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苏豆子一愣,后果然看到自己的手上缠着一列头发,一惊,连忙抬手想要把薛文瀚的头发从他的手上取下来,但他抬手抬的太急了,非但没有取下来反而把薛文瀚拔的更疼了。
“啊”的叫了一声,问:“儿子,你在干嘛呢?”
“爹爹,我……”苏豆子想把头发取下来,但他越急越取不下来,最后都快要急哭了。
就连苏日安在屋里喊他爷儿两:“豆子,怎么了?”都没听见。
听到苏豆子哭,薛文瀚连忙哄劝:“豆子,乖,别哭了,乖。”说着薛文瀚抬脚朝着里屋走去,去让苏日安帮忙把苏豆子手上自己的头发取下来。
也不知道怎么缠的,手上的不应该特好取的吗?
屋子里,苏日安看了一眼,“噗嗤”就笑了,一列头发被他分成了好几小列,这样那样绕成一圈缠在了小拇指上。
难怪取不下来。
苏日安试了几下,但那头发因为他们刚才动来动去的缠的越发紧了,根本取不下来,他试了好久都不行,薛文瀚从柜上取了剪刀,让他把那列头发剪了,苏日安不干,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给剪。
薛文瀚想自己剪,但那列头发在后面,他看不到,没办法剪,给气笑了。
好在苏豆子已经从他的肩上下来,坐到了炕上。
要不然苏豆子坐的不舒服,他也难受。
过了一刻多钟,苏日安终于把那列头发给分开了,分开头发,薛文瀚转过身,却发现苏日安满头是汗,一愣,问:“怎么回事啊?怎么满头是汗的?”
薛文瀚刚问完,就听到苏日安长长的舒了口气,说:“这结个头发结比打一架还要累,累死我了。”说完白了薛文瀚一眼:“你们怎么做的啊?骑个大马也能把头发骑的缠上?”
“……”薛文瀚。
这能怪我吗?
难道不是你儿子吗?
薛文瀚刚想完,就听到苏豆子特别乖巧的说:“爹爹,是我的错,我不该缠你头发。”
“行了行了。”苏日安打断了他的话,问:“你们刚才发什么疯?”一大一小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丢不丢人。
人家人骑大马都是在屋子里偷偷的骑,你们可倒好。
“哦对。”说起这个苏豆子的眼睛就亮了,后说了一句:“阿姆你等会儿。”然后跳下炕,噔噔噔的朝着薛文瀚做木工的那间房间跑去,没一会儿跑回来。
手里还拿着两个雕刻的惟妙惟肖的小人儿,一个是苏豆子的模样,另一个则是薛文瀚雕刻的变形金刚。
一进门,苏豆子就炫耀似得高高的举起玩具,让苏日安看,“阿姆,这是我爹爹给我做的玩具。”
说着,人已经爬到了炕上,将玩具举到苏日安的面前,问:“好不好看?”
嘴上问着“好不好看”但那眼睛里的目光分明写着“快说超好看”,苏日安笑了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了句“好看。”后问他:“豆子喜欢?”
“喜欢。”苏豆子点点头。
苏日安笑了下,问他:“那豆子要不要跟着爹爹学?”
“想。”苏豆子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声,后将目光落在了薛文瀚的身上,问薛文瀚:“爹爹,我可以学吗?”
“暂时不行。”薛文瀚说着想起了之前大伯提过的学堂的事情,也不知道大伯怎么想的,怎么就没有了音讯。
改天他问问。
苏豆子差不多也到了启蒙的年纪了。
不能再野了。
晚上薛文瀚去苏世平家,跟苏世平说给豆子团子以及豆糕起的正式的名字的事情把这件事情也提了一下。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世平一愣,后恍然大悟的拍了一巴掌大.腿,道:“我前些天还记着呢,这几天太忙了竟忘了,等我这两天问问村子里的人,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要是村子里想要开学堂的人多,咱们就开一个,要是开学堂的人少……”
“要是开学堂的人少,我出钱建一所。”薛文瀚打断苏世平的话,接着他的话说。
苏世平一惊,黑着脸问:“你知道建一所学堂要花多少钱吗?”苏世平直到他有钱,但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二三百两银子应该够吧?”薛文瀚不清楚见一个学堂需要多少钱,但他在镇上买了一座院子才花了一百四十两银子。
想来在村子里建一座学堂二三百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吧,再这……“建学堂的钱我出,请先生的钱就用学生们教的束脩就成了,也花不了多少钱的,我有钱。”
“……”知道你有钱,但……
不过总归不是他的钱,薛文瀚愿意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这还是为村子里好。
苏世平叹息了一口,说了句“你量力而行,千万别逞能。”
“大伯放心吧,我总不会缺小安他们吃喝的。”说完,薛文瀚又跟苏世平说了他也要去县城的事情。
苏世平眉目一皱,问他:“你去县城做什么?”苏豆子团子还有豆糕的户籍他去县城上就行了,薛文瀚并没有去的必要。
但薛文瀚说:“我去县城买几个人,家里事情太多了,人手不够,忙不过来。”
刚从门里进来的苏日明:“……”一阵无语。
你家就那点事情,家里有那么多人,还嫌人手不够,事情多,真是……
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不过苏日安也只看了薛文瀚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薛文瀚问了他一声“三哥”后又与苏世平商量了一下,商量着后天两人一同去县城,赶他家的骡子车去。
——本来薛文瀚是想骑骡子的,但一想到要和苏世平共骑。
他便默默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到家,没想到苏日月也在,见到薛文瀚他问了声“五哥夫好。”后告诉薛文瀚,镇上又有人来铺子里问他家具的事情。
问薛文瀚:“五哥夫,怎么办?”
