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攻,但男妈妈
到底还是青年气盛、不知场地和武器的重要性,我叹口气:“你再耐心看……看他的武器,还有他身边那四人……”
我嘴上这么说的时候,罗刹侯已几乎检阅了所有一楼二楼的小倌,便有些性急气躁,开始点起了姑娘。
老鸨战战兢兢地拉了一个叫云珠的姑娘过来,她峨眉秀目,云鬓高叠,被绢帛包裹着的细嫩身子露了一丝雪脯,平添几分媚色,身段婀娜得很,但那白面微露惶恐,似是极害怕伺候这个忽然出现的凶神。
罗刹侯看了看她,忽的目露出一种淫而邪的凶相。
“唐约这小贼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扮过殷庭蕊,我怎知你不是唐约假扮的?”
云珠瑟瑟发抖,无奈辩解道:“我,我绝不是……”
任谁看着她那半袒的美丽雪脯,都不可能把她当做一个男人假扮的女人。
可罗刹侯却怒吼一声,喉完再格格地冷笑,指着这无辜且无助的女子道:
“我看你就是唐约假扮的,还不把衣服脱了,叫爷们检阅检阅你这身子!”
说完,四个文质彬彬的侍从有的轻叹了一声,可有的居然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去便要解那姑娘的衣服,姑娘惊惶地尖叫一声,想四处看能不能有人救人,可她目光所触之处,那些一掷千金、豪言壮语的恩客们,此刻都低了头,藏了目光,哪儿敢出头去惹这个凶神?
在场中人,只有一个轻纱蒙面的绛衣公子微微起身,似乎对此极为不悦,但他也未能再上前一步。
眼看着,这好好一姑娘就要被扒了衣服,供几人以各色的手段去赏玩、去亵渎。
看得我脑袋“轰”地一声炸了半响!
本想蛰伏观察,看能不能把这些混账引到阁楼外头再决战的……
可如今还等什么?
我手中凌然一抖,剑光冷跃而出,同时梁挽也已一步飞越而下,他如身上负了千斤坠似的一滚而下,重重砸在了那肌肉虬劲儿的罗刹侯身上。
这么一砸,连那罗刹侯也大吼一声,犹如山崩地裂一样,众人的耳边几乎打了一个惊雷霹雳,纷纷面色惨白地蹲了下去。
而梁挽在罗刹侯背上踩了一踩,翻身挺立再起,半空中已连出十多道又急又猛的踢蹴!
招招道道都踢在罗刹侯的额头、眼眶、脸颊、下巴、咽喉、脖颈等脆弱之处!
而与此同时,我一剑猛然挺立,已如青光瀚海一般就此展开,点过那棋侍的黑白棋盘,把棋盘一抖,抖个玉石琉璃棋子皆落,掠过那画侍的无名画卷,把纸卷一挑,挑了个飞飞扬扬,刺向那书侍的书卷,逼得他以身护书,以书护指,最后再转折而出,身子急弹向了那琴侍,却赫然停住。
“琴魔书怪、棋妖画鬼”中的琴侍柳代琴,如今手中攥着的已不是一把古琴,而是一个活生生鲜嫩嫩的惊惶姑娘。
柳代琴冷冷道:“你敢过来,我先杀她!”
我目色一冷,自信瞅着杀人的良机,忽的学着梁挽的样子,冲柳代琴的背后惊呼了一声儿。
柳代琴冷笑道:“你以为这招能哄骗得了我,我背后根本就无人……”
说完背后和脑袋分别受了重重两击!
逼得他手上一松,头颅几乎凹陷下去一个洞,惨叫一声,放了这烫手山芋一般的姑娘,整个人倒飞出去,如奔救星似的奔向他刚刚抛下的古琴。
而偷袭这二人的,自然就是许久不见的孟寻和谈夜!
我看见他们,他们看见我,彼此的热血侠肠皆是一震,脸上喜色都是溢于言表。
“聂哥也来了!”
