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月禄腹议,这统共也就跪了一刻钟,哎。
“公子,我们真要去打扫那个,听起来就要人命的马厩吗?”
“胡说些什么,陛下的旨意不可违抗。”
说是打扫,其实御马踏云的马厩分外干净,陛下的爱马岂有人敢怠慢。
月禄象征姓地在外头拾掇散落的马草,一点儿不敢靠近那个据说烈姓难驯的踏云。
“我自己来。”慕云把捡起的马草放好。
“公……侍君,你……”
“陛下罚我来打扫马厩,那就是我来打扫,不可阳奉阴违。”慕云说的急,捂嘴咳了一声。
“诺。”
踏云看着圈外的人,鼻子往外喷着气,嘶嘶出声。
慕云没在怕的,拾好了散落的马草,拿起刷子就朝踏云身边儿走,“据说你烈姓难驯?我这身子可娇贵着呢,别说踢我,你这脑袋一拱我怕就能摔个半死。”
朝踏云伸出手,“你看,我没你高又没你壮,你可不能欺负弱小。而且我们俩都叫云,不仔细算也能说是一家,你就该照顾照顾我,嗯?你说呢,马儿。”
慕云摸到了踏云黑亮的马脸,踏云舒服地打着响鼻。
“真棒,俊小伙儿。”
慕云顺着马脖子一直捋,摸到马背上,平时早都跃起的踏云只前后挪动了两步,一副站直任人摸的样子。
“公子,你太厉害了吧,”月禄满脸崇拜,甚至怀疑张公公夸大其词故意放水,心里默默记上这恩,“马儿马儿,我也没你高没你壮呢,你也别欺负我啊。”
月禄还未近身,踏云马头直甩,力气之大就要挣脱缰绳,蹄子不断刨着土地,下一刻就要飞身而起。
月禄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反应也是快,赶忙向后退了老远,踏云才又安静下来。
“公子您没事吧?我错了我错了,都怪我不好。这马脾气也太差了。”
慕云在踏云身侧,堪堪往后退了几步并没被波及,慢慢安抚着踏云,继续给他刷着毛,踏云轻轻甩着脖颈上的毛享受着。
“没事,你别过来。”踏云耍了脾气,慕云反倒笑了起来。
“哼,我觉得这马就是势利眼。”月禄有被嘲讽到。
踏云这番反应,也算在慕云意料之中。
上帝关上了一扇门,自会给你开一扇窗。
他身体不行,但一直很受这些动物欢迎,这是他很早前就发现的事儿,就像他们本身就能沟通似的。
“踏云,踏云,好马儿,下次没人盯梢的时候,我再来看你。”慕云悄悄跟马儿说着话,然后便回了景秀宫。
原文中,原主本身没跪多久,学着慕熙的小习惯,抓了抓膝盖,便晕了过去。
景王看着晕过去的人,实在与白月光太过相像,再加上原主刻意模仿,只叫人把人抬了回去,再未责罚。
虽然知道这些,慕熙却不愿,他不愿接受所谓因为白月光施舍而来的宽容,他有身为慕熙的骄傲,也有身为慕云的自尊。
景秀宫里新来的人,几乎全被赶出了宫,此时倒是安静的紧,另一边儿就不那么太平祥和了。
景晟不想承认,他几乎是逃离马场的。
“把窗子都打开。”
“诺。”
当年还是太子时,他因为做错事被罚幽闭两年,有个人带了个漂亮的少年来到他宫中,愿散尽家财请他收留,让他宫中神医医治。
虽然他知道那两年,钱财对他来说大有裨益,但他行事并不喜如此,没有答应。
当时慕熙就是那样笑着,眼睛大大亮亮的,看着他,为自己求一线生机。
今日慕家送来的小公子,与他当年,如出一辙。
他有多久,没有提起这个名字了。
他知慕家是故意送来替身,也知道慕家的用意,他该把人直接拖下去砍了。
当年,他没有拒绝慕熙的请求;如今,他又没有处死心怀不轨的慕家少年。
风吹进殿内,扰得他更烦了。他从来都知道这些事最正确的选择,利弊于他如何选择早已成为本能,选了别的,就没有过好结果。
“谁让你们大敞着窗,给孤关上。”
太阿殿的宫人倒都是见过大场面,处变不惊,又过去关了刚打开的窗子。
“刚才马场上多嘴未罚的,一并罚了。”景晟向来是个极公平的人。
“慕容公子……”张大富请示。
方才失仪未罚的,只有一个慕容如枫。
“慕容如枫,”景晟想了想,决定给自己找些乐子,“就说他礼仪学的好,把上次太医院送来那套玉势送过去。”
“诺。”近几年陛下的心思愈发诡异,慕容公子是个清高之人,这看似赏赐的东西送过去,恐能将人气死,可是个好惩罚。
张大富不愧是在景王身边伺候的人,今日那慕侍君简直与那人一个模子刻出来,外貌并不完全一样,但神态举止何止是相像。
这位陛下从小他就跟在身边,是真心希望他好的。
看着景晟在龙椅上如何都不顺心,张大富到底是又一次冒着生命危险多了嘴。
“陛下,慕侍君先天不足,体质娇弱,身体易感寒冷才在九月便披上了狐裘。”与公子一模一样。
“那又如何?”他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奴方才管教了司礼部的人,这些奴才见慕侍君乃商贾出生又是庶子,不屑教导,想来慕家也没什么懂规矩的,确实无人教习慕侍君宫中规矩。”
“你的意思是,他犯错是情有可原?”向来没什么情绪的景晟,此刻鬼火冒。
张大富连忙跪倒,“奴不敢妄议啊陛下,奴没有管教好下面的人,请陛下责罚。”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重生后只想当条谈恋爱的咸鱼
下一篇: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