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非酋的SSR
期间完全没有出任何的意外,也没有遇上任何的阻碍,顺利程度连法奈尔自己都觉得有点离谱。
”主人,除了楼梯口的杂物间,三楼上面的阁楼也有点奇怪,但是我进不去。我们先去哪里?”已经捡了一路装备的库库,目光闪闪的看着法奈尔。
“先去看看那个杂物间里有什么猫腻吧。”法奈尔抬脚往楼下走。
根据他的经验推测,封闭的阁楼一般是存放着主人的什么贵重物品。而下面杂物间,很可能是通向某个小黑屋或者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走到今早看见的那个楼梯口,杂物间的门竟然都没有锁,只是虚掩着。
法奈尔推门而入环视一周,这只是个空荡荡的小房间,但这小房间里有一扇看起来很是眼熟的门,一扇质感奇特的厚重金属门。
一扇,和卡师协会灵性检测室大门质感一样的门。
“看来这别墅的主人真的很肆无忌惮呢!”不但肆无忌惮,而且对自己极度自信,不然这个作为过道的小房间,不会一点点的伪装都不做。
法奈尔伸出食指,轻轻的点了几下那扇由特殊金属制成的门。
他的指尖带着微弱的灵性,随着每一次手指点在门上,那门都像是被惊扰的水面一般,有能量光的涟漪一波又一波的荡开。
“还要去找一下早上送饭的厨师,他手里有进入的‘钥匙’。”法奈尔喃喃自语。
”主人你看,主人你看。“小小的库库高喊着,举着比他整个身体都还要大一些的水晶卡,在地上得意的跳来跳去。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在什么时候,从送饭的厨师那里,把这开门的水晶钥匙也给弄到手了。
“我可靠的小骷髅。”法奈尔眼中含笑的躬身,一手捏起被库库顶在头顶的水晶卡,一手向着库库摊开,等它跳上来的时候,抬手把库库转移到了自己的肩头。
在没有打开门之前,法奈尔的想象中,门后面应可能是个巨大的地下室,也可能是一个黑暗的阴冷的潮湿的牢房。
但当这扇金属门从中间分开的,当法奈尔一脚踏入门后的房间。
长长的甬道之上,自动感应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起。那灯还带着微微的暖黄,甚至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而这长长甬道的两边,则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都差不多是五六十平左右大小。
这些房间装饰华,美风格不一,就是正对着甬道的那面墙,完全由透明玻璃代替。
当在这甬道走过时,这些或梦幻或甜美或可爱的房间,还有那些在房间里生活的美丽少女,就全部在透明玻璃的墙面后,一览无遗。
或许比起房间,这一个个的小隔间,被叫做展柜或者橱窗会更加合适。
一眼看去,这房间里这种玻璃橱窗一共有十二间,左右各六间。
而踏步往前的法奈尔,在标注着①的那个房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里面的人赫然就是那个失踪的邻居小姑娘鹿宝。
繁复宫廷风的房间里,穿着复杂多层公主裙的鹿宝,此时正安静的闭着眼睛,靠坐在一张有着精美繁复刺绣的沙发上。
要不是看她脸色还算红润,并且胸口按着呼吸的频率微微起伏,几乎都要让人认为靠坐在这里的,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娃娃。
和鹿宝房间相对②号房间则是完全的童话风格,蘑菇屋小树林,还有被打扮成花仙的少女。
轻轻敲了一下玻璃,里面的人毫无反应。
通过手上的质感判断,这应该只是普通的防弹玻璃,这种强度足以困住这些女孩子,但是法奈尔要打碎玻璃救出她们并不难。
看着这两个状态都还可以的女孩,法奈尔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但是当他不断往前走,脸色就越来越难看,因为越往里,房间里的女孩就越凄惨,越是在里面的房间,房间主人的生命气息越是微弱。
这一个个的房间,简直就像一场连贯的默剧,无比残酷的演绎着一个无比美好的女孩子,是怎么一步步被欺凌,被殴打,被摧残的整个过程。
