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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上

作者:大叶湄 时间:2024-11-01 03:16:05 标签:爽文 穿越时空 升级流 基建 成长 逆袭

  要早知道她这么决绝,那信他就瞒下不给了。
  凌湙也道,“你既然放了黑背,信就不该再给了她,幺鸡,我给她黑背,就是为了让她在见信时,能有一种不伤己的报仇方式,黑背不惹人眼,不发动时几无体会,能让她借此将胸中怒火尽出,有时间门冷静下来等最后的结果。”
  可偏偏黑背先叫幺鸡放了,王听澜见信后几欲发疯,要不是理智尚存,她能立刻冲到韩泰勇面前索命,幺鸡没发现她的异样,是因为她硬憋着内伤,拼命掩饰着自己疯狂的想法。
  那小外室既然在正室夫人面前过了明路,就该摆酒宣告身份了,韩泰勇知道自己时间门紧迫,然而小外室泫然欲泣的说着子女的身份问题,叫他一时无法拒绝她想要个身份的愿望。
  齐夫人伤心不愿理事,王听澜却突然热情了起来,张罗着府宴要替小外室接风,并特意安排了歌舞,亲自上阵跳上一曲。
  韩泰勇以为她是在争宠,带着被人争抢的小得意,酒酣耳热的要与王氏温存,叫手握袖剑的王听澜一把捅了个对穿。
  凌湙抚额,常人被捅,侥幸得命者寥寥,王听澜抱了必死决心,捅的时候根本没留力,握着剑柄直捅到底,韩泰勇就是再能耐,也当死的透透的了。
  然而,事实和结果有时候就总会寸上几分,放黑背本是为了预防韩泰勇被自家人逼杀,从而得到死后哀荣之光,凌湙想让他伏首,受律法严裁,然而碍于齐葙的情面,才给予其畏罪自裁的机会。
  这中间门的分寸自有齐葙施为,齐葙为了其姑姑一家,必然会使计叫韩泰勇接受自裁的结果,否则他一但伏首,整个家族都会受他牵连,包括他那对小外室生的儿女。
  王听澜突然发难,正合了他杀条件,若无黑背在其中起的作用,此时,韩泰勇就该穿着他的将军铠,带着他生前的官位,风光大葬。
  只差一点点,她和幺鸡就坏了他的事。
  幺鸡不敢抬头看凌湙,低声道,“王听澜抱着陪葬的心,要替其父报仇,韩泰勇奇迹生还后,撑着一口气,叫府中护卫夺了她的剑,下了水牢。”
  水牢阴湿寒冷,韩泰勇本就不耐她的冷待,早无心悦之情,又见她清楚了王祥的死因,故而下起手来毫无怜悯,短短两日,王听澜就叫他折磨的没了生气,望着似能随时咽气。
  齐葙很愤怒,当着齐夫人的面,将他这十几年来在外面作下的抄家之举一一道明,韩崝几欲发狂,本来因韩泰勇被刺,生的那点父子之情,直接毁的一干二净,绑着那小外室和一对小儿女,逼韩泰勇自裁。
  韩泰勇再爱那女人和孩子,在自己性命之前也是有限的,硬挺着身体收拢手中兵力,调凉州四门五千士兵,收拾细软家当直接去了登城,留一门老小瞪眼拿他没折。
  齐夫人知其打算,望着身侧环绕的儿孙,一时想不开悬了梁,好险叫身边婢女发现了,人没事,却瞬间门老了十年,再没了硬挺着的那股精气神。
  韩府现在乱了套,韩崝不敢叫外人知道他父亲做下的事,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目前的危机,在幺鸡出城时,已经陷入日日买醉状态。
  显是心灰意冷,就等着他父亲那边爆雷,然后带累的他们一起抄家砍头。
  凌湙担心的韩泰勇临走前,可能会来报复的预测没发生,有齐葙在韩崝身边,凉州各府的兵,除了府城的被韩泰勇带走一批,其他府卫的都还在韩崝的控制当中,没有接令要往边城来的举动。
  韩泰勇受伤少精力是一方面,另一个就是怕夜长梦多,再有像小外室被绑的意外发生,故此,他当机立断的带着人回了登城。
  幺鸡叹气,“姓韩的把王听澜带走了,我们欲用那外室和一对孩子跟他换人,他却绑了女儿女婿一家,要挟的齐夫人和韩崝不得不将那外室还他,那姓韩的是彻底要抛家舍业投奔凉羌了啊!”
