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这人就是只臭虫!
叶聿风也捏紧拳头,“他那贱人打小就这样,欺负人上瘾!这背兴挨千刀的,等我找机会狠狠削他一顿!”
在骂言问泽这件事上,霍峋同叶聿风成了知己,你一言我一语,压根不给郑爷插嘴的机会。
最终是郑秋白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相见恨晚,话筒那头是霍嵘,“秋白,我们到了。”
霍家人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一路上专车开路,畅通无阻,总算从京市跑高速到了燕城。
一行人浩浩荡荡,尤其出行都常跟着助手保镖的霍峥,那派头活像是来医院视察的,惹得看热闹的路人都紧张。
“小张,你去问问情况。”霍峥吩咐。
“是,领导。”
小张是个勤快的,不等霍家人走到霍峋病房前,霍峋在急诊的主治医生已经被副院长带着小跑赶到,包括霍峋入院来做的全部检查、核磁图、开药处方,尽数落到了霍家人眼前。
“贵公子入院治疗及时,就是年轻人在那种事上最好还是要有分寸,有些药得注意服用剂量,过犹不及。”
陈禾指着单子上的西地那非,“这西地那非是什么药?怎么还服药过量了?这药会有什么副作用吗?”她生怕霍峋是股市赔了想不开,才吃多了药。
霍峥和霍源也是一脸沉重,等候医生的宣判,他们在电话那头都已经听到,霍峋陷入昏迷醒不过来了。
一般人,压根不知道西地那非是什么东西。
只有霍嵘,玩的花的霍三少,闻言眼睛瞪的像铜铃。
在医生要开口的下一秒,他咳地像是罹患肺痨,“咳咳咳——内什么,医生,我弟弟他还好吧?现在应该没大碍了吧?”
第29章 我喜欢他
“贵公子身强体壮,现在人已经醒了,等剩余药物代谢出来,也就没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医生实话实说。
这话叫提心吊胆的陈禾险些呜咽出声,“还好还好,菩萨保佑。”霍峥和霍源的脸色也跟着和缓了下来。
霍三少看这场面,唯恐自己不合群被看出异样,也装出长出一口气的安心。
但一想到那小混球是吃伟哥吃进的医院,霍嵘这勉强向下的沉重唇角就忍不住抽搐。
这补药又不是糖块,还能一颗接一颗地塞?没看见使用说明?
还有,是谁教给他弟弟吃这玩意的?小小年纪就开始风流纵欲了?
这还是他看张三级碟片都要长针眼的弟弟吗?
这是被人带坏了吧?
霍老三脑海中飞速掠过了郑爷的脸,毫无疑问,霍峋在燕城接触最多的人就是郑秋白,但很快,他又自我否定摇摇头。
不能是,不应该。
霍嵘前年来过金玉庭捧场,这地方就是个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场合了,半点暗示意味的生意都没有,来往谈的都是正经事。
至于郑秋白,那本身就是个行走的巨大迷魂药,犯不上弄那种下流药物,就多的是哈巴狗追着他西装裤角死缠烂打。
在金玉庭,能见到郑老板,坐下说说话喝杯酒,能比啃一盒伟哥还舒坦。
于是这一路上霍嵘已经开始帮郑秋白开脱了,他就怕霍峋这档子事,被自家护犊子的哥嫂怪罪在老同学身上,再将人家当靶子发泄。
郑秋白多能耐霍嵘清楚,他想拿捏霍峋那小玩意就跟玩似的,同样,他有多靠谱,霍嵘也清楚,不然也不能放心把弟弟推到燕城。
这应该就不是在郑秋白眼皮子底下出的事。
估计是霍峋那没社会经验的公子哥着了邪门道儿。
当霍嵘跟着哥嫂挤进狭小的单间病房,亲眼看到坐床边穿着病号服输着液却满面红光的小弟,再对比站在房间一角脸色苍白的老同学。
他的脚步当即调转了方向,更确定了一开始的想法。
可怎么吃药的是他弟,看着跟被吸干似的是郑秋白?
