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渣A的炮灰前妻
敏感的上颚,整齐的牙齿,柔软的舌尖,甚至娇嫩的喉口,都被细细密密的舔舐侵占,留下Alpha暴虐的气息。
赵知颐从没接过吻,他甚至没有谈过恋爱,上辈子忙于三班倒的挣钱,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更遑论是是被同性这样亲吻?
理所当然的,他也不会在接吻中呼吸,憋的脸通红,在某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孟则吻到窒息而亡。
要被吃掉了。
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
赵知颐惶然的想。
“好笨。”孟则含着他的唇瓣轻声说。
赵知颐得以喘息,浑身虚脱的搂着孟则换气,汗水混着泪水一起落下,打湿了床单。
孟则沿着他脖颈舔吻,用高挺的鼻尖去蹭他的腺体,唇舌在凸出的锁骨上留下殷红的痕迹,赵知颐弓起身体,抓紧孟则的手腕,愣愣的看着头顶。
“你出了好多汗。”孟则说。
“因为、很热。”赵知颐无意识的说:“你暖气开太高了……”
“那就脱了。”
赵知颐还没回神,孟则已经解开他的手,将赵知颐的外套扒了下来,赵知颐来的匆忙,只在针织长袖外面套了件孟则的大衣,外套一脱,只剩贴身的长袖,明明那么热,他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行,不能……”
孟则堵住了他的嘴,含着他的舌尖不许他说话。
赵知颐发出闷闷的哭声,抓着孟则后背的衣服,脸烧的通红。
他觉得孟则挨着他难受,不挨着他也难受,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之上,他乘着一叶孤舟,看见海市蜃楼,明知道那是假的,却还是想要靠近,最终在礁石上撞的粉身碎骨。
“哭什么。”孟则擦去他眼泪,看着昏暗光线中不停流眼泪的青年,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白皙的肌肤里透出晕红的颜色,好看的要命,他轻轻去亲赵知颐的耳垂,“想要什么,告诉我,嗯?”
赵知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渴望那蜃楼,也惧怕死亡,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孟则手指扣住他的腿根,亲了亲泛红的膝盖,看见那条雪白的腿发起抖来,他低笑:“这么难受吗?”
“嗯……”赵知颐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孟则的脸,“我觉得我生病了,或许我比你更需要找郑医生看看……”他混乱不清的说:“你带我去看医生……打针也可以,我真的好奇怪。”
“我已经说过了,医生救不了我。”孟则说:“也救不了你。”
他按着赵知颐汗涔涔的后颈,嗓音哑的吓人:“痛的话就咬我。”
起初赵知颐并没有意识到孟则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疼痛如开山利斧席卷而来,他崩溃的哭出声,“孟则!孟则——”
孟则将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赵知颐下意识一口咬在他腺体上,孟则一顿,亲吻他泪湿的纤薄眼皮,更紧的抱住他,堵住了他全部的哭求。
Alpha的信息素笼罩着Omega的冷香,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客厅里被孟则砸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裂成了蜘蛛网,倔强的亮了起来,有新的微信消息进来,联系人显示为“沉舟”。
沉舟:【知颐,我觉得好多了,明天能教我做蛋糕吗?】
沉舟:【或者我现在能来找你吗?在酒店好无聊。】
沉舟:【……知颐?】
……
赵知颐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
他先是坐起来,又迅速摔了回去。
哪里都痛,哪里都难受,脑袋里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扎,后颈更是痛的要命。
他抬起发抖的手指摸了下,腺体肿的老高,还能清楚的摸到牙印。
记忆一点点回笼,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比调色盘还精彩,瘫在床上好像一具尸体。
他,跟孟则,睡了?
还睡了不止一次,是好多好多次。
赵知颐闭上眼睛,催眠自己:“是梦是梦一定是梦……”
他再度睁开眼,天花板还是那雪白的天花板,凌乱的房间仍旧是那凌乱的房间,只不过房间里多了个人。
看见孟则,赵知颐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踹过去,腿还没动就已经痛的呲牙裂嘴,孟则俯身抱住他,亲昵的吻他肩头泛红的吻痕,“要吃东西吗?”
赵知颐:“……?”
赵知颐迟缓的摸了摸孟则的额头:“没发烧啊。”
没发烧的话,孟则怎么可能用这种柔和又依恋的语气跟他说话??
孟则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要不要先喝点水?”
赵知颐还在蒙圈中,喉咙确实干的不行,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脱水,便迟疑的点了点头,孟则端起床头的水杯,赵知颐刚要接,孟泽就已经自己喝了口,而后捏着赵知颐的下颌,将水渡了过来。
干燥的唇舌接触到温热的水,赵知颐却疯了般挣扎,一把推开孟则:“你干什么!?”
孟则抬手,缓缓擦去唇边的水渍,看着他的眼神竟然有些受伤。
赵知颐:“?”
受伤的人明明是我啊?
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你就在站那里,不许过来。”
孟则倒还算是听话,没再动。
赵知颐慌乱的在床上找来找去,终于摸到了孟则的手机,开机后他抓住孟则的手用指纹解锁,马不停蹄的给郑辛筠打电话:“喂?郑医生,是我……对,赵知颐,现在孟则有点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什么?我昨晚……这个不重要!”
郑辛筠道:“如果你昨晚跟他睡了,而他现在表现的非常依恋你,那么是正常现象,Alpha的易感期就是这个狗样子……如果你没跟他睡的话,那我就报警让警察先把他控制起来,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说不重要呢?”
赵知颐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他这个情况会持续多久?”
“不确定,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嘛。”郑医生一边唰唰唰的写病历,一边说:“以前孟则的易感期都是把自己关起来过的,持续时间大概在五至七天,有Omega陪着的话,时间会缩短,也许明天一早醒来他就恢复正常了?不过也有可能因为以前的压抑延长。”
赵知颐呆呆的盯着虚空中的一点,“那,现在我要怎么办?”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带孟则来医院来做个检查。”郑医生风轻云淡的说:“懒得跑就在家陪他。”
赵知颐:“……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你指哪方面?”
“就我和孟则……”
“你们睡了……我看看,你到孟则那里是昨天下午五点,现在是六点十五分,你是说我为什么对你们滚床单滚了二十五个小时这么淡定?”
赵知颐炸毛:“哪有那么久!”
“嗯嗯,确实,即便是孟则这种非人类也不能二十五小时不间断的。”郑辛筠说:“你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
赵知颐愣住了。
对啊,他现在还和孟则是夫妻关系,之前也睡过一次,现在又睡了个五六七八次的,也很……正常?
“正常个鬼啊!”赵知颐跪在床上,用脑袋撞床板。
“不痛吗?”孟则问。
赵知颐冷漠道:“床是软的,怎么可能会痛。”
孟则眸光落在他布满红痕的腿上,“我是说,你这样跪着,腿不痛吗?”
“。”赵知颐飞速抓过床单盖住自己。
他把自己裹成一个卷心菜,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这个抓马的局面,孟则将他刨出来,赵知颐警惕道:“你干什么?”
“吃饭。”孟则道:“我之前听见你肚子叫了。”
二十五个小时没吃东西当然会饿,赵知颐摸了摸肚子,脑袋里忽然响起孟则之前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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