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苏家的上门赘婿
自己孙女自己了解,萧言心来战场多少还是能帮的上忙的,但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
老将军一出去萧言心就一把抱住庄学礼的腰,兴奋道:“爷爷让我留下了。”
庄学礼笑了一声,正要开口,那边老将军又探了个头进来,黑着脸道:“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萧言心:“……”
定州这边。
自从定州军加入以后,修路的进程被加快了一大截,原本预定要半年才完工,现在四个多月就修完了。
凤阳临武二县的变化简直翻天覆地。
刚开始满地的废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条条道道规整的水泥路,路两边还整整齐齐的种上了两排小树。
虽然现在看着还不成气候,但可以预见未来会是何等的郁郁葱葱。
裴默抬脚在水泥路上轻轻踩了两下,硬邦邦的很结实。
虽然已经惊叹过无数次,但看着终于修成的道路裴默还是忍不住再次惊叹。
“了不得,这要是整个大永都铺上这种路,那咱们赶路岂不轻松多了?别的不说,就说从定州到京城,原先要半个多月,这下怕是十日也用不着了吧?”
旁边的副将附和道:“将军说的是,我昨日从凤阳过来骑马才用了两个时辰,以前可是动不动就要花上一整日的。”
“不光快,昨日刚落了雨水,要是先前的泥土路肯定都是汤汤水水,走一路一身衣裳落不着一点好,现在好了,洗衣裳的功夫都省了。”
裴默看了他一眼,好笑道:“瞧你懒的。”
副将嘿嘿笑了一声,“哪儿啊,我是说路好呢。”
正好秦子楚也到了,所有人立刻迎上去。
如今他可是定州头号偶像人物,连裴默都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这要是放在前朝,你就是当尚书令的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前朝由尚书省统领六部,在权力上的确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秦子楚好笑道:“你也太夸张了,就修个路就尚书令了?”
周围只有两人和各自的心腹,所以说话就随意许多。
裴默摇头,“不止,你信我吧,我眼光毒着呢,你以后绝对……”
说着他就往上指了指。
副将立刻凑上来,“要不您也给我瞧瞧?”
“给你瞧什么?何时能爬到我头上来?”
副将嘿嘿一笑,“我哪敢啊,您帮我瞧瞧我何时能娶上媳妇儿?”
裴默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娶媳妇儿,老子都还没娶上呢,轮的着你?”
秦子楚语气颇为同情道:“你俩再不娶媳妇儿我弟弟都要娶了。”
裴默无语,“你弟弟多大啊?”
“今年十五。”
裴默&副将:“……”
裴默骂骂咧咧地走了。
两人随意选了几段路检查了一番,然后就在源头处立上了路牌。
。
从定州起始的路,干脆就叫,干脆,直接。
也昭示着定州从地动中缓了过来,有了新的开始。
当时秦子楚和裴默商议时,裴默直接就说了这个名字,他一介武人,不懂什么语言的艺术。
秦子楚细细一想觉得还不错,于是这个名字便诞生了。
为了今日他还特地让人买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中,无数百姓哭红了眼。
定州终于又活过来了。
这都要感谢七殿下,感谢秦大人,感谢定州军啊。
没有他们,定州哪会有现在啊。
第93章 生崽
回去以后,秦子楚就给游万写信,把定州路修成的事告诉了他。
并且亲自写了稿子,语言极度的煽情感人。不仅把定州百姓历经天灾的苦痛写的十分有感染力,还写了虽然如此,但定州百姓还是在七殿下的带领下坚强地走了出来,利用自己的双手修出了这条定州路。
当然,定州路究竟如何好也仔细地描述了一番。
这篇稿子苏小寒都看哭了。
“相公你写的太好了。”
秦子楚一边替他擦泪,一边好笑道:“你都亲身经历过,怎么还看哭了呢?”
苏小寒抽泣了一会儿,小声道:“也不晓得最近怎么了,好像比往日里敏感许多。”
晚上相公在身边的时候没事,可白日里相公不在就会这样,而且特别想相公。
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相公身边。
当然这句苏小寒是不会和秦子楚说的。
秦子楚把人抱在怀里,温柔道:“是怀孕的关系,小寒现在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会多想一些,相公陪着你会不会好一些?”
苏小寒点点头。
岂止是好一些?
秦子楚拿侧脸蹭了蹭小寒的发顶,心疼道:“都是相公不好,相公陪小寒的时间太少了。”
苏小寒立刻道:“不能怪相公的,相公是为了百姓做事。”
秦子楚轻笑了一声,“姜大夫说哥儿怀孕比女子要短一些,估摸着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这一个月相公就不去忙了,陪着小寒好不好?”
苏小寒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惊喜,但随即又被担忧替代,“这样好吗,不是还要建学堂么?”
“是要建,但不着急,等大家收完稻子再说。”
苏小寒恍然,“对哦,马上就要收稻子了,也不晓得大家的稻子长势如何。”
“放心吧,铁蛋一直盯着呢,据他说还不错。虽然经历了地动和水灾,土质差了些,但用了咱们的肥田法以后甚至比过去还要好上一些,尤其是凤阳那边,没有水灾,效果十分显著。”
苏小寒笑,“太好了,对我们老百姓来说,只要有粮食吃就什么都不怕。”
秦子楚点头,“是啊。”
说话间苏小寒的肚子突然动了一下,两人也见怪不怪了,两个爹爹说话的时候小崽子就容易激动。
苏小寒笑道:“相公,你希望是儿子还是哥儿,女儿的话比较难。”
秦子楚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小寒的肚子,“都行,只要能平安生出来,什么都好。”
“爹和阿爹也这么说,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无论怎样他们都高兴。”
“就是。”
“相公你知道吗,阿爹给孩子做了好些小衣裳,爹看见以后也做了一堆小玩具,堆在营帐里他俩都快没地儿睡了。”
秦子楚笑得不行,“小寒怎么不劝劝?”
“我劝了的,但是没用。”
“那就不劝了,爹和阿爹也是太高兴了。”
“嗯。”
虽说要放下事务专心陪小寒,但事实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百分百地放下,毕竟定州新任的知州还没走马上任。
为此秦子楚在给游万的信中还特地提到过,后来游尚书给的回复是两位殿下为了这个定州知州的人选吵得不可开交,谁也占不了上风,陛下烦不胜烦,干脆就不管了,反正现在定州有个能干的秦子楚坐镇,乱不了。
秦子楚简直无语,他一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却干着从五品知州的活,谁来补给他少的俸银啊。
说归说,事儿还得干。
这一个月里,秦子楚把先前说过的防震手册写了出来,然后又把之前小寒写的农业方面的教案整理了一下,方便小寒将来的教学。
另外他还开设了一个扶助板块,帮定州的百姓寻找生财渠道。
其实也是致力于发展定州特色产业。
起初来的人全部都是想进药草园的,秦子楚就问了苏小寒的意见,把药草园的药草拿了一部分出来,免费地送给大家,让大家先回去试着种一种。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基本没有能把药草种活的。
对着这些或沮丧或气愤的百姓,秦子楚认真道:“当初我家小寒学种药草之前,先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来学习认字,等学会了以后又开始读书,严大学士那本《农事录》他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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