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
“亚尔曼,假如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敌人”沈朔试图让他明白对待敌人时不能用这么温柔的神情,“思考一下,你会用什么眼神和表情看待他。”
亚尔曼思考了一下:“……生气,仇视?”
沈朔点头:“现在,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你的敌人。”
亚尔曼努力了三秒,杀气还没汇聚起来,就在看到沈朔那张脸的时候散了个干净。
“我做不到呜QAQ”
沈朔:“………”
此路大概是不能通了。
沈朔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得换一个切入点,不然亚尔曼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
沈朔又道:“亚尔曼,你讨厌泰森部落的虫吗?”
“我不记得。”
不记得,就是无感。
“但他们很烦。”亚尔曼不高兴地皱起眉,如果不是他们要来,沈朔怎么会给他上课呢。
春宵苦短,他应该抱着雄虫亲亲贴贴,努力繁衍才对!
“亚尔曼,如果这次不能让他们知难而退,他们之后会伤害你,也会伤害我,你想看到那样的情况发生吗?”
听到后半段,亚尔曼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分外恐怖:“不可以。”
小狗圆溜溜的金色眼眸隐隐凝成了一道竖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
沈朔摸了摸他的头:“那等他们来了,你要好好保持这个表情。”
亚尔曼的气势陡然泄了:“欸?”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沈朔起身去洗漱。
亚尔曼立刻跟上:“结束了?”
“嗯。”
亚尔曼胡乱洗了两把脸,迫不及待地滚上床抱住沈朔,期期艾艾的看着他:“课上完了,那可以贴贴了吗?”
对于一只刚蜕变完的雌虫来说,伴侣对他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致命吸引力。
再说了,昨夜顾忌着沈朔,他都没敢怎么夹。
好想要,想做。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沈朔表示拒绝:“不可以。”
他是为了让小狗度过蜕变期才和他做那些事,无关情爱,也并没有别的原因。
既然已经达成了目的,之后的事也就无关紧要起来。
但是亚尔曼并不这么想。
刚缩回去没多久的尾巴又钻了出来,轻轻一甩,就将照明用的夜明珠全扫进了角落里。
修斯告诉他,雄虫在床上说的都是反话,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
虽然修斯不靠谱,但是他的话还是可以挑两句听听。
亚尔曼迅速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哼哼唧唧的亲他耳根,悄无声息的释放着某种无色无味的物质。
“沈朔,沈朔……”
光滑温热的尾巴一圈一圈地缠上了沈朔的脚腕,顺着往上,钻进裤腰。
“你也亲亲我呀。”
沈朔不咸不淡的撩了下眼皮:“怎么,还想对我用诱导信息素?”
“!”
虫神在上,怎么就被沈朔发现了!!
“没、没……”亚尔曼浑身一僵,心虚到磕巴,“嗷——!”
沈朔抓住了他的尾巴根:“没有什么?”
“不许再对我用那些东西。”
亚尔曼险些给他跪下,抱头道:“再不敢了呜呜。”
沈朔在黑暗中无声扯了扯唇,眼眸中盛着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
亚尔曼视力很好,没有错过:“欸。”
沈朔好像不生气?
“沈朔?”
“睡觉。”沈朔言简意赅,拉高被子闭上眼睛。
亚尔曼有点摸不透他的意思,但到底是不敢以下犯上了,偷偷摸摸挪过去,试探着去牵雄虫的手。
“……”
沈朔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好似睡着了,呼吸平稳,一动也不动。
可哪有人一秒入睡的呢?
反正据亚尔曼所知,沈朔是没有这一技能的。
亚尔曼神色雀跃,长臂一揽,将雄虫整个抱紧了怀里,十指扣进雄虫微凉的掌心。
是非常亲密的姿态。
亚尔曼这才满意,亲了亲雄虫的脸颊,随后满足地闭上眼睛。
……得寸进尺。
沈朔懒懒地放松了心神,埋进少年怀里。
-
这注定是一个不大安稳的夜。
敌人来的比他们想象的来的还要快。
正值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大批虫族抵达了桑塔部落。
也不知是不是怕桑塔部落提前做准备,所以硬是在夜里急行军赶到了。
巨大的会客厅中,心怀鬼胎的虫族们按照势力分成了各自两边。
泰森部落的残部,不……他们已经不能被称为部落了。
除桑塔部落外,草原上仅剩的两个部落,泰森部落和赫鲁部落,在亚尔曼统一平原后,全都被纳入了桑塔部落的势力范围。
而他们原本部落的名字被剥夺,用南区和北区来替代。
这一次除了泰森部落残部聚集的南区来了虫之外,以巧技为生的北区也来了一些亚雌。
他们低眉顺眼地在队伍末尾,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而桑塔这边,亚尔曼没有出现,虫族们则以夏德为首,以修斯和阿诺为首的雌虫隐在他的身后。
身为大祭司,特殊情况下可以代掌首领之职。
亚尔曼不在的时候,一直是由他主持大局。
夏德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来虫。
“你们来的真快,奎文阁下。”
雄虫神色冰冷,对这些曾经毁灭他家园的虫族们没有耐心,讥讽道:“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才让信鸟传过消息,最快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准备好。”
一入冬,部落的雄虫们总是病怏怏的。
乌斯垭平原的冬季又漫长,身子骨差的雄虫,一旦生个什么病,没等到冬去春来的那一天就会死去。
在雄虫大面积病倒的情况下,桑塔部落是将死亡率控制得最好的一个部落。
他们的大祭司是整个平原医术最为精湛的虫,还有一种独特的秘药,可以增强雄虫的体质和免疫力。
他们这一次就是用求药的名义来的。
即使没打算拦他们,但无论南区和北区,现在名义上都是桑塔部落的虫,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他们不敢打着原来部落的名头搞事。
暗地里在部落外搞搞小动作也就算了,真要把大批人送进来还是得走明路的。
“很抱歉,大祭司阁下,我是能等,但我们那边的雄虫们等不了。”
南区部落的带头虫奎文,是一只看上去非常强壮的雌虫,眼神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嗜血寒意。
那是用鲜血和战斗淬炼出来的气势。
他微微俯低身体,行了一个不怎么走心的臣服礼,咧嘴一笑:“您这儿不缺秘药,我们那儿的雄虫可都等着救命呢。”
本就是曾经敌对势力的南区众虫,面子工夫显然不如北区的亚雌们来的到位。
说的再恳切,眼中却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轻视。
夏德年轻归年轻,却是真真切切得到上一代祭司教导的,闻言脸上半分波澜也无,一张嘴能顶死一片人。
“你倒是一片赤诚之心,只可惜再赤诚,也不能让药炉的火更旺一些。”
奎文不在意地摆摆手,道:“能添把柴加把火也是好的,总比让我们在家干等着什么也不做好,您说对吗?”
都是老狐狸了,谁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年轻的祭司冷声道:“火候如果控制错了,一炉药可就全毁了。”
“说的也是。”雄虫话里有话,奎文全当听不懂,四处张望起来,“烧不了火,那不如趁着大家都在,商讨一些正事。”
“正事?”
夏德冷冷的抬起眼眸,连带着修斯他们的神色也沉了下去。
这家伙能有什么正事,恐怕是为了挑衅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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