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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

作者:快乐喷泉 时间:2020-10-29 19:20:44 标签: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为了他,许时甚至可以放弃自己最喜欢的钱。
    此刻的许时和许征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逐渐重合。
    他以为,许时是长大了才变得对他依赖,没想到现在就已经种下因果。
    许时这个年纪,正是贫于表达的岁数。
    闹别扭,不听话,有时只是在吸引别人注意。
    经过今天,许征才多了解了许时那么一点。
    许征的动静把下铺的许时给吵醒,他迷迷糊糊问道:“哥,你干嘛呢,又梦游啊?”
    “睡你的觉。”许征重新躺了回去,无声地叹了口气。
    所有思绪都转换为惆怅:
    许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夏夜里昆虫叫个不停,此起彼伏,嗡杂相绕,即便关了窗也能透过缝隙钻进来,声音大得像贴在你耳朵边上,令人不胜其烦。
    躺在陌生的床上,许征失眠了。
    许征和许时的沐浴露是分开的,王业萍给他们买了款草莓味的沐浴露,许征嫌太甜不肯用,王业萍便让许时用,导致许时的床上,一股草莓味。
    甜到发腻。
    许征还处于认床阶段,而许时对许征的床上却熟得不能再熟,不一会儿,许征就听见了许时的呼噜声。
    他睡得倒香。
    最后,许征听着许时的呼噜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只觉得自己被一吨草莓给压着。
    许征跟王业萍说了声自己要出门,许时听见了连忙表态:“我也去我也去。”
    “你去干吗?”许征没打算让许时跟。
    许时早已厌倦了在家看书的日子,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往外溜,他死皮赖脸道:“你去干吗,我就去干吗。”
    而平时一向镇压胡闹的许时的王业萍,今天也一反常态站在许时这边:“你就带上你弟,做什么事还能有个帮手。”
    王业萍是怕了许征之前的离家出走,许征身边跟着个许时,至少还能看着他点。
    胳膊拧不过大腿,许征最终无奈妥协,带上了许时这么个拖油瓶。
    出门后,许征想把人打发走:“这钱给你,去买糖吃吧。”
    许时:“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从智商层面来讲,的确差不多。
    许征换了个方式:“你不是喜欢去网吧吗?今天不管你,去吧。”
    许时起了警觉,抵抗住诱惑:“不行,妈交代了我要看着你。”
    “真不走?”许征向他确定。
    许时态度坚决:“不走。”
    “你可别后悔。”许征轻飘飘落下一句,随后不管身后跟着的许时,去买了做煤需要用的材料。
    黄泥、碳化锯木屑、石灰,许时就这么跟着他跑遍了那些店,看着许征买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最后用车拉回了他们家后山从仓库。
    许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哥你这是要干吗?”
    “原本不打算让你来的。”许征把手里的铲子递给他,“既然来了,就一块干吧。”
    许时这才注意到仓库里竟然停了辆货车,还装着满满的一车煤。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许时把煤铲下来,开始制作。
    许征要做的是蜂窝煤。
    先把煤块粉碎,再按比例添加碳化锯木屑、石灰、黄泥等原材料,混合适量的水,和匀后用模子做出,晒干,就是蜂窝煤了。
    许征以前在矿上,什么活都干过,铲煤的、推车的、拉绳的,每样工种他都轮了个遍,就连蜂窝煤,他也做过。
    蜂窝煤制作方法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想要把煤更好地卖出去,做成蜂窝煤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许征家的炉子烧的也是蜂窝煤,买来一个三毛,煤炭虽然滞销,可每户人家都得生火做饭,许征的煤进价低,不愁卖不出去。
    许时拿着手里的铲子发愣,许征却已经干上了。
    “好好的煤块,为啥要把它搞碎?”许时想不明白。
    “等会你就知道了。”许征停下手里的工作,一手扶着铲子问他,“你干不干?不干就回去。”
    许时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回,想开口说话又憋了回去,最后憋屈地化作一个字:“干。”
    作者有话要说:  阿泉不努力,阿泉是只鱼,给你们表演个吐泡泡:[咕噜、咕噜……]
    明天晚上有点事,更新推迟到晚上十二点以后,可以后天早上来看,我争取多写点!