“聂老板到这儿,我们还怕什么?”
而我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他们二人先去斗那琴棋书画四人,而我则回头看向梁挽那边。
却发现他与那罗刹侯已打斗起来,且还未取得上风!
那罗刹侯凭着胆固醇成精的身躯,硬生生地转头过背,抗下了许多猛可断骨、烈可破腑的踢打,看得梁挽都一愣,他平生似从未遇到过这样修硬功、防御极高的对手。
是不是年轻了点儿啊,这人胆固醇成精了你都敢去打?
那罗刹侯只如野兽般怒吼一声,拿出了腰间的“罗刹刀”,每砍一刀,就如一阵飓风按倒枯草一般,把一大片的家具都砍劈下去,甚至杀伤到了几个无辜路人,转眼之间就要劈到梁挽的身上!
梁挽顺势如云滚雷一般翻闪,避开了脆弱部位的受击,半空中踩了那巨刀一下,趁势借刀往上一走,竟然俯身就是一拳打那罗刹侯的眼眶!
罗刹侯却硬生生闭眼挨了这一打,怒吼一声,瞬间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都如一条破布般甩了出去!
一般人这样甩出去,早就被甩个脏腑破裂、不成人形,可梁挽硬生生在半空中旋胯借力,卸去劲道,几乎半飘半荡地来到了我的身边。
而我轻狂一笑,只冲着半空中他的出了一剑!
这一剑却是戴着剑鞘,冲着他的足尖点了一点!
而梁挽微笑一声,立刻用足尖在剑鞘上踩了一踩,蹬了一蹬,借力腾挪,瞬间急射向那到处劈砍的罗刹侯身上!
而与此同时,我也瞬间飞身而出,与他一左一右夹到了这敌人身边!
他一个扫踢想把对方扫倒在地,再一个测踹把一个竖着的踢成横着的人,而我半空一跃,蕴腕抖手,如脱手之箭一般点刺对方的咽喉!
二人合力,如前世的同一个人此刻拆成两个不同模样的人,一踢一刺宛如天然默契,同时袭向这一个凶神罗刹,势要把他的气势与狂怒都打压下去!
几个瞬息过后。
罗刹侯身上多了十道咔嚓绝响的断骨,和十道纵横睥睨、煞气凌厉的剑痕!
而我落地时,腰间一阵发痛,却稳稳地落在了一宽大手掌的把控间,我抬头懵看他,却见梁挽微微一笑,手是稳稳地托住了从臀到腰的那个部位,稳定如柱一般支撑着我。
仿佛有他在,这细嫩不堪、尚在流血的腰身,绝不会被任何一人或一刀轻易摧折了去。
可过了一瞬,那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罗刹侯居然又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而谈夜孟寻也和四个侍从打作一团,而门窗外头竟然跃进了一些身穿劲装的男子,我便觉此战不可小觑,不顾腰间的痛,冷声看他:“大敌当前,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啊?”
梁挽看似云淡风轻一笑,眉间却是傲然之色尽显。
“大敌环伺,能有这细腰在手一握,死又何妨?”
说完,他轻轻一揉,手上的触感还留在我的腰间,人却已一纵而出,如白云飞鹤一般弹向了那再度站起、犹如凶神魔鬼一般的罗刹侯!
第41章 唐约的再度出现是什么
梁挽这话,实在随性恣意,若换做别的汉子来说,那必定是油锅里捞张翰——油上加油、腻俗粗野。
可这话是梁挽说的。
这动作是梁挽做的。
而我们都知道梁挽是个怎样聪明温和的人,他的温和聪明集中体现在对各种语气、动作、姿势的拿捏上,有一种游刃有余的精准感与分寸感。
所以他一揉,二纵,三是只身跃入险局,没有半分油俗,只留下了一种动人情肠的洒脱风流,没叫我生气,只让我愣了一愣才发现——他方才是用手指品尝我腰间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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