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撩了阴狠受(下)
“在下自是笑”
低头在他圆润晶莹的耳垂旁缓缓吐字,呵入耳道的气息是如此灼热而又撩人,刻意压低的嗓音听来更是富有磁性,悦耳至极,夙九兮听见那道优雅撩人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清晰地说:“在下不过一时兴起,将军如此认真,却让在下好生为难。”
用更玩味而又残忍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我不过是玩玩你罢了。”
轰隆一声,耳旁炸响一道惊雷。
夙九兮脸上血色尽失。
如遭雷击般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浑浑噩噩,僵在那里半响。
眼前一花,有人跳出马车也不知。
接着响起一阵马鸣声与喧哗声。
“觅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觅兄弟,危险——”
“殿下,不好了,觅寻夺马逃走了!”
半响后,夙九兮方从马车里面出来,士兵们一见他出来,连忙急哄哄地禀告:“殿下,军师突然跳出马车,还夺了小六的马”
说到一半,但见夙九兮脸色格外苍白,面容格外反常,已经不能用冰冷形容,更像是一种木然和僵硬。
只见他突然伸手劈头夺过一旁士兵手里的弓箭,在一片惊呼声中,无情而又用力地拉满弓弦,将尖锐的箭头对准前方枣红马上的白影。
只听得“嗖”地一声——
紧接着便响起一声闷哼,枣红马上被射穿了脚踝的白衣人狼狈地摔下马来。
夙九兮看着前方摔下马,鲜血湿透大地的人,面无表情道:“带回去。”
第68章 断腿
房间里很暗。
射中觅寻的那支箭上是喂了迷药的,等他醒来后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接着脚踝处便传来一阵钻心地疼痛,这让素来养尊处优,从不知“疼”为何滋味的帝王皱了皱俊秀的眉,待适应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后,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
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擦拭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剑。
背对他的银甲看上去冰冷而又沉默。
觅寻便笑了,伸手要去拿自己的折扇,动了动手指却是动弹不得,才发现如今他正被人五花大绑在一张雕花椅上。
他脚踝被羽箭穿骨而过,手又被反绑在结实的紫檀椅上,可以说像是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而前方的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蛇蝎心肠。
觅寻笑了一笑,即便是在如此狼狈的模样下,也依旧是一副不慌不忙,优容自若的模样。仿佛让他此刻不是沦为阶下囚,而是座上客一般。
甚至连嗓音都比以往来得慵懒且漫不经心。
“将军,莫非是在下的话说得不够明白。”
那背影僵了一僵。
半响后方响起窸窣的声响,光线太暗,瞧不见他的面容,只隐约瞧见他冰冷的银甲,修长的身姿,以及手中那一把寒光凛凛,煞气逼人的剑。
颈上一凉,尖锐的剑尖便抵在了他的脖颈旁,只需稍一动作,便能要了他的命。
觅寻挑了挑眉,看向一旁面无表情,脸色失血般苍白的人,不慌不忙地开口:“怎么,你要杀了我?”
阴影里沉默了半响,方响起夙九兮毫无温度,冰冰冷冷的声音,“我说过,我最恨别人欺骗我。”
“欺骗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你也应该明白。”
千刀万剐宋渐声的事的确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觅寻轻笑,“莫非将军要活剐了在下。”
夙九兮脸色一白,拿剑的手猛地一抖,便刺破了剑下的肌肤,鲜血顿时冒了出来,染红了雪白冰冷的剑身。
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空气的气压骤然低下。
觅寻从容淡定得仿佛眼下半边脖子全是血的人不是他一般,连夙九兮的脸色都比他狼狈得多,手里的剑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觅寻“哈哈”大笑起来,“将军,要杀要剐,何不给个痛快。”
夙九兮刷的变了脸色,却是移开他脖颈旁的剑,转而移到他的胸前,手腕一转,便轻易挑开他的衣裳,露出一大片结实好看的胸膛,在觅寻玩味地目光中,尖锐的剑尖缓慢地往下移,冷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你说过这一辈子都会喜欢我。”
觅寻挑眉,这一次俊脸上闪过一些微讶,像是不解事到如今,他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尖锐的剑仍在他身上游走,沿着胸膛一路而下,似这般任人刀割的模样还是觅寻生平头一遭。
尽管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终止。
他却偏偏没有。
他生下来便是身份高贵的皇长子,继而顺理成章成为娆国皇帝,天下无不是对他毕恭毕敬,俯首称臣的人,半辈子都在为刀俎,还从未当过鱼肉。
这种从未尝过的滋味竟让觅寻起了玩心,眼前这个不再对他千依百顺,而是冷冰冰地拿着剑,全身散发出危险而又冷漠气息的人,到是比以往要有趣得多。
他从前有过那么多的美人,又有哪一个美人敢在抛弃后拿剑指着他。
觅寻一脸兴味地望着他。
剑在他膝盖处停住,不再继续向下。
“你说过会一直和我在一起。”
觅寻饶有兴趣地听他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得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
望着他的那双凤眸漆黑而又幽深,眸底深漆的光及其复杂,脸色苍白,淡白色的唇在说过那一句话后便紧抿起来,不再开口,膝盖上方的剑颤抖地厉害。
觅寻突然觉得无趣。
心中那一分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趣在听完夙九兮的话后便只觉索然无趣,威逼,实在算不得聪明的选择。
他心知自己那一番话后,夙九兮绝不会善罢甘休,却不料传闻中那个心狠手,辣的蛇蝎美人,会拿着剑逼他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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