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说了一句“陪我睡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本来苏日安还想说他要去洗澡,但看薛文瀚确实累了,才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就没说,陪着他躺了一会儿,躺着躺着,不知何时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苏日安是被惊醒的。
倒不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纯粹是因为惦记着睡觉的团子和豆糕。
想着要起来去看他们。
不过,睁开眼后,苏日安就没有了这个想法。
因为,窗外面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也就是说团子和豆糕早就醒来了。
既然两小只醒来后没有来找他,说明被红娘或者福婶带着出去外面玩去了——这半年的相处,团子现在已经忘福婶和红娘,身子徐桥周树以及苏日月他们抱了。
既然团子和豆糕不用他管,又半年没见薛文瀚,苏日安就有些不想起来了。
依旧赖在炕上。
随后,苏日安低低的用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喊了薛文瀚一声“夫君”,凑过去蹭了蹭薛文瀚青色胡茬的下巴。
一路舟车,薛文瀚的胡茬有些扎人,苏日安却好像很享受,蹭完又蹭了几下,把薛文瀚都给闹醒了。
薛文瀚抬手压住他,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慵懒:“怎么了?”
“没。”苏日安回了他一声,又去亲他,用嘴。
薛文瀚轻轻一带,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怀里,苏日安一愣,抬头看向薛文瀚,后笑了,继续亲,亲了一会儿,苏日安转移阵地,将舌头拐进了薛文瀚的嘴里。
两人来了个又湿又缠.绵的吻。
直到两人亲的都有些喘不上气了,才松开。
松开后,苏日安坐起来,对薛文瀚说:“快起来,再睡下去,豆子他们都要回来了。”那就太丢人了。
松开后,苏日安坐起来,对薛文瀚说:“快起来,再睡下去,豆子他们都要回来了。”那就太丢人了。
薛文瀚“嗯”了一声,却躺着没有动。
苏日安又催了他一声,薛文瀚才慢慢悠悠的起来。
晚上,苏豆子从苏世平家回来,吃了饭后,薛文瀚和苏日安带着兄弟三个去了苏日月家。
去看看苏日月。
虽然说,女人哥儿怀孕生孩子不需要男人们去看,但他和苏日月也算是亲近,这次从京城回来还给他们带了礼物,刚好借着这个机会送过去。
苏日月生了一个儿子,虎头虎脑的,像极了李辉。
特别是嘴巴,简直就是李辉的翻版。
苏日安只要一去,苏日月就跟他说:“你看着下巴,像了李辉了,丑死了。”嘴上说着丑,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苏日安刚开始还会宽慰他几句“李辉的嘴巴好看,像李辉的好。”后面发现这货就是炫耀,就懒得回应他了。
每次都由着苏日月在哪里表面嫌弃实则炫耀。
这次也是,薛文瀚才一进去,瞅了一眼他家的儿子,苏日月就开始了“嫌弃”苏日安有些无奈,威胁他:“你再叭叭叭我们走了。”
“别啊,我不说了总行了吧。”听着苏日安的话,苏日月连忙求饶,笑嘻嘻的,半点没有求饶的样子。
不过后面倒真没有再说这句话,不过话题依旧还是在他儿子的身上。
有了儿子了,苏日月都像是变了一个人。
苏日安以前觉得他已经特爱跟人夸他家豆糕和团子的了,但和苏日月一比,简直没办法比……也幸好,苏日月不去串门,要不然就他的这宣传力度,估计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他嫌弃李辉的嘴了。
苏日月生下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除了刚开始的一个月他没去铺子里,这三个月赶集的时间苏日月都会过去看看。
帮着买东西。
平时,两个铺子一个苏小名看着,一个徐桥看着。
徐桥和新招的两个哥儿一个汉子一起看着家具铺子,苏小名还有另一个汉子看着首饰铺子,最近家具铺子里卖出去了不少的家具。
薛文瀚做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苏日辉做的床。
薛文瀚走之前,给苏日安和苏日月说了一个审核的标准,让苏日辉做好了家具,他们两先审核,只有他两个都审核通过了,苏日辉做的床才能拉到铺子里去卖。
大概是上次给的教训太深刻了,后面苏日辉做的床都挺不错的,苏日安和苏日月检查了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在这方面,薛文瀚还是挺愿意相信苏日安和苏日月的。
苏日安虽然感性,但在公事上还是挺分得清对错的,更何况他离开前多次给他强调不允许舞弊,没做好就是没做好,以苏日安对他的信任程度,绝对不会舞弊,苏日月就更不用说了,就这几年的接触,薛文瀚发现,苏日月很拎得清,不管公事还是私事。
这种事情,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舞弊的。
所以,也就是说,苏日辉做的那些床都不是问题。
从苏日月家回来,本来第二天薛文瀚是打算去镇上铺子看看的,但苏日安跟他说:“要不,你明天先去作坊里看看吧,我和月哥儿看过了,都觉得那小河家爷爷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着你回来,你要是检查通过了,以后他也就可以做家具了。”就可以赚钱了。
