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阮秋不知哪来的胆子,膝窝抵在床面上,顾芒又没有防备,就这样被他带着仰面躺在床上。
阮秋第一次这样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他腰上,两腿微微收紧。
等,等一下...不太对劲吧?
顾芒脑子有点懵,这是个什么姿势??发钱要这么发?
阮秋的胳膊撑在顾芒胸前,垂下头,几缕过长的发丝落在顾芒脸上。
搁在平时,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有这样大的胆子的,可能因为离得太近,摄取顾芒的信息素味道太浓,顾芒没有撒谎,算算日子,记得自己是在秋天出生的,临近他的第一次潮热了,发情期快来了。
夜色也太浓,他有些情不自禁了。
浓度过
载的信息素把他的大脑都变成心形的形状,瞳孔涣散,整个人快化掉,猩红的舌尖舔着唇角,一副即将进食的模样,纯情中带着不自觉的诱人,看地顾芒心里阵阵地乱跳。
顾芒不明白,主世界明明比这更近的距离都有过,就算迫于boss密室任务被迫和阮秋睡一张床了也不会有现在这种情况。
噗通,噗通。
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或许是这个梦境世界的阮秋太漂亮了,小小的,还嫩生生的,性格也跟主世界不太一样,讨喜多了,还这样好看,女孩儿似的样子,又贴的紧,让自己就...产生对女生的那种想法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可不行!
阮秋弓着腰,喉咙绷紧,刚想进一步的时候,营寨外传来阵敲钟打鼓声。
宵禁到,要熄灯了。
非常有组织有纪律性的顾芒“啪嗒一声”关掉灯,握着阮秋的腰把人放下了,搁下俩字“睡觉”,就闭眼了。
阮秋被这通变化搞得错不及防,委屈直咬唇。
等了好半晌,轻声道:“殿下?”
回应他的是有节奏的呼吸声。
怎么真睡着了...
阮秋委屈地咬了咬手指,翻身轻轻覆上去。
他没告诉顾芒,他很记仇的,他还记得顾芒说可以给所有军雌做抚慰指导,记得刚才顾芒一闭眼就撂下他不管。
阮秋一手捧着顾芒的脸,本是双目失明,却准确无误地找到顾芒的下唇,惩罚似的咬上去,磨出一个小小的牙印。
在无尽的数不清的夜里,他太熟练这样做了。
他是个坏孩子,殿下知道了会怪自己吗?
“雄主...”他叹息般地轻叹出声,舔舐着顾芒线条分明的下巴,舔舐过顾芒的阖着的眼皮,舔舐在顾芒金色的发尾。
他舔地那样专注,像夜间觅食的小兽,把所有的地方都舔成湿黏黏的。
末了痴痴地躺在顾芒对面,徒劳地睁着眼睛,对着那一片虚无的黑,轻轻地:“雄主。”
是只敢深夜无人才敢悄悄说出的妄想。
尾音呢喃在深不见底的夜色中,连带着失焦的眼里清晰的欲念。
-
第二天顾芒起床时已经没看到阮秋了,军营里军雌训练时间很早。
起床时感觉头发有点怪怪的,顾芒去冲了个澡,也没有细想,只当昨晚太热了睡觉出汗了。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按照原剧情,明天就是荒星第一次兽潮出现的时间了。
“什么?你明天要跟随战场??!”
顾芒吊儿郎当地窝在软沙发里,漫不经心地点头。
副将弥尔扯开嘴角笑了笑:“皇子殿下,恕我直言,你未免太把战场当儿戏了吧,您要是出了稍微点闪失,我们几个领头将还有命回皇宫吗?”
顾芒耍起无赖来,嗤笑道:“要是不让我上,你信不信现在你就没命回你的营寨?”
