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四个人……”薛文瀚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们好好干。”然后又问了徐桥一些其他的问题。
徐桥都一一的回答了。
薛文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离开了铺子。
离开铺子后,薛文瀚到镇上溜了一圈,买了些水果和糖果,薛文瀚回了家。
家里面,苏日安正在喂团子吃饭,团子不想吃,各种躲,苏日安追着喂。
小孩前面跑,大人端着碗后面追。
看到他两这样,薛文瀚笑了,后对苏日安说:“不想吃了就别喂了,等饿了就吃了。”
“吃才怪呢。”苏日安不赞同薛文瀚的话。
说完,又继续追着团子跑。
第九十二章
账单其实不在苏日月手中,在苏日安手中。
薛文瀚拿过来看了下,这几个月的收益很不稳定,多的时候一天能进几千两银子,少的时候就几十两,甚至还出现了十几两的情况。
具体原因,不需要问薛文瀚也清楚。
多,是外县甚至外郡的人来一次性拿了很多。
少,就是没人来呗。
这种情况,薛文瀚总结了一下:当地的市场大致已经饱和了,要想再消费肯定要想其他的办法刺激消费。
但薛文瀚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他目前的事情太多了,没多少空余的时间再做簪子和手镯。
况且,七月中旬的时候,威远大将军派人来了——薛文瀚以为他会派个小兵蛋子来,没想到来的竟是他的副将之一,一个十几岁二十岁不到的小年轻。
小年轻有些崇拜薛文瀚。
看向薛文瀚的眼神亮晶晶的,如果不是他是个汉子,苏日安都要以为他喜欢上薛文瀚了。
后来,看了威远大将军的信。才知道这小年轻是因为听说了薛文瀚能做出拥有特殊功效的东西,好奇才自请来的。
官职还不低,五品。
除了威远大将军的信,里面还有一份是皇上的私信。
皇上的意思和威远大将军的差不多,除了让薛文瀚做令牌,还征询了一下薛文瀚的意见,问薛文瀚是要去军营,还是留在家里他派人来保护薛文瀚?
最后告诉薛文瀚尽快回信。
看着信,薛文瀚问那小年轻:“你们将军说让我去军营?”
“我家将军的意思是看您方便。”小年轻本来在喝水,听到薛文瀚的话,连忙放下水杯,回答。
态度特别端正,并没有因为薛文瀚是平民,他是五品官员而在薛文瀚面前摆架子。
有时候官职并不代表什么。
还要看龙椅上做的那位的意思。
更何况,薛文瀚前身是皇子,之所以被流放也是牵连。
他本身并没有做什么。
而且看今上的意思,好像还挺看重薛文瀚的——苏豆子跟皇后学武的事情在京城里早就传开了。
他就算身在边疆信息闭塞,对此也有所耳闻。
要知道,皇后的武功很好,比他们大将军还要厉害些,可这么多年就从没见皇后收谁为徒。
现在,收苏豆子为徒并非没有要庇护的意思。
小年轻心里转了几个弯,就听到薛文瀚问:“没有其他选择?”
一愣,小年轻问:“您的意思是?”
“比如,什么都不做。”薛文瀚不喜欢被人看着的感觉,他虽然用了‘薛文瀚’的身体,但并非薛文瀚,自由惯了。
突然身边跟着一群人,难受。
薛文瀚的话音才落,小年轻就立刻拒绝道:“不行,我们将军说,做令牌的事情若是被敌军知道了,你会有危险,所以必须要我们派人保护。”
小年轻的态度特别严肃。
严肃的薛文瀚有些想笑。
保护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看管吧?
薛文瀚突然有些烦躁,为自己做的这个决定烦躁,好在威远大将军派来的人很自觉,薛文瀚在作坊里给他们收拾了几间屋子,他们就乖乖的待在哪里了。
除了每天定时来检查一下,其他的时候他们都很没存在感。
薛文瀚也就没怎么把他们放到心上,直到后来有一天他去作坊,却发现其中几个小年轻正跟着苏日辉学习做床。
“……”薛文瀚。
有些无语。
倒也没阻止。
现在作坊里,可以自己做产品的除了苏日辉还有李辉和那个三十多岁的爷爷以及周树,就剩下两个十几岁的小伙子还需要再训练一段时间。
薛文瀚也不急。
由着他们慢慢做,两个人虽然做得不算好,但他们的态度都很好。
只要他们态度好,薛文瀚也愿意教他们。
因为苏日辉他们不知道薛文瀚做令牌的事情,除了偶尔过去看看他们做的,平时薛文瀚都是在家干活。
这天,薛文瀚吃完饭到作坊,却看到两个小年轻,还有几个穿着便服的士兵围在一起,中间站着一个人——苏日辉。
好像在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辉周树以及那个三十多岁的爷爷,他们都坐在自己的地方上,安静的干活。
薛文瀚微微皱了皱眉。
推开了门。
木质的大门发出了吱呀的声音,里面的人迅速转头,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随即苏日辉连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
其他的人也纷纷散退。
“五哥夫,你怎么来了?”苏日辉弯着眼睛,笑得一脸献媚,薛文瀚没什么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说:“不好好干活,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苏日辉连忙说。
其他的几个人也都纷纷低下了头。
脸上身上无一不写着害怕薛文瀚追问几个字,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弄的薛文瀚有些好笑。
我又不吃了你们。
“行了,你们去忙吧。”薛文瀚也没打算追究他们。
他说完,苏日辉他们走了,刚走了两步又被喊住了:“前天那张床做好了吗?”做完了怎么玩都行,没做完还敢玩!!!
