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竹马找老婆的下场
这远比上一次在马背上进行的暂时标记要刺激的多,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直、痉挛,任人.摆.布,可荆炀在某些方面并不温柔,他只会对席白秋求饶的目光和泛红的眼尾产生更加残忍且肮脏的想法。
在这硕大的地下空间里,檀香混杂着沉香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纯黑色的精神触肢不断收拢,在他的手月宛勒出红痕;尖端张开,又在他的脚踝毫不留情的添弄摩挲。
多面积的身体感知只会逐渐叠加成数倍的快敢,而席白秋逃不开,躲不掉,他甚至觉得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可以亲近,但也不能在久别重逢的第一天就、
……唔!!
“……小白秋,再张大一点。”荆炀低哑的话语吐露于他的颊边,令席白秋根本说不出话来。
毕竟他上面说话的口已经被触肢堵住了,激起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勾的人意.乱清迷,恨不得直接溺死于此刻。
荆炀满腔而又扭曲的爱意快要把席白秋逼疯了。
视网膜汲取的色块变得破碎而又杂乱,有如不停转动的万花筒,每一转都会构出不同绚丽缤纷的画面。
他迷失于那梦幻般的美景。
他被引领着走向深渊。
空气中缓缓浮现出极淡极淡的兰花清香,像只活泼可爱的一尾小鱼,游曳于满室的檀香信息素之中。
那些纯黑色的触肢被勾的情不自禁的去捕获那缕细微的兰香,正如同触肢的主人正在仔细捕获他的爱侣。
因为浓烈的爱和自身极端的性格驱使着他,要把人彻底开发。
表面,内里。
每一处都要细致而又狠戾的探索。
灵魂,躯壳。
所有,所有。
-
一周后。
云疏月神色不明的看着荆炀给他发过来的简讯,上面写着:抱歉叔叔,小白秋这几天过于疲惫,他的身体我已初步检查过,没有什么大问题,请您放心,我会照顾他。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刚洗完澡的席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了他身边,并偏头看了眼他的光脑。
“陛下这条简讯,完全就是对待老丈人的口吻。”云疏月神情淡淡,显然并不高兴。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如果不是隔着个天命之番,怕是早就在一起了。”席渊倒是没有多意外,长臂一揽,在他的颈窝安抚的亲了一下。
“我担心他们做到了最后一步。”云疏月蹙起眉,“……我这几天一直在看小白秋在低等星医院的病历,又亲自上门去向商影了解情况,小白秋那么虚弱的身体,刚一下星舰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失去理智的陛下……”
“他在下面竟待了整整一周,甚至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云疏月本低柔的嗓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咬牙切齿,“……身体能受得住吗?”
“陛下或许会有分寸的。”席渊沉吟道。
“呵。”云疏月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要真有分寸,早在他恢复神智的第一时间就该把小白秋送出来好好休息。”
“而不是一周过去了还没让我见到人。”
-
地下空间。
荆炀这次的易感期已经持续了七天,但现在空间内涌动着檀香味的信息素没有一开始的那么暴烈,反倒是细腻温柔的徜徉在空气中,与那几丝微不可闻的兰香信息素勾勾掺缠。
席白秋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堆里,不仅感觉累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更是沙哑到说不出一个字。
相比较精神奕奕的荆炀,他实在是像一朵蔫了吧唧的蘑菇,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渴吗?”荆炀嗓音低沉道,把“蘑菇”从枕头堆里挖出来抱到怀里,将装有温开水的杯沿轻轻抵在他的唇边。
此时的荆炀身上只随便套了件垂感很好的丝绸白衬衣,但没有系扣,露出大片纹理分明的月凶腹.肌,更别说还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清事,举手投足间彰显出的成熟男性荷尔蒙实在是让人腿.软。
席白秋神情恹恹,哪怕他确实有点渴,但还是不想理他,逃避似的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荆炀有被席白秋小动作可爱到,于是他垂眸喝了一口水,单手抬起席白秋的下颚将水以一种狎.昵的姿态缓慢渡进了他的口中。
席白秋不自觉的开始吞咽,但眼见着这人喂完水后又开始不太安分,不由气恼的咬了下对方的蛇尖,发出的声音跟个破锣似的:“……走开。”
荆炀温驯的退离开,又亲了亲他的眼皮,脸颊,耳尖……像是怎么亲都亲不够,腻人的没办法。
席白秋忍受了片刻后,掀起眼皮看他,问:“……你感觉怎么样?”
“嗯?”顺势躺在他身侧的荆炀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那双漂亮异色瞳像是突然揭去了所有阴翳,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易感期,还难不难受?”席白秋看着荆炀又开始轻轻咬着他的指节,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这人明明餍足精神的很,哪有一点要嗝屁的样子。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荆炀与他对视,眼中的温柔掺杂着浓烈而又执拗的爱意。
席白秋:“……真的?”
——好怪,不是说只有天命之番才能让陷入易感期的顶级Alpha恢复理智,以及安抚对方疼痛难忍的精神海吗?
——那他这、
“先前你还睡着的时候,我用医疗仪做了初步检查,无论是信息素还是精神海,显示出的数据都处在正常的波动范围。”荆炀像是没有多大意外,话说的很平静。
可话虽如此,席白秋还是有点不信。
如果他跟荆炀上个床就可以解决,那他之前又何必纠结逃避那么些年?
荆炀读懂了他脸上的表情,索性直接将医疗仪拿了过来,当场用机器采集了血,又贴了下后颈腺体,很快,弹出的虚拟光屏滚动出一条条数据,没有一条标红的。
席白秋拧起了眉,哑着嗓子不信邪:“……这机器会不会坏了。”
“你应该能感受的到。”荆炀将医疗仪随手放在一边,几根柔软光滑的精神触肢在半空中缓缓浮现,“也能看得到。”
席白秋记得,在他刚踏进地下空间走廊的时候,到处都是纯黑色的精神触肢和涌动着的黑红雾气,可他明明记得荆炀的精神触肢是淡金色的。
而经过这几天的来自席白秋的滋养,纯黑的精神触肢逐渐褪色了许多,甚至隐隐可见其中有淡金色的光芒流动。
席白秋摸着这几根亲昵贴过来的小触手,它们有的用圆圆的尖端轻撞着他伸出的指尖玩耍;有的逶迤过他的锁骨探入他的发间;还有的一路往下……
檀香味的信息素又开始变得浓郁,本在空中若隐若现的精神触肢也开始接二连三的具现化,颇为危险的围绕着席白秋。
“……不是,你易感期不是已经结束了?怎么还、唔!!”席白秋睁大了眼,声音陡然变了调。
“小白秋,那是你以为的结束。”荆炀眸色渐深,撕开了装有营养剂的袋子,手指将袋口缓缓撑大,而那些触肢遵循他的思想,跟随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