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瓶炮灰恃美行凶后[快穿]
【……】
绵绵按照系统的提示,一步步照做。
可加缪在感知到事情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后,便失去了兴致。
“不好意思哦,游戏规则由我而定,你还有6秒钟时间。”
他的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6——”
“3——”
“1——”
“好了,游戏结束——”
“束”字话音刚落,加缪高举起铁锤。
绵绵淌着泪,被堵在死角,视线里的铁锤离自己的距离愈发靠近。
系统再也不复平时的游刃有余,它不顾系统空间的限制,想要冲破束缚时——
—— “当你爷爷死了呢。”
加缪身后骤然出现一道身影,拳头狠狠地砸向他头上结痂的伤口。
加缪被他接二连三的重击下,愣了一瞬,随即升起几分恼怒,拎起掉在地面的铁锤。
穆修闻一记下弯,避开他的出击。同时拳头蓄力,专挑他身上流血的伤处。
疼痛让加缪的理智也开始回笼,一次他趁穆修闻避让时,乘胜追击抡起巨锤砸中他的肩膀。
穆修闻闷哼一声,左侧垂落的手指轻轻颤动,半边身子都陷入麻痹。
强烈的剧痛席卷而来,他咬住舌尖唤取头脑的清醒,寻找着回击的时机。
几个回合下来,他观察到虽然加缪身怀巨力,铁锤的威力更是凶猛,但体力也会随之消耗,同时也带来一个弊端:
那就是,随着他每次的出击,铁锤都会陷进地面的凹槽里,而加缪每次拔出铁锤的那几秒,就是他最脆弱的时间段。
即使时间十分短暂,但只要能稍加利用……
在加缪又一次举起巨锤对准他落下铁锤后,穆修闻侧身避开,视线凝聚在弯腰的加缪身上。
就是现在!
他像只迅猛的猎豹,迅速将加缪扑倒在地,动用善可活动的右手,拳头狠厉地砸在加缪头顶结痂的伤口下。
加缪被打的眼前发黑,但是残余的本能仍提醒着他回击。
两人扭打在地面,体-位也上下变动。
下一秒“咔嚓”一声,地板不堪负重,扭打中的两人“砰”的一下从地板的缺口中跌落。
绵绵狂跑几步,奔到了巨洞沿边。幽深的地下室内,不时传来拳头落在肉-体的闷重声,一时间不知道地下情形如何。
正当他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门外骤然响起一阵警笛声。
[里面的人员立即放下武器,你已经被警方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斗争。]
扩音器盖过警笛的声音,传入房内。
“无关人员请迅速撤离警戒线之外!”
“先生等等,这是抓捕现场,您无权进去!”
“我爱人和我弟弟都在里面。”
“这位先生,我们很能理解您迫切的心情,但现在里面很危险,不是您……”
“先生!”
“先生!!”
“快拦住他!!”
门外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争吵,下一秒穆予秋破门而入,巡视一周后快速走到绵绵身侧。
绵绵一看见他,就像找到倚靠,颤栗着拉住他的手, “呜呜呜他们在下面……”
穆予秋安抚性地揽住他的肩, “别怕。”
说完就跳进地下室。
游见川挤开奋力阻拦的警员,解情况后也跟着跳入洞口。
现场一片混乱,只余下警笛声与救护车的鸣笛声层层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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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我的预收,是都耽校园文
我真的一下子脑袋秀逗了,明明开了好几本预收的人了,这一本点错了,不小心点了发表T^T
晋江的文是从发表那天开始记时的,我的自然榜单全浪费了呜呜呜,所以下一本很大几率是先写这本(哭哭)
文名暂定为《不许撒谎》,我会存稿再开的qvq(很乖很乖)
(1)
受作为一个性取向是妹纸的直男,从小同性缘却极好。
初升高后,他认下了原本镇南中学的三大刺头当小弟。本以为他们是臣服于自己校霸的实力,结果还没出一学期,却相继收到了三人的表白。
他把三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从此对男同更是敬而远之。
因新学期宿舍不够,新来的转校生被分进了他的寝室。
受对宿舍添新成员这一事很不爽,连带着看不惯新搬来的转校生。
(2)
某天,他意外撞见那个转校生被人堵在过道。男生的手指揪紧校服衣角,面色酡红。
面前的场景无需多言。
受挑眉顶腮,不感兴趣收回视线,正准备绕道离去时,却听到背对着自己的攻开口: “抱歉,我不喜欢男人。”
声音清清冷冷。
[叮——]
[好感+10086]
一下子,好感蹭蹭上涨。
(3)
一个星期相处下来,受发现攻不仅学习好,长得好,为人正直,除了性子有些冷淡外,没别的毛病。
于是不自觉跟人成了好兄弟。
攻有洁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却偏偏不反感刚打完球满身大汗的受贴近他?
——这人能处!
误打误撞在酒店明明有两张床的情况下,第二天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我兄弟就跟我亲!
受一直对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深信不疑,直到某天意外瞥见他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你和初中喜欢的那个男生怎么样了?]
恰好震惊到不知该做何反应时,攻还带着浴室水汽的身躯贴在了他身后: “在看什么?”
硬了。
是拳头。
受忍了忍,没忍住指着桌面的手机: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直男’?只能对小男生直起来的男人——!!?”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都有些失真。
攻:……那,那倒也不是。
我想好了攻的名字,叫“闫以秋”,受宝的名字还要再慎重的想想
第47章 迷魂小镇(内含大纲)
身着警衣的高大男人双手抱臂,身子倚靠在过道的桌子上,垂着头,视线定格在自己黝黑瓦亮的皮鞋尖。
在他的对面,两名暂且定义为此次案件的“受害者”并排坐在长椅上。
两人的头部,肩部,手肘等多处均受到不同程度的袭击,本该是立即前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的伤势,在两人的坚持下,只做了最为基础的止血包扎。
在他们中间还夹坐着一位长相略显幼态的小亚裔。
他顶着一头柔顺的黑发,偏着头,眉头微蹙,同身侧的女性交谈。
亚伦离的远,他们声音又压的低,只能隐约听到一些“疼,痛”之类的字眼,应该是在担心她的伤势。
但他却始终没有过问另一侧男人的情况。
亚伦这般想着,视线也跟着挪到了同样缠着纱布的青年身上。
他的情绪并不外露,此时正头靠着墙壁假寐。也许是因为身上过重的伤势,难得的透露出一股与之乖张外表并不相符的温顺。
若不是先前在他踏入警局,亚伦与他对视的那一眼,恐怕真的会相信青年此刻所表现出的平和。
当时穆修闻顶着一脸血迹,眼眶,嘴角都破了相,眼神如一头凶狠的独狼。
凶猛,蛮横,带着戾气。
亚伦再看了眼小亚裔的姿势,猜测挤在两人中间的位置,恐怖也不是由他自己选的。
位于过道的转角处,穿着棕色风衣的高大男人,放松身体倚靠着墙壁,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随着他吞吐的动作,五官半陷在纯白色的烟雾中,看不清面上的神色。
在他们不远处,一位同座椅上伤员相貌如出一辙,但气质更温润的青年,低头抱臂思考。
四十分钟前,他们接到报警。
对方称自己的朋友情况险急,身边有人精神异常,随时会有暴起伤人的倾向。
这本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报案,人们在感知到危险后习惯了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这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亚伦从业七年来,接到过不下三十次这样的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