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基建,三年种田
若是不能,他们必然要理清对自己毒家族对未来的影响,是否能保家族再续百年、是否能让世家更进一步、是否会实现今日承诺等等。
此后数日,又是一顿谋划,在白楚寒等人入京时,韩昭鸿等人已是模拟几遍刺杀路程,期间还教执行之人如何一击毙命、杀人之后怎么快速自杀等等。
不能露出半点消息出去,不然就是功亏一篑!
于是,经过百般筹谋,建元帝中途遇险生死不明的消息由着各个渠道送向众人手中,大周一时之间暗潮汹涌。
白楚寒与江无眠两人百思不得其解,贼人如何越过诸多地方调兵遣将的。
信上所言,大意如下,自行宫返回京中路上,突有箭雨天降,袭击车队,来不及举盾反击,建元帝所在的车厢已是千疮百孔。自此有锦衣卫护着人一路奔逃,不知前往何方,搜救之人也难以判断。
唯独有一点可以肯定,人还没死。
“箭雨?铁箭还是木箭?前者能接触到大量铁矿,后者能判断产地或是商队,只要派人看过现场,许多疑问自有答案。”江无眠看过密信后,翻来覆去研究。
他也着实想不通,建元帝如何能在这等地方翻车,锦衣卫呢?前后加起来十几里开路的队伍呢?这都没人发现有埋伏?事情是不是太荒谬了些?
然他不在现场,仅凭信上消息,着实难以判断,不过有一点他倒是能提前做准备。
江无眠写信给京中林师爷,让人私底下收集一些火药原料,以防他此行带上的东西不够。
白楚寒:“……”
这还不够?岭南家底被掏空,带上的量足以炸了半个京城,请问是哪里不够?!
第162章 抵达
江无眠等人对着地图研究半天,才确定建元帝失踪的地方,但在具体地形上又开始犯难,地处并不开阔,随行人马也不知能向哪个方向奔逃。
“信使如何?”
“回将军,信使一路奔波至此,用过饭已做休息,人并无大碍,仅是沿路疲惫,故而昏厥。”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尽力加快速度,一应只做短暂停留,在扬州补给完直奔京中。
太子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着人瞒住上下,无奈紧接着便是韩党反扑,如今京中竟是乱作一团,越向北走消息便越扑朔迷离。
皇宫之内一步三禁军,彻底封闭。皇宫之外的朝臣也是分为三派。
一派直接随韩昭鸿反了,这些人已是身家性命前途未来全绑在韩党之上;一派是坚定的保皇党,对太子也有些许照拂,但仍然是跟随建元帝,最后则是太子党,斟酌良久小心谨慎,可谓是一步三顾虑,生怕最后建元帝回来算这段时间太子监国的账。
伍陵到底是熬过建元帝开国那段时间的人,当机立断先让太子发了两道旨意,“殿下,当务之急稳住边关,若是边疆再度生事,内忧外患,实难把握形势。另遣右军都督白楚寒率军镇压叛军,清君侧!”
太子面色凝重,此时再宣一位实权将军入京,的确存在隐患,他不清楚这到底是否能改善当前处境。
万一又是个韩昭鸿?
虽说此事可能性极小,但太子已是赌不起一星半点。
建元帝失踪,家国之事皆要处理,仅是安抚后宫诸多妃嫔,他已是心力交瘁,还要打起精神来处理朝政,一个人恨不得多出十二个时辰用。
伍陵稳了稳太子担忧的心情,“白都督随陛下出生入死十几年,自是不会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况此前也有旨意宣其入京,眼下人应已在路上。”
他言下之意是,不宣人入京也玩了,白楚寒人早动身来了,与其放着人不用,不若直接调兵去清叛军。
既能处理叛军又不至于让白楚寒闲着无聊效仿韩昭鸿行径。
太子一愣,倒是他忙昏了头,,险些忘了建元帝还宣了人入京,他又忆起一件事来,“江无眠江大人是否也被宣入京?”