第14章 第十四章
    后山,废弃仓库内。
    兄弟两人一人一把铲,埋头苦干。
    铲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沉闷的声响,只见地上的煤灰很快变成了煤泥。
    有了许时的加入,效率明显变快。
    从许时跟出门的那刻起,许征就料到现在这个局面,连制作工具都是买的双份。
    原料和地差不多后,许征给许时换了个道具,许时低头看着手中陌生的杆,抬起头,眼里满是迷茫,不知道该怎么用。
    许征亲自给他做示范,许征握紧手柄,将成型端用力按压在混合好的煤泥上,反复几次,直到煤泥充满磨具,然后提至空地处,挤压活动手柄,一个完整的蜂窝煤就此成型。
    许时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试试?”许征唆使道。
    许时照搬许征先前的那套,试探地在煤泥上胡乱戳了几下,而后挤出一个缺了半边口子的煤球。
    许征用铲子把那残缺的煤球铲了回去,丢回煤泥里,嫌弃道:“你这不行啊,没压实,成不了型。”
    许时被燃起了斗志:“你等着,我一定做个好的给你看看。”
    在经过许征几次指导后,许时做出来的煤球果然又大又圆,许征看了,赞赏地点点头:“真棒,接着干吧。”
    埋头干活的许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最初,许时是带着不服输的挑战精神去做的煤球,直到后来,演变成了生无可恋。
    手里重复着机械般的动作,做得越发熟练,许时哭丧着脸问:“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许征用手背擦了把汗,抬了抬下巴:“看到这车煤没有?把它做完。”
    许时手劲一送,推出来的煤球瞬间散架。
    他看了眼货车里装着的满满一车煤,哭了。
    他十几岁,他好累。
    一天下来,两人做了有八/九千个煤球,货车里的煤去了将近四分之一。
    许征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心中感慨着效率太慢,换作之前,他一个人一天就能做一万个,现在他和许时两个人加起来才做了八/九千,这二十吨煤,得做到什么时候?
    收工后,许征因为有经验,懂得把袖子裤腿给挽起来,除了手脏些,身上倒还好。
    反观许时,浑身灰扑扑的,脸上还站着擦汗时印上去的煤印,像个行走的巨型煤球。
    许征不禁笑出声,换来许时凶巴巴地瞪他:“笑什么笑?”
    许征拉上了许时的手腕:“走吧,小煤球,带你去洗洗。”
    许时嫌弃他:“别碰我,你脏。”
    许征没松手:“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
    来到河边,许征的手一进河里,周围一圈的水都变黑了,他仔细冲洗着手上的煤灰,洗干净了的手白皙匀称,十指修长有力,掌心平滑,一点都不像前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现在的他才十八岁,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苦。
    也难怪能拥有这么一双好看却不会干活的手。
    在许征看手的同时,许时脸都洗完了,头发上还沾着不少水珠,洗去煤灰后,露出那张越发夺目的面容。
    许征试图从他脸上拼凑出许时前世的样子。
    许时被许征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心里怪发毛的,伸出手到许征面前晃了晃:“回魂了,哥。”
    许征眨了下眼,把视线移开,随手指了个地方:“你脸上没洗干净。”
    “哪呢?”许时一边疑惑,一边又舀水冲了冲,转头问道,“现在呢?”
    “好了,走吧,该回家了。”许征起身,看了眼天空,暮色已至,落日的余晖即将消去,天在逐渐变暗,再不回去王业萍得和他们急。
    晚上七点,许征领着个除了脸还干净,全身上下脏兮兮的许时回了家。
    王业萍坐在客厅里守他们,嘲讽了声:“还知道回家啊?”
    这是她生气的前兆。
    许征许时都默默换鞋,不出声。
    王业萍接着冲许时发难:“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掉煤堆里了啊?”
    许时看许征。
    许征冲他眨眼。
    回来的路上,两人说好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家里,为此,许征付出了五十块封口费。
    收了好处,剩下的苦许时只好自己一个人扛,他硬着头皮解释道:“没事,就是摔了一跤。”
    “骗鬼呢?”王业萍不信,“说,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
    许时信誓旦旦保证:“真没有!”
    许征在此时开口道:“真摔沟里了,他今天一天都和我在一块呢,能干什么坏事。”
    王业萍这才勉强放过他:“看在你哥的份上,相信你,赶紧去洗手吃饭,菜都凉了。”
    “为啥只有我哥说的话能信?您这是区别对待。”许时气鼓鼓。
    许征戳了戳他鼓成青蛙的腮帮子,把人拖走了:“少蹬鼻子上脸的啊,长这么大,你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有哪句话能信?”
    许时:“你放屁。”
    许征:“再乱说话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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