“秋白,好久不见了。”坐在病床前的霍峋一见霍嵘溜边儿去接近郑蝴蝶,立马就要起身站过去,奈何陈禾跟霍源一左一右挡在了他眼前儿,像两尊大佛。
霍峋只能安分叫人,“大嫂,二哥。”
“峋峋啊,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这都——”陈禾预想的画面太悲惨,结果当面一看,霍峋和寻常时候没什么两样,那是半点病容都没有。
可话都说出口了,她只能继续道:“这都闹进医院了!你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干什么!有什么想不开的!?”
霍源扶一扶脸上的镜片,“你已经十九岁了,做什么事情都该顾及些家人,还好爸妈不在家。而且有什么事过不去?要你这么作贱自己?”
“这件事是意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霍峋听出他们误会,忙解释起来。
“不管是不是意外,今天就收拾东西,跟嫂子回家!”陈禾不听,她早就想让霍峋回京市了,这家里最小的孩子放在外面实在是不能放心。
这次的事情一出,燕城是绝对不能留了。
霍源也跟着点头,“这医院的病房也太小,你还是去爸妈体检那家医院再仔细做个检查,我打电话给你安排房间。”
霍峋当即抗拒,“我不回去!我现在也没事了,你们看完了,就回去吧!”
他说完,下意识扭头去看郑秋白,却发现这人和霍嵘聊的开心,压根没心思分神看自己的处境。
莫名其妙的酸泡泡又淹没了霍少爷,连带着他看嬉皮笑脸的霍嵘都尤为讨厌。
站在门边的副院长看准时机,“我们医院有专门的特需病房,不如咱们换间病房再聊?那边地方大。”
省三院的特需病房,也是单间病房,但空间更大,还带基本软装,有会客厅阳台和宽敞浴室,一般情况下不对外开放。
能住进去的除却紧急重病患者,大部份是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住院看病需要保密的病号,也就是某些特权阶层,有头有脸的人物。
陈禾点头,“那咱们先换个病房,这屋子太小。”他们一家人都没办法坐下说话。
“大嫂,别麻烦了,我在这就挺好的!”霍峋不想换地。
“霍峋,”霍老二是霍家几个孩子里脾气最柔和的,面对不懂事弟弟都忍不住皱眉,耐心告罄,“你听点话。”
但霍峋屁股生了秤砣,死死黏在病床上,明摆着不配合。
霍源也是没办法把他扽起来。
这时一直在门外跟着霍峥和医生沟通的小张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俩高高壮壮的保镖。
他弯起眼冲床上的霍少爷笑笑,“小峋,得罪了,这都是领导吩咐。”
听到霍峥也来了,霍峋那点叛逆更盛。奈何他手上插着输液针,而那两个保镖又都是正经的‘大内高手’,实战经验丰富,没过两下子,就给霍峋摁倒在地上。
毫不留情,甚至有点丢人,霍少爷气的脸都红了。
眼看这病房马上就要变成肉搏战场,郑秋白总算把所剩无几的精力放到了挣扎不已的霍少爷身上。
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刚想开口,霍嵘却一把拉紧他,“秋白,你甭管了,这是我大哥准备收拾他,谁劝都没用。等一会收拾完他,我再给你们介绍一下子。”
“他还没输完液。”郑秋白蹙眉,他不知道霍家的家法,但直觉不太妙。
“我看他生龙活虎的,死不了。”霍嵘不以为意,“倒是你,这脸色真不好看,是不是为这小兔崽子的事糟心了?”
霍嵘这人,说话不能好好说,喜欢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胳膊轻飘飘落到了郑秋白的肩上,像两人大学时候似的,勾肩搭背。
被摁住的霍峋看到这,立马暴起了,两个保镖都险些没摁住,任由他调转了个方向,“霍嵘,松开你的狗爪子!”
霍嵘被吼的一愣,眨眨眼,“怎么,小弟,你吃醋啊?放心,等你在大哥那挨完打,哥哥把你抱回家。”
“谁要你抱!”霍峋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恶寒来形容了,可当他看清郑秋白紧皱的眉头,只能咬牙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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