而当法奈尔停在第十个房间,里面的女孩,几乎是支离破碎的软趴趴的半挂在沙发背上。她就像是一个被坏掉后,被随手丢弃破烂娃娃。
法奈尔几乎已经能预见最后两个房间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可是当他直面第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他才发现他错了。
法奈尔握紧了拳头,碧色的眼里愤怒悲悯和痛苦杂糅交织,全身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但法奈尔很快又收敛了所有情绪,他已经见过太多生死,知道这种时候,无论是悲伤还是愤怒都毫无作用。
但无论他见过多少生死,每次再遇见这种事情,也从来无法淡然。
第一时间想的,也依然是以暴制暴,把那些丝毫没有人性的畜生残渣变成真正的残渣。
法奈尔转身,在他身后第十一个房间空着,和第十二个房间一样,这两个都是没有任何装修痕迹的毛坯房。
而第十二个房里面,白骨一层叠着一层,因为太多太凌乱太琐碎,甚至完全无从判断,这堆满了大半个房间的白骨,到底由多少个人组成。
但是法师的博学依然让他只一眼扫过,就能知道,这些堆积如山的,全部都是年轻女孩子的骨头。
在看到这些全部呈现灰白之色的白骨的时候,法奈尔才彻底明白,为什么以这个别墅主人那副,谁也没法拿我怎么样的傲慢态度。
这间关押着一些普通少女的房间,却用上了和卡师协会灵性检测室一样的门。
因为这些被抓的女孩们,无论是被关在橱窗里被变\态的展览,还是用以满足各种私欲,那些全都是顺便的。
她们真正的作用,是被某个东西吸取所有血肉和生命,直到变成一具白骨。
而这吸取的过程中,必然会有很不平常的灵性波动。
......
一路走,法奈尔一个接着一个的敲碎了那些玻璃,十个女孩全部沉睡着,应该是被喂了某种药,身体上的伤无论多重,在法奈尔这里都不是什么难事。
甚至后面几个房间里的女孩,她们被大量夺取的生命力,法奈尔都给她们补上。
但是,被囚禁着,一天比一天承受更多的痛苦,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越来越接近地狱,看着同类变成白骨,惊恐着总有一天也要轮到自己,这种心理阴影,又能怎么治愈?
“哎!”无能为力的叹息一声,法奈尔此时甚至都不敢唤醒她们,只是让这些女孩子暂时进入到他的炼金实验室内。
“库库,我们把这里炸了怎么样?"
“嗯嗯,全部炸掉,你用多少材料都可以,让他们一个不留。”库库又一次变成了纯黑色,它用它光滑的骷髅脑袋在法奈尔耳朵那轻轻蹭几下,安慰着有些悲伤的主人。
压下情绪,恢复正常状态,法奈尔又决定先不要有大动作,当务之急还是把这些女孩子先送去医院。
而且现在炸了别墅,固然这别墅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但是老巢被炸,别墅的主人可能立马来追杀自己,也可能立马跑路。
要是被那种畜生跑了,法奈尔觉得自己可能一个月都要郁闷的睡不好觉。
按昨晚那个管家的说法,这个别墅的主人,因为鸟嘴医生没有杀死自己而往回赶。
那么,先把这些女孩先送去医院,然后杀个回马枪,潜伏回来处理那个渣渣,时间上好像刚刚好。
法奈尔的完美计划刚做好,下一秒却马上被破坏了。
......
“哈哈,还真是活泼的美人,你竟然这么主动进来我的美人展柜。不过把握展柜的玻璃砸的稀碎,这样的行为可真是太粗鲁了,
怎么样,房间都进去看过了,喜欢哪一间啊?
哦,不对,很遗憾你住不上这些房间了,因为你实在是太美味了,美味的,让我完全无法等待。”
背后的门无声无息的再一次被打开,一道声音开始自说自话的长篇大论。
法奈尔满眼震惊的猛然回头,就见门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鸟嘴医生。
另一个是个中年男人,看鸟嘴医生站在他身边,稍做防护的姿态,这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这个别墅的主人——死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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