这会儿最为重要的还是调兵遣将,白楚寒手握兵权,自然是频繁被人提及。相对而言,江无眠手中的兵权弱了几分,他的名声在其他方面更加显盛,在此刻急需兵权时,不免让人延后考虑。
这一考虑,太子给忘了。直到伍陵提起,他才想到,这里还有个江大人在!
伍陵面色顿时古怪了些,江无眠此次入京不仅是被韩党一方陷害,也是因早前建设水师大营的折子被驳回一事找建元帝要个说法。
不然直接任命钦差例行调查,宣布江无眠清白便是,哪儿用得着让人进京亲自辩驳?
这不麻烦事儿吗?
江无眠也很实在,为了证明岭南水师大营索要的钱财非是落入他人手中,而是切切实实的一分一毫都落在实地上,他开战船来的。
战船,按伍陵对其了解,那必然是最贵的最能打的,能让建元帝看了一眼就心甘情愿拿钱的。
而且一来就是几艘,想来是存了掏空建元帝内库的想法。
“江大人思虑周全,他手中握有火炮火药等物,倒是一大助力。且他本人任按察副使,当属岭南兵备道一员,在后勤辎重调动上当属好手。”
于是正在分析建元帝情况的师兄弟两人在接到锦衣卫密信后,又接到了太子密函。
“确为太子私人印信,印章无误,密函的确有效。”白楚寒勘验一遍,将密函扔给江无眠。
“命你为平乱总督,率兵镇压乱臣贼子?恩?还有我的事,即刻入京协助总督镇压行动。”
“韩昭鸿自行宫处发难,人占据了当地,仅是向附近拓展两个州府,紧接着就抱成一团,不再动作。”江无眠看完密函,画出大致地图来,“他是想建立大本营还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时机?”
若是等候时机,又是在等哪日?或是等待何人?又或者是建元帝尚未走出这片区域,他是想擒贼先擒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一概不知。
江无眠卷起密函,“待到京中再行商议也无妨,即是动兵阻拦,铸造防线,也要先行清理干净京城才是。”
韩昭鸿都知道稳住后方,他们这儿的大后方还乱着,谁知道里面藏着是人是鬼,暗地里是否有韩昭鸿的探子,先将京中犁上三遍,处理干净了再说。
巧合的是,白楚寒也有同等想法。通过锦衣卫的路子传信,调过京中附近的卫所,铸造防线,留一关口瓮中捉鳖。
到时这几艘船便在关口上,火炮对准运河面上,届时谁要通过这路子上京,先过火炮一关。
建元帝行宫通向京中的官道也要重点照顾,这里让锦衣卫跟随,点个悍将守好。
心有章法,行动自然要快,白楚寒与江无眠皆是憋着一口气,他们手中还有个大案要等建元帝判决,然现在幕后黑手直接跳出来掀翻棋盘一把不当人了,两人深感憋闷的同时恨不得给人开几个洞冷静一番。
在入京以前,船上这群人还必须着人安置好,一旦被人带走或者直接死了,功亏一篑,真相也不能大白天下,此前所有的动作都是打了白工。
“都督!大人!码头处有人埋伏!”箭塔上来人扔下来个大消息。
难怪一路上风平浪静,不像是韩昭鸿的手笔,原来是在码头处守着,只要关隘守好,无论何等船只都要被迫停下,只要船只上不了岸,那回京就是个笑话。
门外来报的人满目焦急,报信来的锦衣卫也是眉头紧锁,此战避无可避,想去京中必须走过这条水路,不然只能掉头回扬州,再走海路。
不说要耗费多长时间,单说海港处就没埋伏了吗?
必不可能。
韩昭鸿也曾是出将入相的首辅,他人是老了,但脑子还在,这种拦路是最为基础的东西,他当然会第一时间想到并派人出来守住关隘。
锦衣卫已是想联络两地卫所,试图强行攻入,江无眠却和白楚寒一同笑了两声,只笑意不达眼底。
“我这船队可不是摆着看的,今日要过码头,必然拖不到明日去。”江无眠提刀便去了船舱内。
锦衣卫还未出言,便感觉到船身激荡,接连几声震天响,轰得人几乎一头栽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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