  这对于齐葙来讲,简直算是最坏的结果,可凌湙却分外高兴,眉头挑了挑,故意问幺鸡,“所以,你是来给我报喜的?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幺鸡攥着拳头飞快看了一眼凌湙,又低了头小声问,“主子有办法去救救王听澜么?我,是我擅自作主坏了事,要按着主子的策略走,她此时该是安然无恙的,主子,我、我于心不安。”
  凌湙点着桌几,问,“齐先生就没信带给我么?”
  幺鸡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封折好的信,嘀咕,“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子,齐先生交待过,若主子不问,答应了我的请求,他写的信就不必拿了,若主子问了……”自然就是他的请求没获准许。
  好郁闷!
  凌湙嗤一声拿脚踹了一下他,“刑所那边刚好新打了几根杀威棒,你去试试,嗯,十棍。”
  幺鸡脸颊抽了抽,埋头叩首,“是,属下领罚。”
  凌湙挥了挥手叫他下去,自己开了信封来看,却见齐葙在信上写道:凌公子亲启,此将是某的一封恳请书,您能从幺鸡那里拿到,就证明所有事当心中有数,凌公子,于某而言,最坏的情况出现了,登城目前形如铁桶,他带走了大半兵力,又有私兵两千,而随州的周延朝将军去了并州请令,暂拨了三千兵马驰援凉州,并羁押了韩府众人,凌公子,黑背可否叫离?某请求您予那人顿亡。
  顿亡,形于猝死之意。
  周延朝拨调兵马的时候将信将疑,结果人没到凉州,韩泰勇就带兵缩回了登城,为防韩府其他人有异,他迅速用兵马困住了韩府,且因兹事体大,他个人无法抉择,已经往并州找大帅拿主意去了。
  武景同大步从门外进来,望见凌湙的第一句话就是,“幺鸡犯了什么错?怎么打他棍子了?”
  从幺鸡进门到领棍子挨罚,也就一顿饭的功夫,季二他们甚至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被告之刀头挨罚的消息,一行七人又迅速出了门,此刻全挤在刑所那边看幺鸡挨打。
  杜猗腿伤好了个七七八八,终于有了随队训练的资格,好不容易等他们一行人回来,话没说两句,就惊闻幺鸡进了刑所。
  蛇爷蹲在墙边抽烟袋子,幺鸡挨一下,他就唉一声,并点着他的脑袋训话,“爷交待给你的事情多重要呢?啊?你就敢坏他事,该,才十棍,叫我看最少二十棍,打,我看着你们打。”
  刑所的执刑人,都是蛇爷看着酉一从亲卫队里挑出来的,平时得他不少实惠投喂,现在躺刑凳上的是他亲孙,那棍子就有点下不去,反叫蛇爷瞪着眼睛训了一通,害幺鸡白挨了几下轻的,又重新开始计数挨打。
  武景同听着从刑所那边传来的棍声,觑眼问凌湙,“事情办坏了?人没劫到?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开战了?”
  人没劫到,计策失败,以韩将军那脾气,指定要找祸首麻烦的,武景同一时焦躁的来回走动,嘴里嘀嘀咕咕的算着边城兵力,最后摇头,对着凌湙道,“要不我们还是弃城逃吧?跟我回并州。”
  他病了一场,面色没了初见时的红润,这些天一直在休养,发往并州的信已经送了出去,但等府里派人来接还有些日子,凉州境内,他居然感觉处处危险。
  凌湙摇头,将齐葙的信递给了他,自己则站到了窗边,顺着缝隙看幺鸡挨罚,边看边道,“不会有兵来围攻我们了,那姓韩的缩回登城去了,他受了伤,若长途奔袭恐于性命有碍,所以,伤没好之前,他当不会出登城,再有周将军已经去了并州,你父亲得知消息后,当会派人来接手凉州事务,你放心,这里很安全。”
  不安全的只有王听澜。
  幺鸡挨着打,眼睛还不老实,转了头往偏厅望,结果一眼对上了窗前的凌湙,当即龇了一嘴牙,露出一抹得逞的傻笑。
  凌湙拿手点了点他,露出一抹无奈的叹息。
  王听澜啊!
  凌湙就望着武景同,对他道,“王千总的女儿,刺杀韩泰勇未遂,现被他捉去了登城,武景同,你欠她父亲一条命,是时候还她了。”
  武景同神情严肃,望着凌湙点头,“你要我怎么做?”
  凌湙就点着齐葙的来信,道,“你去凉州府,韩崝手里有兵,他现在被困韩府,一家子都急待立功赎罪,好能与韩泰勇撕脱开关系,你去,找他要兵,围登城,做大军压境之势,逼韩泰勇作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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