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付了钱,带着三人离开。
离开后,薛文瀚并没有立刻去他们会合的地方,而是带着三人去了一趟成衣店,给三人一人买了两套衣服,给福叔和福婶也一人买了一套。
买完后,又在隔壁的布店里买了几匹在他们小镇没有的布料。
又转着给苏豆子买了点小点心,给苏日安买了些他喜欢吃的梅子之类的,才带着三人去了会合的地方。
到会合的地方,苏世平还没来,薛文瀚包了两辆牛车,将他买的东西全部放到了牛车上。
然后站着牛车旁等苏世平回来。
苏世平拿着大包小包回来,看到薛文瀚身边的三个人还楞了下,后才不确定的问:“你买了三个人?”
“嗯。”薛文瀚说着,迎上去接住他手中的东西,招呼了句“这两辆牛车我都包了,你直接把东西放车上就行了。”后将手中苏世平的东西放到了车上。
苏世平看了一眼牛车,骂了薛文瀚一句“败家子”后还是将东西放到了车上。
放好东西,那三人一车,苏世平和薛文瀚一车。
其实薛文瀚是想他们三个人一起坐的。
但留下苏世平一个人孤单单的一辆车上不好,毕竟是长辈,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上去,好在这回苏世平并没有长篇大论的给他上政治。
就问了那三个人的事情,问完后就安安静静的坐着了。
薛文瀚看他不说了,将他这些天想的一个事情跟苏世平说了:“大伯,你看咱们村子里谁的脾性好,我之后太忙了,没时间到山上去砍树,想找几个人到山上帮我砍树。”
“砍树?”听到薛文瀚的话,苏世平将目光落在他们车后面那辆车上那两个小年轻的身上:“要村子里人砍树,那你买那两个年轻娃做啥?钱多的每处去?”
“要做的事情多的很。”薛文瀚说:“大伯,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就不啰嗦了。”苏世平说完,又说:“我回去帮你看看,你要几个人?”
“四五个吧。”薛文瀚说:“但不需要他们每天都砍树,我需要的时候他们上山砍树,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就忙他们自己的事情就成了,工价的话一天三十五文,大伯你看怎么样?”
“三十五文太高了。”苏世平一听,立刻反对。
到镇上干一天才二十多文,你给三十五文,大家谁都想去,到时候闹得邻里不和的“最多一天二十五文,不能再多了。”
“那我听月哥儿说之前镇上有人收过树,一棵三十文。”他这到山上一天怎么着也得砍两三棵吧。
二十五文是不是太少了。
“三十文,那要他们砍了后背到镇上去才三十文,再说了前山你已经买下来了,树就是你家的,你雇他们砍树,价钱能那么算吗?”
“……”这真是好会算计。
“再说,到镇上干活一天才二十多文,你要是给的太高,没被选上的人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一天两天没事,时间久了大家就会心生怨念,你自己没事,安哥儿、豆子还有团子和小豆糕呢,你不也得为他们想一下吗?”
“……”好复杂,“行吧,那就二十五文。”
“还有……”薛文瀚以为苏世平说完了,又听他说:“你给月哥儿和小名的月钱也太高了,上次月哥儿给我说你一个月给他一两银子,一两也就算了,还有什么奖金,月哥儿说他上个月拿了三两银子的奖金。你说月哥儿一个哥儿现在一个月赚的钱比村子里大多数人家一家子一年赚的钱还要多,这也就是大家都不知道,要是大家知道了,你们家还想现在这么安静吗?到时候门槛还不得被人踩烂?”
“他们不敢。”苏世平说了一大堆,薛文瀚一句话就把他给堵死了。
苏世平哼了一声。
“他们在你面前是不敢说,那在安哥儿面前呢?你觉得也不敢说吗?到时候安哥儿怎么办?拒绝呢还是答应了?”
“……”这还真是个问题。
他之前也没想这么多,得亏苏世平说了。
跟苏世平道了声谢,薛文瀚说:“我回去跟月哥儿和小名说说,让他们不要声张,要是谁敢说出去,就辞退他们。”
“行吧,看你自己。”见薛文瀚听进去了,苏世平说。
听着他的话,薛文瀚笑了:看你自己,那你刚才据理力争什么?
不过还是要感谢苏世平,为他们着想。
回到镇上,薛文瀚和苏世平还有他买的那三个人一起去了一趟铺子。
铺子里,苏小名坐在门口发呆,苏日月趴在柜台上睡觉。
结果两人被苏世平狠狠地骂了一顿。
薛文瀚站着苏世平的旁边,颇有些无奈。
今天不是赶集的时候,铺子里没什么人,除了清扫屋子清理货架也没什么事情要做,没人来可不得睡觉吗?
