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
他翻开书。
看到第一页第一行字。
最后猛地合上。
这是什么!!!
谁干的!
原来他尿裤子居然和这种事情有关。
他面上通红一片,比剥了壳的西瓜还红上几分,连脖子都红了,整个人都发烫都宛如要把自己烫熟。
过了片刻,他忍不住再翻开。
先后露出惊讶,皱眉,思考,恍然大悟等神情。
再翻开一页。
梦到的对象是喜欢的亲近的人,还会再日常中会产生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的甚至是下流的想法,例如。
下面列举了一系列的下流的想法。
看到第一点,原本并未产生下流想法的祁思言顿时把对象脑补为裴煜。
如果是裴煜在他面前……
祁思言慢慢的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东西支愣起来。
不!裴煜!
祁思言猛地反应过来,啪的一下放下书。
他在想裴煜!!!
他怎么可以想裴煜!
噢他梦见的也是裴煜!
啊啊啊,他梦见的居然也是裴煜!
怎么可以是裴煜!
他怎么可以觊觎裴煜的身体!
心里越是反抗,脑袋越是要在这种时候,不停使唤的回想起刚刚一眼扫过的会产生的下流想法举例,并且自动补充画面,对象依然是拼命都不愿回忆起的裴煜。
他也感觉到自己刚刚发育成型的小东西跟随着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激动。
他不得不伸手轻轻一碰,试图把它软化。
一股酥麻电流般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祁思言从未觉得这东东居然敏感如斯。
他不敢乱动,深深吸了口气,翻开科普书,自暴自弃的任由它傲然挺立。
再翻一页。
是清心咒。
祁思言跟着清心咒念了好几遍,显然没什么效果,该支愣的依旧支愣着。
直到偶然瞥见小角落里,上面写了作者署名。
裴煜。
支愣的家伙瞬间吓瘫了。
谢谢,这清心咒确实很好用。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院子里的奴婢来来往往,端着各种各样珍贵的补品从房间里出进去又被轰出来。
房间里跪了一地的奴才。
江清越怒斥道:“我让你们去请太子,他呢?”
一个奴才道:“殿下说让您好好休息,保护好身体,不要着凉。”
另一个奴才道:“殿下让您按时喝药,说这样伤口好的快些。”
“殿下让您小心伤口,听太医的嘱托。”
“殿下让……”
江清越猛地掀翻桌上的茶杯,被子掉在地上,一地碎片,一片狼藉之下,他双目赤红:“够了!我不是要听这些你们转告的冠冕堂皇的话,我已经听腻了,我要亲耳听到他的声音,如果我今日内听不到,你们通通给我写好遗书。”
“我会让人把遗书转交给你们的亲人,让他们去地下陪你们。”
奴才们脸上顿时惨白一片,有的更是害怕的浑身颤抖,有的瘫倒在地,有的还在求饶。
“神威侯饶命啊!”
“求求您放过奴才吧,殿下不愿意来奴才也没有办法。”
“呵。”江清越冷冷一笑:“你们的命,不足以让我放在眼里,但足以让太子放在眼里。”
他和祁思言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自然懂得怎么拿捏祁思言的心软,他只想见祁思言一面。
他知道祁思言不愿意见他,肯定是因为那些密信,尤其是他现在救了祁思言,他在挣扎,犹豫要不要去检举自己,他对自己尚且存有恻隐之心。
他要利用这一份恻隐之心,他自己去检举自己的父亲,保全他父亲的性命,也让祁思言也对他回心转意几分,自己对此事全然不知情,还救了祁思言,也能保全职位,养活江家还是可以的。
他不是以前那个纵容父亲犯罪的江清越,不是那个只会欺负祁思言的江清越。
他救了他。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如今。
从小的情谊,在如何也会留存一些。
其实对于小时候的记忆他一直都很模糊,他不记得自己在哪里救的祁思言,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样救的祁思言,那场记忆分明如此重要,他却记忆模糊,只隐约记得好像是他把祁思言带出森林。
那记忆中,只有他把祁思言带出来这个念头,而画面,他都不记得了。
当时所有人都夸他找到了太子殿下,为此皇帝更是嘉奖不已,开始重用他们江家。
以前他父亲只是一个五品的小前锋,那日之后直接晋升为四品将军,有了一定调动士兵的权利,现在更是二品神威将军。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几斤几两,倘若年轻时还算得上是一方英勇善战的将士,那如今的他,早已在酒池肉林中失去了一身本事,不然打大型战役怎么都是严将军一马当先,首当其冲。
祁思言还是没能吃上裴煜做的饭,也没能弄清楚自己那些疑问。
终究是被人求的心软了,他揉揉眉心,交代了几声外面伺候的婢女,抬步去见江清越。
身后跟着一众宛若劫后余生的奴才,有些比较感性的奴才悄悄擦擦眼泪,外面还有父母的奴才更是亦然,都恨不得给祁思言磕几个头。
果然只有太子殿下才会在乎他们这些奴才的性命。
“侯爷,侯爷!”
“太子殿下来了!”
“殿下来了。”
江清越猛地起身。
随后意识到自己这样看起来并不虚弱,便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用力地扯了扯好不容易开始黏合的伤口。
疼痛让他皱了皱眉,却并不影响到他的好心情,他看着晕开的血液慢慢浸透包裹住的纱布,放心的翘首以盼。
“起来吧。”
门外,祁思言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轻声道。
他叹了口气,跟必须入虎穴似的,脸上挣扎片刻,随后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推门而进,脸上的表情转变为客气的担忧。
“神威侯怎么不好好休息。”
江清越脸上的表情一僵:“言言……”
“神威侯……”祁思言打断他:“倘若你兴师动众的让孤来这里,是为了叙旧,就算了。”
他抬眼望着江清越,神色冷漠:“这救命之恩,孤会报答于你,但这也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这次孤来这里,只想告诉你,他们都是无辜的,是在这围猎场伺候多年的宫人,不是你能动的,而孤也不是你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也不是你可以威胁的,倘若你再这样,孤会让他们去孤的住处伺候,你的身边,孤只会留你自己的带的奴才,你自己的奴才,你要打要杀,你自己决定。”
江清越被这毫不留情的话语击溃,他看着祁思言那张精致漂亮如同前世一半的脸,竟然只觉得陌生。
他几欲呕血,满眼委屈地对着祁思言道:“我伤口裂开了……”
祁思言转过身,礼貌吩咐:“去找太医。”
江清越见此大吼道:“祁思言,我说我伤口裂开了!”
“那又怎么样,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祁思言面不改色地反唇相讥:“你我的关系早已恩断义绝,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以前是多么不待见我,这不是你再一次救我就能改变的。”
江清越质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帮我隐瞒那些信?你为什么不直接告发我?”
祁思言满脸疑惑地抬头,真诚地发问:“啊?”
江清越摇摇头,神思恍惚:“你就是放不下我,等我回去见到皇上,我会说明一切,到时候,你就再也瞒不住了。”
“什么?我瞒你什么了?”祁思言再次一脸懵,信?
祁思言在脑海中搜索片刻,骤然被已经死去的写情书记忆攻击,自己让人偷掉的那一箱子情书。
他倒也看的开,挑眉道:“你知道了?”
“我什么都知道。”江清越满眼深情地看着他:“你所有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