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一个人睡。”
强调了一个人后,温童头也不回地上楼。
陆匪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缓缓舔去牙齿上的血丝,眼底暗流涌动。
他做了太多事,所以温童没有心疼他。
不喜欢暴力解决……
那他应该像正常人一样,先道歉,先表达歉意,然后心软的少年就能原谅他。
良久,陆匪拿起手机,拨通电话:“青脸,你去安排……”
电话那端安静片刻,响起青脸试探的声音:“三爷,您喝多了吗?”
“……我要向乖宝道歉。”
“所以您真的没有喝多吗?”
“……”
…………
温童一个人躺在床上,担心陆匪的变化会影响到周五的事,翻来覆去地琢磨陆匪到底是怎么“进化”的,为什么“进化”了。
现在的好消息是,陆匪现在不会强迫他做什么事。
坏消息是,陆匪的变态境界提高,对自己的偏执程度不再满足于肉欲。
不再满足于肉欲……
想到这里,温童陡然睁大眼睛,脑海里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卧槽!陆匪该不会喜欢上自己了吧?!
下一秒,他又觉得刚才的念头过于荒诞可笑。
陆匪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陆匪这疯狗能喜欢人吗?
虽然这段时间是挺听自己话的,但是……
这个结果……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近日来训狗有方吗?
温童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沉思。
陆匪可能也是肉吃多了,想搞点素菜吃吃,对他身体的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到他的心理层面。
躺在床上,冥思苦想了很久。
最终,把陆匪渴求自己感情的事,归咎于自己训狗可能有点过头了。
不管了,反正现在看来,陆匪更变态的这件事利大于弊。
等到周五就好了。
周五……
温童闭上眼睛,缓缓陷入香甜的梦乡。
第二天起床下楼的时候,陆匪看起来稍微正常了点。
他眼里的疯狂偏执等情绪收敛的很好,姿势也是平日里那副懒懒散散吊儿郎当的模样,乍一看与平常没有任何不同。
男人斜斜地靠着椅背,朝着帮佣抬手,示意她们可以上饭菜了。
温童走到餐桌坐下,一抬眼,看到了他脸上清晰的指印。
陆匪的皮肤不算黑,是健康的小麦色,以至于脸上发红的手指印格外明显,配合着男人凌厉的长相一起看,莫名有些搞笑。
他眉宇之间的戾气似乎都因此褪去些许。
温童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明白了昨天手这么疼的原因——自己打得是真用力。
大概是看出他在看指印,陆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没有闪躲阻碍,反而还偏了偏头,露出完整的指印,让温童能看得更真切。
男人面不改色地说:“打是亲,骂是爱。”
温童:“……”
他冷漠地拿起柠檬水,一口气灌了大半杯,去去呼吸间污浊的油味。
饭吃了一半,青脸拎着个礼品袋进屋。
他走进餐厅,一眼就看到陆匪脸上醒目的红指印,满脸震惊,脱口而出:“三爷,你的脸……”
陆匪掀了掀眼皮,淡然自若地说:“乖宝疼的。”
青脸沉默了会儿,疼的……
他忍不住在心里咋舌,这玩儿的可真花啊。
他往前走了两步,干巴巴地附和道:“看起来是挺疼您的。”
温童:“……”
他放下筷子,准备远离这俩人去客厅。
还没站起来,青脸突然从礼品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放到他手边。
“温少爷,这是您的。”
温童瞥了眼陆匪,打开盒子。
里面是只蓝灰色表盘的机械表。
蓝宝石水晶透盖,金质立体时标,表圈还镶嵌着颗颗钻石,显然价值不菲。
看起来比谢由之前买的那只手表还要贵。
温童盖上盖子,推给陆匪:“不要。”
陆匪:“我没有装定位。”
温童敷衍地哦了一声,他不信陆匪的话。
另一方面,不管到底有没有装定位,他都不会要陆匪的东西,更不会要手表。
“为什么?”陆匪问。
温童抬眼,对上男人一片黑沉的眸子,暗藏在深处的情绪涌动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
他忍不住拧了拧眉,不想看见陆匪发疯。
虽说现在陆匪发疯,他屁股是不疼了,但打人手疼啊。
再说了,他也没有那种S的癖好。
温童拧着眉头,对陆匪说:“我不习惯戴手表。”
这也是实话。
他本来就不习惯戴,当初是为了配合谢由戴的情侣手表,后来又需要看时间。
现在反正陆匪一直黏在他屁股后面,没必要戴表。
“我看你的就行了。”
听到这话,陆匪的眉眼霎时舒展开来,眼底的阴霾扫荡一空。
他笑眯眯地说:“乖宝说的对,看我的就行了。”
“反正我们一直在一起。”
温童瞥了眼他的手腕,视线微微一顿。
是橡岛那只手表。
制表匠把定位装进去的那只表。
还带着?
他收回视线,起身去客厅,准备复习这段时间学到的泰语。
陆匪看着他的背影,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拿出只银白色手表。
他随手扔到桌上,盯着手表,像是在看着谢由。
半晌,嗤笑了声。
甚至都没有问他是怎么处理的手表。
谢由在乖宝心中的分量,不过如此。
青脸认得这只表,低声问:“三爷,这手表要扔了么?”
陆匪指尖不经意地点着表盘,缓缓说:“晚点扔。”
他把手表递给青脸,面上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眼底尽是恶劣暴戾的杀意。
“等到周五,给谢老二陪葬吧。”
…………
曼谷,半岛酒店
“白!我刚刚收到了一条出乎意料的消息!”
“陆,周五要开庭。”
闻言,手机屏幕中的男人撩起眼皮:“什么开庭?”
“就是……”诺亚顿了顿,组织了会儿措辞,解释道,“和陈金的案件有关,也和你之前在华国的遭遇有关系。”
“大概就是陆和泰国警察合作,是以卧底的身份参与了你那起绑架案,为的是找出陈金的犯罪证据。”
说到这里,诺亚忍不住提高音量:“我本来以为陆是西西里那种黑手党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好人。”
听见好人二字,白越冷冷地说:“不过是用了陈金这个光明正大的借口罢了。”
他抿了抿唇,垂下眸子,掩盖住眼底对陆匪的寒意。
看来陆匪不是单纯暴力嗜血的绑匪。
心机城府应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他沉思片刻,出声问诺亚:“温童的事,你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诺亚点点头,掰着手指头说,“海洋馆的人安排好了,私人飞机准备好了。”
““这几天我还练了练枪法,以备不时之需。”
他手舞足蹈,夸张地说:“等到周五。”
“找到我们美丽的公主后,直接去机场,逃离恶龙!”
说完,诺亚顿了顿,疑惑地看向镜头:“白,你之前不是说不关心这些事么。”
“现在想听了,”白越淡淡地回了句,继续说,“你的飞机太慢,我会联系曼谷的医院,准备专门的医用飞机,届时直接离开。”
诺亚点头,随口问:“那直接回华国吗?”
白越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瞳仁在光线下像是纯粹的玻璃珠子,不带任何感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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