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攻,但男妈妈
自己的苦果就自己咽下。
自己喜欢的人去折腾你。
自作自受不好么?
他就不说话,也不动作了。
我晾了他一会儿,等着他的难受紧绷到达一个顶峰的时候,我忽然把那玩意儿从他口中拿出来,然后用两指去按住他被津液润得红透清亮的嘴唇。
真好看。
我凑上去笑了笑,反正他现在看不到我的脸,他的口唇动了一动,却又欲言又止。
我便疑惑:“你打算承认了么?接下来想干什么?”
他轻笑一声,口唇一动就撂下一句冷电般的挑衅。
“想干你啊。”
我一愣,震惊到不可置信之下,只听得他被蒙眼之下,依旧是不屈桀骜,似嗔带笑,似真如假一般道:“你做了这么多,逼迫人这么狠……是不是就想听别人对你说这种话啊,聂小棠?”
你……你这厮!你是不是在耍我!?
第58章 爱恨交接的这一次
我一脸懵地瞧着眼前这人,瞧着他被蒙眼躺在床上,那白皙润玉的脸上散落了碎碎的青丝与点点的阳光,呼吸随着恼意而一起一浮,连带着发丝也被呼吸撩了一些起来,他是那样倔强地仰着头,那样不屑地冷笑着,又那样美到、傲到,不把世间的一切放在眼里。
也自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挑眉道:“我是想让你承认喜欢被我这样对待,谁问你想不想干人了?你说这话,存心耍着人玩么?”
挑衅和真心我分得清的。
“这两者区别很大么?”
蒙着眼窝的梁挽不屑地轻笑一声儿。
“我说正话你也不听,让你住手你也不听,你不就想听我说些这样耍人玩的糙话,所以故意折腾人么?”
我似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用逼迫和折辱换不来真心,只能把你逼急了说些糙话,是么?”
我就不能逼得你承认点什么真心话,是不是?
梁挽淡淡道:“聂小棠,与人相处不能一味逞凶斗狠,想让人真心流露,你也得收起锋芒、多些尊重和耐心才行。总这样逼人、辱人,不将人放眼里,那我们之间固然可以说些俏皮的逗话,做些开心的荒唐事儿,可以后就只有俏皮,只有开心,别的就不用再想了。”
我看着他,唇角微微一动,埋伏了多日隐忍的猖狂和恼恨似乎在此刻渐渐平息下来。
“我觉得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梁挽听我竟这般通情达理,似乎松了口气。
但我很快就慢悠悠道:“这么讲道理的你,在过去肯定是没有逼迫过我、绑架过我、羞辱过我一次吧?”
梁挽的身躯僵住了。
我面无表情地以目光品味着他的紧绷:“这么正直善良的梁大君子,可不可以真心答我,说你对我从就没有不好的心思,说你从没有在我身上享受过什么……”
梁挽沉默一会儿,干巴巴道:“我没有。”
“真没有?”
“……没。”
嘴这么硬,你上辈子戒过网啊?
梁挽无奈地叹了口气,嘴唇微微一动,那喉结在白皙纤润的脖颈上挣扎转动些许,仿佛喉咙下面埋了一条量着是非道德的铁尺。
“我之前说过,只有你冒犯人、算计人、羞辱人,我才会去反击你,叫你明白后果,虽然做到后来,我自己也有些分寸不当,露了少年的顽劣荒唐。但有时我实在生你气,又不知拿你怎么办,才会……”
我好奇地看着他,疑惑道:“才会什么?”
他顿了一顿,避而不答,反说别的:“我在那日被你点了穴,罚站了一晚上,这惩罚不够么?”
额……也确实够了。
他又无奈道:“我今日是恼你杀自己人,又怕你乱冲穴道,咬伤舌头,才会绑了你的手,塞了你的口,且是你自己要求咬些什么的。你若生气,也该看在我帮你辛苦处理了伤口的份上,以后再与我计较才是。”
他说的絮絮叨叨、婆婆妈妈。
可貌似合情合理、并无二心。
我想了想,分析道:“你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有时是我过于冲动、性情急躁,倒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梁挽松泛了些许,道:“你能这么想,便是最好的了。”
气氛越发地轻松闲适起来,我就斜躺着,托腮看他:“所以你看,我的脚尖在你身边兜兜转转,最后不也没有踩你身上么?我还是听了你的一些话啊。”
没全听,听了些,那也是听。
你不可以说我完全没听的啊。
梁挽的口气终于有些轻松起来,舒了舒展脸颊,道:“好,你确实也听了,那现在解我的穴,我们休息会儿,别闹了好么?”
“好。”我答得甜甜的,“你休息吧。”
梁挽一愣:“我休息,聂老板不休息?”
我笑道:“你自己说的——你今日辛苦帮我处理、缝合了伤口,实在疲累得很。而我聂老板素来赏罚分明,罚已经罚过你了,奖赏也该来一些啊。”
“额……这个就不用……”
我把笑容一收:“你现在还在我手里呢。”
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你都拒不了的。
梁挽身躯微微一僵,有些上当受骗的恼怒:“你,你还是要……”
我凑过去,轻眉一挑,笑道:“你每次想想对人好,从来不问那个人要不要你的好,先把人捉到手再解释,先撩拨了再抛开,那我如今给你奖励,我不管你要不要,想不想,你都得被我奖励。”
梁挽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恢复了恼恨无奈的姿态。
“聂小棠,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我笑了笑,言语之间闪动着一种邪气凛然的味道。
“我若强迫你,你会恨我么?”
梁挽一愣,我只拿了条绸带,随手就绑在他那过分漂亮水润的红唇上,这么嘴硬的话,干脆就别说话了,而梁挽懵了一懵,惊愤之下的胸膛起伏如一阵被撩拨的浪头,身躯紧绷得就像一条随时会被折断的弓弦。
而我把他的衣衫慢慢地掀了几掀,看着他那雪白明润得令人欲死的胸肌。
再伸出五指。
拨弄了几下。
失去视觉,被封闭口唇的梁挽愤怒似的低哼了一声,暧昧的颜色出现在他的脸颊上、胸膛间,有部位发生了一些微妙难言的硬度变化,有的部位则发生了一些细微到难以察觉的强度变化。
而我观察着这些各种各样的变化,就好像等着一口混了各色调料的汤水在慢慢烧熟的厨师,我很耐心地看,我等到了我想看到的颜色、硬度、强度,于是,我的下一步就得开始了。
梁挽似乎感觉到什么,可能是怕我要惩罚他,怕我下一秒就要伸一张利口咬下,把身上咬得血肉模糊,因此他身躯紧绷更厉害,像准备迎接暴风骤雨一般。
而我果然如他所想地那样,对着胸膛。
我微微张了张口。
梁挽的身躯几乎已紧绷不安到了极限。
却没有咬。
而是品尝。
似月光清柔舔你,似日光灼热抚你。
如小鹿舔你身上的冰淇淋,像小狗吃你嘴里的牛奶。
让梁挽完全懵住。
甚至都忘了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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