弥尔脸色很不好看,却又没有办法,下午如期举行鳞选仪式。
所谓鳞选仪式,即要选出保护雄虫左右的军雌,整个军营的军雌都可以参加,为了选出能够保护雄虫的最强者。
顾芒觉得这个根本没必要选,毕竟自己的小奶猫就是最强的,不过是军营仪式,到底也要激发士气,就没有反对。
“轰隆隆——”擂台打鼓声音敲响,众雌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几番车轮血战后,最强壮的几个军雌的抢占了最高的名次,其中以那只名为塔修斯的黑皮军雌为首。
没有悬念了,塔修斯的重拳又被誉为营寨保护神,没有人能对抗的了塔修斯的拳头。
“谁还敢来!!啊?”塔修斯的拳头“哐哐”往胸口砸,看地底下一众离得稍近的军雌连连后退,生怕自己被波及。
顾芒坐在高台上,悄悄打了个哈欠。
就在此时,一个黑色头发的陌生身影从擂台走来。
他很瘦,不高,不知道比塔修斯体型小了多少圈,皮肤奶白的,瘦韧的肩脊却挺地笔直,一双眼睛被纱布缠着,尖俏的下巴看着格外惹人怜。
重点是,他看起来不堪一击,而且很脆弱。
台下有军雌笑出了声。
顾芒抿唇,心里有无奈,更多的是预料之中。
“呵,我敬爱的皇子殿下,您的雌奴真是‘强壮’极了,我相信他一定能赢下这场比赛。”弥尔讥笑道。
塔修斯认出这是那只绿茶虫,没等裁判说比赛开始,“哗啦”一声把手头的铁链抛过去,那铁链角度极为刁钻,阮秋微微侧身闪躲,却还是被链子末尾的尖刺划伤了手臂。
台下一阵鄙视的“嘘”声,角斗场不能带尖锐的东西,不能为了争抢雄虫导致内乱,还没开始就甩武器,都能按照私斗处理了,塔修斯这招太下作。
众人目光回到那个黑发的少年身上,真可怜,这还是开胃小菜,这个人会被塔修斯挤成肉饼的。
可众人恍然发现,那个雌虫不知何时,气势变了个彻底。
猩红的舌尖舔舐过手臂的伤,声音轻地带着暗色的刃。
“我不能受伤的...”
他的神明,不喜欢看他受伤。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了,昨天存稿时间设置错了导致昨天没更,今天给大家双更奉上(哭哭)
第20章 醋意
“呵,放狠话很厉害嘛,”弥尔嘲讽道:“可惜,除非他能接住塔修斯的铁拳,否则就是一招被撂倒的命。”
顾芒顺从地点点头。
也就在这时,裁判一声令下,比赛开始,塔修斯怒吼一声硕大的身形扑过去,两块硕大的拳头就朝阮秋砸去。
正当众人为那个雌虫即将的惨状而绷紧心弦时,只见那个黑发少年浅浅伸出手心一抵,那石头雕凿般的铁拳“嗙”一声,活活被反弹了回去。
!!!??
“不可能!”
全场哗然,塔修斯也没反应过来,呆住了。
弥尔瞪大眼睛,又大着舌头道:“接,接住这拳也就是侥幸,除非,除非他能正面把塔修斯打倒。”
下一秒,高大壮硕的塔修斯被掀纸片一样掀到了地上。
顾芒乐了:“要不,你再多说几句?”
弥尔:......
台下的军雌哄笑出声,在如此体型差面前被这样压倒性地压制,实在滑稽,况且人家眼睛残疾,都看不见。
塔修斯此时也羞耻地面红耳赤,他气地手脚发抖,向裁判嘶吼道:“我请求武器较量!”
武器较量,即为经双方同意后各自带上自己最拿手武器的较量,一般都会见血。
裁判向阮秋询问意见得到肯定后,各自向二人颁发了武器。颁给塔修斯的他向来擅长的武器,一轮流星拳,长长的铁链挂着满是尖刺的重锤,颁给阮秋的是一把长矛。
阮秋摇了摇头,无声拒绝那把长矛,从怀里拿出一把蜜金流苏匕首。
底下一片哗然。
那匕首亮剑时寒光粼粼,金黄的刃文成虫神图腾状,象征着皇家的泼天权势和万代富贵。
照人如照水,切玉如切泥。
这是代表皇室的禁匕,皇室每人仅此一把,怎会被一雌奴持有?
如此尊贵罕见的物什,被雌奴的衣襟稍稍碰到已是以玷污为由处以死罪,怎会纵容他作为武器,一定,一定是这雌虫偷了皇子殿下的禁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