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噗。公子说的好。”
慕云望向窗外,书中景王本身就没来,去了主角那里两人互看不顺眼还要天天见面互怼。
他们都以为,慕云一进宫,不是宠冠六宫,就是被处死,但谁也没想到,就是有第三种情况,慕云被冷处理,在这次见面后,景王就当没他这个人一样。
直到有一次,慕云出去寻什么东西,撞见了景王,突然蒙受圣恩。
这件事,还是月禄刻意安排的。
慕云又转了转手中的花,想到,书中并没写详尽,但恐怕他是去找这熙髻花去了。
“公子,您别伤心,陛下总会来的。”
慕云瞪着月禄,“你从哪儿看出我伤心了?”我简直不要太高兴。
那晚一直到后半夜,景秀宫安静如鸡,景晟确实没有来,后面几天也都没有任何召见的意思,慕云心知肚明,月禄却急的猴上树。
直到有一天,月禄把事情打听清楚,才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公子,你莫伤神了,”月禄喝了一大口水,“原来陛下是每日都翻牌子,翻到哪儿就去哪儿,不想翻了就在太阿殿。”
“枫侍君那儿是去的多一些,其他的,也就翻了一回阴侍君的牌子。”
月禄眼睛一转,“不过哪有那么邪门,天天翻枫侍君的牌子,我寻思这里面肯定有道道,咱们花些钱跟递牌子的公公搞好关系,不就可以让陛下翻公子您的牌子了。”
月禄觉得他真是个小机灵鬼。
慕云淡定帝本帝,轻飘飘地逗着,“你知不知道……”
“嗯?”月禄还沉静在他的妙计之中。
“只有受封了阶品的,才有牌子。”换言之,慕云现在连牌子都没有。
“啊?”月禄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哀嚎,“那我这半天不是白想了。”
慕云笑着打趣,“那你以为呢。”更何况,牌子有暗翻也有明翻,陛下去哪还是看自己心意。
转念,慕云突然严肃下来,手指在茶杯上摩挲,不经意地问,“陛下,每日都是宿在那些侍君宫里,还是传他们去太阿殿,咳,侍……侍寝。”
月禄瞬间来了精神,骄傲溢于言表,吊着他家主子,慢悠悠地,“公子您想知道这个?”
慕云抓了茶杯盖子扔过去,“仔细你的皮,还不快说。”
月禄伸手接住,说道:“说起来挺奇怪的,陛下的太阿殿从来不让夫人侍君进,每次都是自己去那些宫里,完事儿还要回自己的太阿殿沐浴就寝。”
“给我拿回来。”慕云指着茶杯盖子。
“公子,您笑什么呢。”
慕云喝了口茶,把盖子盖好,不承认,“我笑了吗?胡说,有什么可笑的事。”
???
他明明看到,刚才他家公子嘴角弯弯的,自己偷着乐。
月禄压低声音,“不过我觉得,陛下一定是天赋异禀,据说有时候夜夜笙歌。”月禄一副只可意会的表情。
茶杯盖子再次被慕云扔了出去,这次精准的砸在了月禄身上,慕云气得骂道:“告诫过你什么啊?八卦这些,作死呢?”
“有的八卦,我看公子您也听的挺乐呵的啊。”
慕云手边儿没东西扔了,气得砸膝盖,“嘀咕什么呢。”
一连数月,日子过的平平无奇。
慕云没少听八卦打发无聊,比如景王暴君之名是如何来的。
景国的这位王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想当年诸国皆道景国太子生得好,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说不定心里还都乐着,一看就是副好欺负的模样,想着如何能把这景国拆入腹中。
谁能想到几年后这位生得漂亮的太子登基,御驾亲征,铁蹄踏遍诸国,杀伐果决眼都不眨。
但这位陛下倒不是个乱杀无辜的人,景国出了名的律法严苛,景王也是个分外讲究公平的人,所以死于他手的,大多绝不无辜。
这位陛下暴君的名声,一是来源于战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每每抉择太过果决,让人胆战心惊;
二却是来源于他的后宫,都说景王可怖却非暴虐之人,但是时常伴于枕边的人,便能说打就打说杀就杀,毫无人姓。
都说,进了景王的后宫,便是一条腿踏进了阎王殿。
慕云来到这阎王殿,也是头一天受欺负。
“太过分了,公子,太过分了。”
慕云头疼,月禄足足骂了一刻钟,还没有停下的趋势。
“公子,他们居然敢把你的吃食和他们的对换,这些……这些惯讲究礼数的,这王宫里这些奴才,连咱们慕家大院的都不如。”月禄骂的满脸通红,还在找词造句。
慕云拨弄着他的香料,这事发生了不稀奇,两三个月才发生,才稀奇。
“不过是我没有恩宠罢了。”
“公子,公子……”月禄急的不行,他家公子怎么能习以为常这么淡定的说出这种真实残酷的事情。在月禄心里,他家公子是个敢与天争敢与地斗的人物。
这几个月,除了那些无用的八卦,关于景晟这几年的生活,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想了很多办法,月禄的能力他也绝对信得过,但是翻来倒去,也不过就是在说文中设定的那一句,佳丽三千,夜夜笙歌。
要想知道景晟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看来只有最后一条路了。
他亲自去看。
收了调香盘,慕云突然提起被遗忘了很久的熙髻花,“今年天凉的早,我们改天出去转转。”
月禄眼珠一转,“公子,是不是要去打听打听陛下的行踪。”
“呵,你脑子倒转的快,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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