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渣A的炮灰前妻
孟则若无其事,拉着他继续往前走,道:“我喜欢。”
赵知颐:“。”
哪怕是在易感期,也是个独裁至极的上位者。
赵知颐没什么力气,懒得跟孟则掰扯,反正到最后都会被暴力镇压。
……
赵知颐很快意识到不能就这么跟孟则待在家里,因为一旦周围没人孟则就想把他往床上拐,赵知颐把孟则缩在门外,自己对着镜子贴抑制贴,孟则倒是也没有暴躁砸门,反而安静的过分。
贴好抑制贴,确认自己的信息素已经收敛的很好,赵知颐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往外看了眼。
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他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赵知颐吓了一跳,慌忙要关门,孟则道:“我不进去。”
赵知颐冷笑:“男人嘴里的不进去有任何可信度吗?”
“……我真的不进去。”孟则声音很低,他握着赵知颐细瘦白皙的手腕,也没有用很大力气,垂着漆黑的眼睫说:“没有你的信息素,我有点难受。”
赵知颐:“那你去打抑制剂。”
孟则抬起眸,给他看自己手臂上的针孔,“打过了,没用。”
赵知颐想起郑医生说过,这次孟则的易感期特殊,抑制剂对孟则已经没用了。
“那你想怎么办?”赵知颐皱起眉,“我是不会让你进来的。”
要是放孟则进来,那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可以给我一件你的衣服么?”孟则问。
“衣服?”赵知颐迟疑一瞬,“衣服可以,你等我下。”
他关上门,拿了出门时穿过的外套,塞进孟则怀里:“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孟则垂首,将脸埋进了衣服里嗅了嗅,赵知颐耳根一烫,不自在的侧过头,这动作别人做赵知颐肯定要骂一句猥琐,但是孟则做起来,怎么就那么色情。
“味道太淡了。”孟则认真说:“换一件?”
赵知颐怒了:“你还挑上了,嫌弃外套味道淡,难道要我把内裤脱下来给你吗?”
“可以吗?”
“……”赵知颐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后,一巴掌捂住脸。
他肯定也被信息素影响了,脑子里一团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可以。”赵知颐冷着脸说。
孟则似乎有点遗憾:“这样。”
赵知颐拉了拉自己身上穿的睡衣,他刚洗完澡套上的,味道肯定更淡,有些烦躁:“我没其他衣服给你了,你将就下?”
孟则轻声说:“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赵知颐惊恐捂脖子。
他就知道这个Alpha图谋不轨!
赵知颐立刻要关门,孟则一改之前的弱势,强横的用胳膊抵住门,双眸漆黑,像是暴风雨来临时的海面,带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我很难受。”孟则道:“如果你让我咬一口,今晚我应该能睡个好觉。”
赵知颐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昨晚腺体都差点让你咬掉,你今天还想咬?”
孟则将什么东西放进了赵知颐手里,赵知颐第一反应是甩开,孟则却强硬的按住了他的手:“让我咬一口,五十万。”
“……什么?”
赵知颐看清了,孟则放进他手里的,是一张已经填好的支票。
个十百千万……在心里数清楚五十万有多少个零后,赵知颐可耻的心动了。
“只要你答应,这五十万就是你的了。”孟则在赵知颐耳边低声说。
赵知颐抬起头,“这个是额外的钱,跟我的固定工资互不影响吧?”
“当然。”
赵知颐捏着支票犹豫一瞬,“只咬一口,咬了你就回去睡觉。”
“嗯。”
赵知颐斟酌了下,觉得孟则这会儿看起来挺正常的,没有过激举动,也没有暴力倾向,还知道用钱来收买他,应该没什么事。
他侧过头露出自己还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莹白后颈,细长手指摸索着将抑制贴揭开一半,露出还有些肿的可怜腺体,丝毫没察觉此刻的情态下他这般的动作就像是将自己献祭了出去,还在催促:“快点,咬完了事。”
孟则呼吸停滞了一瞬,手背上青筋直跳。
他直勾勾盯着赵知颐后颈上那枚小小的腺体,它之前只是透露出一点血液的淡粉,但因为昨夜被人百般折磨,哪怕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它仍旧是肿的,凌乱的齿痕遍布其上,将它变成了艳丽的嫣红,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滴血。
孟则搂住赵知颐的腰,赵知颐一颤,揪着孟则的头发道:“允许你咬脖子没允许你抱我!”
“抱歉。”孟则松开手,倾身用鼻尖缓缓蹭了蹭那块肌肤,赵知颐抓住他的肩膀,身体不自觉的发抖。
他侧过头,咬住自己的指关节,眼睫扑簌簌的打颤,嗓音闷闷:“别蹭了,快点。”
孟则在其上落下一吻,赵知颐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腿瞬间软了,抱住孟则的肩膀才没让自己摔在地上,“怎么会……好奇怪。”
他抿唇,骂道:“也没允许你亲!”
孟则道:“真不要我抱着你吗?你可能会摔倒。”
“不要,赶紧——唔!”
赵知颐猛地睁大眼睛,后颈又传来那种难以形容的刺痛,他急促喘息,双腿发软,往地上摔去,孟则揽住他腿一用力,就将他抱了起来,赵知颐被抵在墙壁上,双腿无力的挂在孟则腰侧。他痛苦的仰起头,想要逃走,孟则却掐住他下半张脸,迫使他侧头,将腺体暴露的更加彻底。
刚被抑制贴安抚的橙花香气四散,Alpha将自己的信息素大量注入Omega的腺体,赵知颐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哭出了声音。
“别咬自己。”孟则将他的手指从唇边挪开,用自己的手指撬开他唇齿:“咬我。”
赵知颐含混的说:“说好了……只咬……一口!”
“嗯。”孟则在他脖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再不复之前伪装出来的冷静,眼睛里红血丝密布,“我加钱,再咬一次。”
赵知颐觉得这钱自己赚不了,再咬一次他一定会死掉,推开孟则的脸喘着气说:“就一次!”
“……”孟则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
“什么?”
“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迫你。”孟则松开赵知颐,“能站稳吗?”
赵知颐倔强的扶着墙,“当然可以。”
他擦了把眼泪,慢吞吞的挪进房间里,“好了,你赶紧回去,我要睡了。”
不等孟则再说话,房门已经嘭的一声关上,还打了反锁。
孟则就站在门边,走廊上的的灯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莫名有些阴森诡谲。
他静静地站着,听里面先是骂人,然后是数零,再是呜呜咽咽的哭声。
哭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赵知颐体力不支,很快就把支票垫在枕头下睡了过去,全然不知门口有人无声伫立。
窗外起了大风,吹的树枝哗哗作响,似乎又要下大雨,整栋房子都沉入了黑暗之中,孟则才缓缓的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插入锁眼,微微转动。
他的猎物还是太天真,在他的巢穴中,他自然拥有任何一间房门的钥匙。
锁扣咔嚓一声,孟则压下门把手,推开房门,如此间主人般,慢慢走了进去。
第20章 安慰吻
赵知颐抱着枕头, 睡的很不安稳。
他觉得自己好像独行在沙漠之中,四处一片荒芜,没有任何其他生物的痕迹, 头顶是炽烈的太阳,毒辣的紫外线灼伤他皮肤,但他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走, 或许前方就有他所渴求的甘霖。
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赵知颐脚步顿住, 他闻见了十足清冽、绝不会属于沙漠的气息。
那是……加了冰的杜松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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