结果好死不死给苏世平看到了。
骂的苏日月脸红的最后都快要哭了,最后还是薛文瀚帮他两求情,苏世平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后苏世平很不爽,对着薛文瀚“哼”了一声:“你自己的铺子你自己看着办。”
然后就不管了。
薛文瀚连忙恭维了他几句,直到苏世平气消了,才跟苏日月说:“以后没人的时候也别睡了,你们睡着,到时候就算有客人来了,看到你们的状态也不想买了。”
“我知道了。”苏日月低着头,眼泪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掉。
十六岁的小哥儿。
委屈的不行。
“我知道了,五哥夫,我以后都不睡了。”苏日月说,声音有些哽咽。
薛文瀚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说不让你们睡,等过些天我把那间小院收拾一下,到时候中午的时候你和小名轮着一人去小院里睡半个时辰,在店里的时间就清清醒醒的,争取以最好的面目面对顾客。”
“我知道了。”两个小孩异口同声的说。
看他们听进去了,薛文瀚也不再多说,问他们:“今天买的怎么样?”
“买了两个手镯,三根特殊功效的簪子,六根普通簪子。”苏日月抬手擦了眼泪,吸着鼻子说。
手镯都是特殊功效的。
薛文瀚“嗯”了一声,后说:“别哭了,再哭脸都花了,不好看了,别哭了。”
苏日月“嗯”了一声,后说:“我不哭了。”说着抬手,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又跟薛文瀚保证了一遍,他以后再也不睡了。
“行了,那你们先看着,我和大伯先回去了。”薛文瀚说着,将从县城带来的糖给他两一人抓了一把。
说了声“走了”就跟苏世平还有他买的那三个人一起回了家。
到村子里,薛文瀚把一匹布给苏世平:“大伯,这匹布是我给你和我大伯姆买的,有空你拿到镇上让裁缝给你和我大伯姆一人做一件衣服穿。”
“给我做啥,我不要,你自己拿回去。”苏世平觉得他已经收了薛文瀚和苏日安太多的东西了,不好意思再要。
而且这布他虽然不知道多少钱,但看料子就知道不便宜。
更不能拿了。
听了苏世平的话,薛文瀚笑了:“你就拿着吧,一匹布也没多少钱,再说了这布的颜色,我家也没人穿啊。”
藏蓝色的。
他不喜欢,苏日安自从不下地了之后就喜欢上了白色浅灰色月白色等浅色的衣服,对藏蓝色这种颜色的衣服是瞅都不瞅一眼。
拿到他们家去,大概最后就是被老鼠吃了吧。
又说了几句,苏世平才同意将布拿回了家。
告别了苏世平,薛文瀚也带着三人回家,路上碰到拿着团子和小豆糕的尿布出来洗的福婶,看到薛文瀚,福婶连忙问了一声:“老爷。”
后虽然没敢问,但眼睛已经飘到了薛文瀚身后面的那三个人的身上了。
薛文瀚跟福婶介绍了一下那三个人,又跟那三人介绍了福婶。
最后告诉福婶:“福婶,你先去洗衣服,洗完衣服回家我再跟你们说。”
“好。”福婶说。
后薛文瀚也没有再多说,带着三人回了家。
才道门口,还没进院子呢,苏豆子就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迎了出来:“爹爹。”一下子抱住了薛文瀚的大.腿。
薛文瀚提着将他抱起来:“今天怎么没去玩?”
苏豆子不饿天不黑基本上都不着家。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豆子“嗯嗯嗯”了半天,心中想:总不能说我等着你给我买的好吃的呢,所以没出门吧。
就一直嗯,嗯着嗯着,薛文瀚反应过来了。
“呵”的笑了一声,抬手拍了一把他的脑袋,笑骂了一声:“你个吃货。”抱着他走过去,后将他放到了地上,将买的点心糖果以及梅子全部给了苏豆子:“拿到屋子里。”说着,薛文瀚指了指梅子:“这个是给你阿姆的。”
“知道了。”苏豆子咽了咽口水,抱着吃的迈着小短腿飞也似的冲进了屋子。
人还没进去呢,薛文瀚就听到他大喊“阿姆,爹爹给我们买好吃的了。”
薛文瀚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招呼三人将他买的东西卸下来,后给赶车的大爷给了钱。
让他离开。
大爷离开后,薛文瀚招呼三人将东西搬了进来,后给三人安排了住处。
女人一人一间,两汉子一间。
之后又带着三人拿了床铺之类的,让三人先收拾,薛文瀚才有空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子里面,苏豆子正坐在椅子上认认真真的吃点心,苏日安坐在炕上,看到薛文瀚进来叫了薛文瀚一声“夫君”后指了指炕边柜子上放着的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热水说:“你进院子的时候倒的,你要是渴了就喝点。”
薛文瀚“嗯”了一声,拿过水一口气喝了。
后又给自己倒了点,倒完了薛文瀚问苏日安:“你喝吗?”
“不喝。”苏日安说着,指了指炕沿:“先歇会儿,你看你脸上的汗。”
薛文瀚抬手摸了一把,并没有什么汗,笑了。
“好”了一声,坐下。
苏日安问他:“孩子们的户籍上上了吗?”
“嗯,上上了。”这时候上户籍很简单,并不像21世纪那么麻烦,苏世平是里正,去了一趟就搞定了。
“那就好。”听到孩子们的户籍都上上了,苏日安总算是放心了,伸手指了指柜子上的点心:“给我也给一块,我也想吃。”
“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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