幸好,苏日辉说:“刚做好。”说着伸手指了指他干活的那一片区域。
薛文瀚抬目扫过去,一堆木材木屑中间放着一张做好还没上漆的新床。
薛文瀚走过去看了下。
苏日辉单独做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做的还不错。
只是还是有一些小瑕疵,薛文瀚指着给他说了,让苏日辉注意着点。
因为刚才的事情,苏日辉现在正心虚着,薛文瀚说什么就什么。
一声不敢多说。
看完了苏日辉做的床,薛文瀚又朝着两个年轻人走去。
两人正紧张着,看到薛文瀚,连问薛文瀚哥的声音都变小了,一看就知道做贼心虚,薛文瀚看着他两,问:“你两学的怎么样了?”
他之前离开时,有跟李辉说过让李辉看着他们两个。
现在听到薛文瀚的话,不仅那两个,李辉也抬起了头,看看薛文瀚又看看两小年轻。最后什么都没说,一副等待薛文瀚裁判的模样。
那两小年轻也是,特别紧张,将他们做的东西给薛文瀚看了,薛文瀚“嗯”了一声,就让他们继续了。
之后便是那几个士兵。
对他们,薛文瀚微微有些生气——一方面,他们不是他的人;还有另一方面,他们是来保护他的,来的时候就说好了他们不会影响他的生活,现在却在这里和苏日辉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影响苏日辉他们干活。
虽然,薛文瀚知道这极有可能是苏日辉的提议。
但在这种情况下,情感作用,薛文瀚还是会下意识的怪罪他们。
不过薛文瀚并没有说他们,因为他们不管他管,他也没权利管他们。
只跟他们统领说了一声,让他们不要影响苏日辉他们干活。
那统领听了连连道歉,直说是他驭下不严,要薛文瀚惩罚。看他那样,薛文瀚有些懒得搭理他了。
刚好他的第一批令牌做好了,就跟那统领说了,让他派人去送着去。
是要镶边呢,还是要刻字呢,亦或者涂漆。
就看他们的了。
这不是薛文瀚管的。
他只需要做好最基础的模型就好了。
七月中旬,苏日安来跟苏日安商量,说他想开工,一天待家里无聊死了。听着他的话,苏日安有些惊讶,问他:“那你去了,孩子呢?”
谁管?
他娃虽然有爷爷和奶奶,但和没有的也差不多。
苏日安有些不明白。
他家里有福婶红娘他们照顾着团子和豆糕,他都不想离开团子和豆糕,也不知道这孩子心里怎么想的。
苏日安有些不赞同。
“就是因为没人管才来和你商量的嘛!”苏日月抱着孩子,噘着嘴,撒娇。
“……”苏日安瞅着他,没说话。
苏日月继续道:“本来我是想着也到城里买两个人回来带孩子,但我害怕我爹知道了揍我,而且我和李辉都不在家,把孩子留着我也不放心,所以我想……”苏日月说着,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的看了苏日安一眼,后快速的说道:“把孩子递给你。”
说着,像是害怕苏日安骂,又连忙说道:“也不用你自己管,你就让福婶和红娘带一下就行了,到时候给我发月钱的时候少发些……”说到后面,苏日月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苏日安没答应他,也没拒绝,而是轻声笑了。
这笑声,若是放到其他的时候人听了肯定会觉得特别舒心,但此时……苏日月听了,只觉得阴森森的,好似下一秒苏日安就拿着大刀将他多了一样。
整个人神经都紧绷起来了。
看到他那副模样,苏日安没忍住又笑了一声:“你啊……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长这么大,他从来就没见过这样,把孩子寄存到别人家的。
“你把孩子放到我家,李辉他爹娘知道了不得说闲话。”
“那怎么办啊?”他不想带孩子了。
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要不……让李辉带?”苏日月皱着脸提议,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条道行不通,说完就焉着脑袋吼道:“好烦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啊——”孩子的哭声。
“你小心点。”苏日安。
苏日月的声音太大,吓哭了怀里的孩子。
苏日月连忙低头哄,苏日安问他:“你把孩子留我这儿,李辉知道吗?”
“……还没说。”苏日月扁着嘴,因为他觉得李辉不会同意。
所以,就想来个先斩后奏。
他是真的不太想带孩子了。
而以李辉的性格,只要苏日安和薛文瀚同意了,他肯定就不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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