匪的话,也不是全部可信。”
温童:“我有分辨能力。”
谢由:“嗯,我相信你。”
温童:“……”
如果谢由态度强硬或者像白越那样装可怜,他都能轻易地怼回去。
莫名来了句相信你,温童是真对发不起火。
谢由继续说:“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随便问我。”
他坐姿笔挺,眼睛直直地凝视着少年,俊美的面庞上带着些许紧张,像是等待被老师提问的学生,又像是等待主人喂食的大狗。
温童想了想,问出第一个问题:“你当初送我的手表里,有定位。”
他故意没说自己知道是谁装的定位,想听一听谢由的回答。
“对,我让人装的。”谢由说。
温童愣了愣,没料到他居然这么承认了。
谢由解释道:“这些年,陆匪一直在针对公司,我一直在防备他。”
“所以收到陆匪准备再度出手的消息,可能会通过你和白越对付我后,特地定制了一只手表。”
温童皱了皱眉,总结道:“所以你知道陆匪想做什么,故意让我被绑的?”
谢由闭了闭眼,再次道歉:“对不起,这是我最追悔莫及的决定。”
他手背青筋暴起,突突跳动,怕吓到温童,不动声色地将右手藏到背后。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的行为,这种事情无法提前报警,警察只有在事发后才能行动。”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想办法保护你,没想到送出手表后你就——”
话戛然而止,后面的事情,即便不说两人也都心知肚明。
谢由的解释其实挺合理的,但温童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为什么要瞒着他?
谢由扯了扯唇角,他望着少年澄澈见底的眼眸,那眼里不复以往的信任依赖,只剩下冷淡与警惕。
他轻声道:“因为你不喜欢啊,童童。”
“我知道你讨厌被拘束控制,讨厌时时刻刻被人盯着。”
“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自在。”
假如少年没有那么排斥,他早就采取了别的手段。
不会像现在这样,悉心守护了七年的珍宝,被人强行占有。
谢由:“童童,我太了解你了。”
“如果提前告诉你手表里有定位,一旦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你就会觉得这手表没有用处,完全可以用手机联络。”
“一旦真的出事,手机肯定是第一件被销毁的物品。”
“我只能瞒着你,”他顿了顿,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戴手表。”
“假如之后确定陆匪不会做什么,也随时能让你摘下。”
温童抿紧了唇,谢由真的是太了解他了。
每一句解释的话,都令他心底的疑虑渐消。
温童屈了屈手指。
逻辑上没有问题,但他直觉还是有些不对劲。
说不上的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地问:“没有其他理由了吗?”
听到这话,谢由面上带了些许疑惑:“我应该还有其他理由吗?”
“我不知道陆匪对你说了什么。”
“但是童童,我没有其他理由需要在你身上装定位了。”
“我完全可以直接问你在哪里,要去哪儿,为什么要用定位这种方式?”
谢由说的的确是实话。
如果不是陆匪,他不会在温童身上装定位。
在桐城,他不需要温童的定位,他能用好友的身份随时问少年的行踪,即便少年撒谎了,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温童在桐城、在华国是相对自由的,一举一动会有人主动汇报。
谢由不会有任何暴露的风险。
温童暂时找不出定位的问题,思索片刻,问出第二件事:“桐锦小区的房子,一开始也是你的吧。”
“是。”谢由眸光微闪,陆匪竟然还查了这件事。
定位、房子……
陆匪能诋毁污蔑他的事,无非就是令温童厌恶的掌控欲。
温童:“为什么?”
谢由坦然以对:“因为我想让你暂时留在桐城。”
“创业需要一定的时间,我必须留在桐城。”
“我怕在我创业成功前,你会离开,所以只能用这种手段。”
说完,他又道了歉:“对不起。”
温童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我陪着你?”
“公司方面我帮不了你什么,其次,”他顿了顿,忍不住说,“比起想办法把我留在桐城,你更应该想方设法去追白越吧?”
听到白越两个字,谢由差点儿维持不住表情。
他推了推眼镜,借机遮掩住眼底阴寒,迅速收敛情绪。
“童童,你对我而言,是最特别的一个人。”
他隐晦地表达爱意,光明正大地坦白自己的占有欲:“我的确对你有着不同于其他的人的占有欲。”
“我希望你能更依赖我,我想要成为你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甚至希望你只有我这么一个……”他话音微顿,慢条斯理地说出唯一能被温童接受的词语,“朋友。”
谢由漆黑的眼底晦暗不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想过改变、放手,可实在是做不到。”
“对不起,只能一直瞒着你。”
温童已经懵了。
他知道谢由对自己的掌控占有欲很强,但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承认,感觉还是非常震撼。
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一直没有察觉到。
他喃喃道:“为、为什么啊……”
谢由低声说:“童童,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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