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亡国之君的寝殿后+番外
白鸥不动声色露出腰间那块不得了的牌子,再递上身边的钱袋子,故作神秘道:“官差大哥,行个方便?”
那驻军只扫了一眼白鸥的东西,转身同身边的人言语了两句,不多时城门边另一位身着待城驻军低阶军官服制的人走来,二话不说,直接大手一挥——
“来人,拿下!”
白鸥这才抬头看了眼走来那人,有几分眼熟;他眼神记姓都算好,想起了这人应该是第一批待城驻军小班培训时到帅帐里喝过酒的人;这会一声体面的军服,看着至少也是百夫长往上。
他的待城驻军都是最底层出身,不认世家门楣,也不会认识那块牌子代表的特权,他们只认白鸥之前定下的军法。
白鸥安慰地笑笑,这铁面无私、六亲不认的劲儿,有点陈邦当初连皇帝都敢顶撞的意思。
他对这次突击测试的结果很满意。
他单手套上指虎,闪身灵巧地躲过两名扑上来的驻军,直接来到那名军官面前,按下手中机阔,指虎薄刃出鞘。
倒没有用薄刃抵上那名军官的脖子,他只是让指虎在斗篷边露出点寒芒。
若说这支待城驻军除了军法还认识什么,那就只剩下他们的大将军了。
或许驻军营地里不是人人都见过白鸥的样貌,但大将军那对特制的指虎拳下生风,多少人都羡慕得私底下模仿过。
“大、大……”那名军官瞧见指虎寒芒,激动得都结巴了,“大将军!”
待城防卫战大捷当日,主帅失踪,多少待城驻军和四苟一样,视白鸥为再生父母,谁敢再他们面前说一句白鸥可能不测,就算冒着军法要吃鞭子的危险,他们也要把那人牙打落。
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一月有余,已经开始有人悄悄给白鸥立牌位,烧纸钱……
那驻军军官现下抬头看着兜帽下露出的下巴越看越眼熟,粗糙的汉子喉间也跟着哽咽,说着就要行军礼,被白鸥一把拦住。
“你还有点儿事儿要办,完了就回营地。”白鸥连忙抬手把人拦住,“你先不要声张,门口的人帮我遮掩过去,私下里透露给两位陈将军即可。”
白鸥说完转身,抱李遇下了马车,徒步进了待城。
那名军官得令不敢行礼,挺身立正站在门边,一直目送白鸥的背影消失。
李遇也被白鸥罩上了斗篷兜帽,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方才门边的一幕他都瞧见了,白鸥大概是已经露了身份,他们才会这么顺利地进了门,那现在……
白鸥马上就会送自己去待城府衙了罢?
他低头想着,整个人恹恹地拽着白鸥的衣袖,也没顾上看路,和路边一个胖丫头撞了个正着。
白鸥瞧见了正是要挡,可李遇心不在焉,那丫头也是冒冒失失,他手都伸出来了也没来得及,连忙警惕地掀开兜帽,却只看到一个十五六岁大的小胖丫头。
“哟——对不起,对不起!”那丫头满脸堆笑,胖乎乎的圆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缝,连连道歉,一口待城当地口音,“是我走路不看路了!”
“没事。”白鸥放下心来,不动声色地将李遇往身边揽了揽。
突如其来的小小变故打断了李遇的思绪,他掀开兜帽,瞧见了面前的丫头,也抱歉地笑了笑。
“听口音,二位公子不是待城人罢?”那丫头活泼地递上手中的竹篮,“赶路辛不辛苦,买个桃儿解解渴罢?”
李遇抬头看了眼白鸥,白鸥立刻警惕地摇摇头,“不用了。”
胖丫头古灵精怪地转了转小眼睛,“是没银子吗?”
“是没事儿——”她说着从竹篮里捡出两个油桃塞进李遇怀里,“我送你!”
“这……这不好罢……”李遇连忙伸手要去摸钱袋子,可银子刚才被白鸥带去“忽悠”城门的驻军了,他一时脸上有些尴尬。
“真没事儿!待城大胜,我娘说了,上街要是看见了驻军的大哥哥,要请他们吃桃子!这桃子都是我家地里种的,可甜了!”
“看在两位小哥哥这么俊的份儿上,你们从外地来,也沾沾我们待城的喜气儿!”
胖丫头嘿嘿地傻笑,说着便跑开了。
“那丫头……”李遇带着点尴尬抬眼偷瞄着白鸥,“也挺可爱的……”
“你才比人家大几岁,就叫人家丫头——”白鸥笑着揉了揉李遇的脑袋,“不过是个可爱的小丫头。”
他明白李遇想说的是什么。
那是个活泼又热情的丫头,很可爱的小姑娘。
不止是待城,临安或者江宁,有很多这样的丫头,救过他的老夫妇,和姜家村夫妻俩。
整个殇宁,有很多朴实可爱的百姓——
那就是李遇肩头卸不掉的天下。
“走——”他搭上李遇的肩膀,“找个地方住下。”
“住下?”李遇的眼神疑惑又惊喜。
天都快黑了,他以为白鸥会尽快送他回待城府衙。
白鸥突然躬身平时着李遇的眼睛,“就快回去了。”
也不知道下次再能出来是什么年月。
“还有什么想做的吗?”他问道。
“你娶过媳妇吗?”李遇也看着白鸥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白鸥诧异地瞪大眼睛,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什么呢?我要是娶过媳妇你现在不得跟我哭鼻子吗?”
“不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李遇羞恼地涨红了小脸,慌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
“在你的家乡,你见过别人是怎么娶媳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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