“你今天怎么说的?”薛文瀚问他。
“我说明天给他答复。”苏日月看着薛文瀚,不解薛文瀚为什么这么问。
薛文瀚“嗯”了一声,对他说:“以后这类单子你直接接就行了。”
薛文瀚说着,瞅了他一眼,后又继续道:“但接之前要问一下他们是否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如果没有特别的要求的话就让小名看着店,你带人来家里取货。我一会儿带你去装家具的那屋子里看看,你把家具的种类和个数都记一下,以后有人要卖的话心底也有个数。
要是他们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的话,就告诉他们前面排着几个人,要多久时间,如果他们愿意等就问清楚他们的要求,然后收取定金,不愿意等的就算了。等我会儿把成品的价格和定制产品的价格都跟你说一下,以后碰到这种事情你能应付得了的就你应付行了。”
“我知道了。”苏日月点点头。
“这样我也就不用太赶了。”听到他两的话,苏日安在旁边说。
薛文瀚“嗯”了一声,后又对苏日月说:“这些天你和小名先忙些,等你五哥休息好了开了家具铺子,到时候你们就轻松了。”
薛文瀚说着,害怕苏日月心里不愿意,又说:“只要从你们这里下单做的家具,到时候做成了我都会给你们分成的。”
“什么是分成?”苏日月不明白这些,听到薛文瀚的话,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薛文瀚笑着给他解释:“就是你们接的订单,赚的钱都会给你们分。”
“真的?”苏日月一惊。
“骗你作甚。”薛文瀚瞥了他一眼。
“可是这样……”苏日月犹犹豫豫的,他和苏小名的月钱加上一个月的奖金,别说在镇上,就算放在县城里,甚至府城都算是高的了。
现在薛文瀚又要给他们钱,苏日月觉得有些不安,纠结的问:“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薛文瀚笑了:“我觉得特好的,只要你们好好干,钱都会有的,只要你们好好干。”
“听你五哥夫的。”苏日安在旁边说。
“嗯嗯嗯。”苏日月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后说:“我知道了。”
薛文瀚瞥了他一眼,“你明天回去把这件事情跟小名说一声,奖金都有的。”
“嗯。”苏日月依旧点头。
苏日安笑了:“行了行了,你们别再说这些了,咱们好不容易见个面,总说这些事情。”
苏日月撇着嘴看向他,后小声嘀咕:“还说我,你以前不也是这样的。”
他的声音小,苏日安没听到,转过脸问他:“你刚说什么?”
苏日月还以为苏日安听到了,不满,连忙扯皮:“没说,什么都没说。。”
本来苏日安并没有多想,但见他那弯腰献媚的样子,就知道他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哼”了一声。
薛文瀚坐在一旁,看着两哥儿斗嘴。
笑了。
后看了一眼他家儿子,出了门。
第七十五章
去县城,是薛文瀚跟苏世平一起去的。
去的薛文瀚特别后悔。
他们坐的是从镇上到现在的牛车,路上苏世平给他上了一路的政治课,苏世平一个人上也就罢了,旁边坐着的其他的人还附和着,你一句我一句的,上的薛文瀚脑袋都大了。
但苏世平是苏日安敬重的伯父,他又不能做什么。
只能硬着头皮忍着。
忍了一路,一到县城,薛文瀚就连忙跟苏世平说:“大伯,那你去衙门,我去牙市了,等一会儿事情搬完了就在这里会合。”
牙市是一条街,主营的营生就是人口买卖。
苏世平看着薛文瀚恨不得逃的模样,黑着脸哼了一声,抬手嫌弃的摆了两下:“去吧去吧。”
听到苏世平的话,薛文瀚“好”了一声,说了一句:“那我走了。”逃也似的离开了。
薛文瀚之前去过牙市,这次轻车熟路。
一刻多钟就到了牙市。
县城不像他们小镇,一天到晚都特别热闹,薛文瀚到牙市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牙市上还很多人。
有卖家有买家,还有过不下去了,想把自己卖掉的人。
薛文瀚顺着牙行转了一圈,最后选中一家牙行,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有小厮迎了上来,恭恭敬敬的问:“老爷,要什么样的?”
薛文瀚把他的要求说了,小厮带出来了几个人让薛文瀚挑,薛文瀚一个一个瞅过去,最终选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还有两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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