大家都是穷苦人家,能早一日赚钱心里肯定是高兴的。
反正铺子就在那里放着,迟一天早一天看都没问题。
薛文瀚也不是非要去镇上,听到他的话,当即就答应了。
本来薛文瀚是想先送豆子去学堂,再去作坊的,但却被苏日安告知学堂这两天放假——因为夫子他夫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薛文瀚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这样了,夫子还会来教学吗?要是不来的话他就要趁早打算,再给孩子们找个夫子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太急,再等几天,不行了就去夫子家问问。
问清楚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不能去学堂,苏豆子又起来了,薛文瀚就带着他一起去了作坊。
薛文瀚去的不算太早,但苏日辉他们还都没有来,薛文瀚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刚准备出来,迎面就碰到了那个三十多岁的爷爷。
那人叫了薛文瀚一声。
虽然他们是雇佣关系,但因为是同村人,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直接叫名字,薛文瀚因为年纪小,就问了他一声哥。
打完招呼,薛文瀚对他说:“等一会儿他们几个来了,你告诉他们,除了小辉继续做他的床,其他的你们几个人,一人做一件成品,同样给你们七天的时间,这次做出来的成品,只要合格,不敢合格几个人,就都可以做家具了,但……若是你们没有一个人合格,那抱歉,你们就只能继续学习了。”
“好。”那人有些激动。
跟着薛文瀚学木匠学了一年多快两年了,这两年的时间里,后面薛文瀚还一人给他们发些月钱,刚开始的时候一分钱都没有。
虽然知道学徒们都没有钱,但他心里压力还是挺大的——毕竟,他不是那几个小年轻,没什么负担,他的养活家里老小妻儿。
现在终于可以赚钱了。
他真的很高兴。
高兴的连着又说了两声“好”,谁知薛文瀚说完,就抱着苏豆子离开了。
回到家,时间还早,薛文瀚将苏豆子留在家里,自个骑着马去了镇上。
马的速度快,没用一刻钟就到了镇上。
到镇上后,因为车马行距离首饰铺子近,薛文瀚就先去了一趟首饰铺子。
薛文瀚去的时候,苏小名正在和一个客户讲价,看到薛文瀚下意识的说了一声:“欢迎,请问您需要什么吗?”说完,看到是薛文瀚,一愣,后连忙问了一声:“文瀚哥。”
薛文瀚应了他一声,目光在苏小名眼前的客户身上扫了一圈,却没有要帮苏小名的意思。
苏小名看薛文瀚不打算帮他说话,就自个继续讲起了价钱。
薛文瀚在旁边听着,越听越觉得苏小名讲价的风格熟悉,听着听着,薛文瀚终于知道那里熟悉了。
这小子,是学苏日月的。
难怪。
摇了摇头笑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苏日月确实做的不错。
等那客人走了后,薛文瀚才问他:“卖的怎么样?”
“今天早上到现在卖了十四两银子。”苏小名有些不好意思,若是苏日安在,肯定卖不止这些。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也没安慰他,只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说:“我看看账本。”
“要这个月的吗?”苏小名说着,连忙走过去从柜台后面拿出了账本递给薛文瀚。
薛文瀚“嗯”了一声,简单的浏览了一下账本,薛文瀚浏览的时候,苏小名告诉他:“只有这个月的在这里,其他的被月哥哥收起来了。”你要看的话就去找他。
薛文瀚“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别管我,我就看看。”他感觉到苏小名有些紧张。
薛文瀚大概猜出了原因,但他并没有打算去开解他,只问他:“手镯和簪子剩下多少个了?最多能坚持多少天?”
“手镯,黄菠萝木的还有五个;胡杨的还有二十一个;梨花木的还有二十五个;楠木的剩下比较少了,只有十一个了;紫檀木的九个;杉木的……还有十六个;簪子,黄菠萝木的还有五十来个……我忘了具体数字了,胡杨的还有三十一根;梨花木的七十多根;楠木的还有九十多根;紫檀的有二十多根;杉木的比较多一百多根呢;核桃木的卖完了。”
薛文瀚“嗯”了一声,在心底算了一下,回去再做些那个种类的。
算完,直接离开了首饰铺子。
然后去家具铺子。
薛文瀚去的时候,徐桥他们刚卖出去了一套家具,正在装车,看到薛文瀚徐桥连忙问了一声:“老爷。”
三个小伙子也分别叫了薛文瀚哥哥和叔叔——辈分的原因。
薛文瀚一一应答了他们,后搭了把手帮他们把床放到了车上。
薛文瀚家的铺子提供送货□□,镇上以及镇周边,只要出很少的一点钱就可以享受送货□□。
因为薛文瀚家铺子里的东西不便宜,来他家买东西的基本上都是有钱人,有钱人很少会在乎那点车马费的。
听说可以送货上门,几乎全部都选择了送货上门。
看着驾着骡子车离开的两个小伙子,薛文瀚问徐桥:“忙得过来吗?”
徐桥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了实话实话:“有时候忙不过来。”
“铺子里现在一共几个人?”如果按照苏日安说的,带上徐桥四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带上我,四个。”徐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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