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
“连夏,我比你身边所有人都好。”
男人那边的背景音显得嘈杂,像是有什么在剧烈爆炸,又很快归于平静,“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带你去玩。好吗?”
连夏眨了眨眼。
按照两国的时差。
当这里正值晚上的时候,戚韶之那里应该已经到了午夜。
可戚韶之周遭的环境似乎热闹如荼,像是带了刻意收音的闷声不断回响。
连夏突然道:“你有多长?”
少年的声音里甚至带着种不谙世事的懵懂和纯真的好奇。
戚韶之却顿了下,笑道:“我会让你很快乐的,甜心。”
连夏:“那你喜欢什么姿势?”
戚韶之:“能看到你的。”
“哦。”
连夏道,“偶像,你在放烟花吗?”
像是弹药没入人体的沉响声。
“没错,夏夏。”
戚韶之声音含笑,显得温柔,“我在爱琴海边放了一场非常恢弘的烟花,星火漫天。你喜欢吗?”
连夏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偶像。”
戚韶之:“嗯。”
连夏道:“你太长了,我受不了。”
戚韶之:“?”
连夏:“我也不喜欢被抱着弄。”
戚韶之没说话。
连夏伤心的都快掉下眼泪。
他坚强的擦了擦眼眶,道:“对不起,我妈妈从小就跟我说不能跟嘿涩会的一起玩,我们不合适。让我们各自安好吧,白白。”
*
对于连夏来说,异地等于分手倒计时,异国等于直接分手。
而戚韶之不过早就是个死缓罢了。
之所以还留着他,不过因为出不了院,用来解解闷还算不错。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出院的钟声已经敲响,新的世界对连夏敞开大门——
他需要新鲜感。
也需要完全的自由。
再次见到熟悉的护士姐姐们,并再次同熟悉的护士姐姐们深情告别。
护士姐姐们齐声开口。
“祝夏夏出院快乐,下次欢迎再——”
连夏沉重侧目。
护士集体闭麦。
年龄最轻的一名小护士和连夏最熟:“夏宝,瞿先生说开完会就来接你,你怎么不等他过来?”
连夏语气忧伤:“不,资本家的车坐多了会折寿的。”
护士姐姐:“……那要不要喊小宋总来接你,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啊?小宋总是谁?哦哦……他。”
连夏险些都忘记了这号人,“不用了,他已经是前男友了。”
护士:“?”
他拎着自己的派大星儿童行李箱上了出租,戴着墨镜坐在后排,上网搜了搜能否将岛屿转卖,又确认了下那个岛的确是百分之百归在了自己名下。
预计收入+1。
连夏转手就在车上联系好国外的中介,将岛挂了上去。
国外的中介打了通电话过来,欲言又止几次,还是按照连夏的要求办了。
金钱的香味飘散在连夏心头,让他快乐的哼起儿歌。
前排开车的司机随口道:“客人,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特别像那个明星……对,叫连夏的明星?”
“没有诶。”
连夏撑了下太阳镜,“不过我知道他,他不是劣迹艺人吗?黑料满天飞。”
司机:“对!说到这个我气死了!”
司机道:“本来我闺女可烦他了,但前几天他有个综艺播出了,那男的可不要脸了,公然在节目上和一个混血画家抱来抱去,太恶心了!”
连夏:“对对对!”
“但这个节目播完之后我闺女和她几个女同学就像疯了一样,不仅印了他和画家的海报贴在家里,还动不动就几个人凑在一起,大喊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司机,“小伙子,你年轻,懂网络语。能不能跟我说说磕死我了是啥意思?”
连夏:“……”
“啊这……”
连夏思索很久,“按照我们中文逐字翻译的原则,首先磕显然是指用牙啃的意思,死我了表达了她们的反感。所以她们一定是非常讨厌这个叫连夏的霸占了她们喜欢的画家,所以想把连夏咬死。对,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年轻人还是懂得多。”
出租车司机点点头,“确实,我看那个混血画家的确长得人模人样,挺有风度,希望他早点和小明星断了,可别染上连夏那些坏毛病。”
连夏:“你说得对,立马就断。”
司机:“?”
瞧见放在后座的派大星。
司机问:“你这么年轻,都有孩子了啊?”
“是啊。”
连夏靠在椅背上,“没办法,生活苦啊,年轻时被人骗了,现在离异带两娃。”
司机:“你长这么好,孩子他妈妈也能丢下你不管?”
连夏嗯了声:“我现在就正准备去跟对方谈抚养费的问题。”
司机:“……”
宋母约的是一家远离市中心的咖啡馆,偏僻,安静,不临街。
像是生怕被拍到,引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店内人员过于稀少,一眼就能看清。
连夏下车。
司机还探着头向里望一眼,一言难尽道:“你这么年轻,孩子妈……这么大年纪了啊?”
“啊?哦,对,五十三了。”
连夏淡然。
司机:“……”
尽管三观被震得稀碎,但碍于一路同行的情谊。
司机用尽了毕生所有文学素养进行了安慰:“没事,想开点,她这么大年纪还愿意拼死拼活给你生孩子,说明一定是爱你的。”
连夏:“……”
真诚果然是最大的杀伤性武器。
连夏终于陷入沉默。
良久,才抱紧了自己的派大星,缓缓地道:“受教了,谢谢。”
*
由于刚才来自司机的语言攻击。
在见到宋母的第一瞬间,连夏罕见的出现了几秒钟的尴尬。
这难得的尴尬让他显得分外乖巧,老老实实的在对面坐了下来,贤良淑德的点了一杯黑咖啡。
宋母笑了一下,带出几秒轻蔑:“你们娱乐圈的人的确都爱喝这个。”
连夏:“啊?”
“要保持体重,保持身材,保持形象。”
宋母道,“毕竟色衰而爱驰,不是吗?”
连夏:“……”
连夏着实没能听进去宋母的话。
他现在看着对面的人,满脑子都是刚刚司机那句“那么大把年纪拼死拼活给你生孩子她一定很爱你”。
拼死拼活。
生孩子。
孩子妈。
五十三。
宋母敛了神色,不悦皱眉:“你在想什么?”
“孩子!”
连夏脱口而出。
随即狠狠闭嘴。
连夏:“……”
宋母当即脸色大变。
原本高高在上的蔑视瞬间成了种全然的轻视:“你说什么?哪来的孩子??!连夏,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一个男人怀了小勘的孩子?”
连夏被出租车洗脑的思维终于在宋母宛如一秒的变脸游戏里脱离出来。
他狠狠端起面前的黑咖啡喝了半杯,脸色也是一变,凄惶又哀凉:“对,我们之间是有一个孩子。”
宋母:“???”
宋母脸都白了:“你在说什么疯话?!连夏,你要不要脸?!”
“你可以骂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和他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连夏捧着心口,“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自愿为宋勘做手术,现在孩子都有了。难道这还不能证明我对宋勘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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