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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忍住不哭

作者:Paz 时间:2020-10-29 19:35:07 标签:甜文 快穿 系统 穿书 女装

    秦政安静如鸡,不敢吱声。
    宣文帝也顿了顿,像好好想了想,然后问“阿擎刚才说,朕的滋味。朕的滋味如何?”
    秦政“……”
    什么垃圾台词??!!
    04写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秦政深呼吸一口气,强行镇定,强行接话“皇兄的滋味……”
    “如何?”
    “如何?”
    宣文帝与凤倾月同时问。
    宣文帝含笑,像无论镇北王说什么,他都会放纵他一样。
    凤倾月仍攥着秦政的手,侧过脸,神色淡淡,像无论秦政说什么,他都会把秦政干翻在地。
    秦政哽咽“不可描述。”
    是夜。
    皇恩浩荡。
    毒打难逃。
    秦政最后还是没有躲过小老弟的毒打。
    也没有躲过宣文帝瞎他妈给镇北王赐婚。
    凤倾离,正妃。
    凤倾月,侧妃。
    镇北王,入土。
    直到半个月后,成亲前一天。
    秦政还没接受小老弟要嫁给他的现实。
    如果秦政乖乖的和小老弟成了亲,他拿头保证,凤倾月这天晚上不可能放过他。
    所以秦政想逃。
    逃到天涯海角。
    等过了成亲这天晚上以后再回来。
    尤其在秦政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派人去搜集了一箩筐同性性知识的古代普及书进行了解后,秦政确信,和小老弟成亲。
    等于当夜去世。
    于是秦政决定,在03的gs定位支持下,跑路。
    因为凤倾离跑了。
    虽然秦政对凤倾离到目前的社交圈并不十分了解,不清楚凤倾离到目前已经为镇北王戴了几顶绿帽子,但显然因为妹妹嫁到镇北王府的刺激下,凤倾离难承其重,决定离开这个让她屈辱、仇恨、受折磨的阿鼻地狱。
    秦政亲眼看着凤倾离跑路的。
    在下午五点二十三分,当事人凤倾离穿着她最爱的刺金海棠花紫衣裳,戴着她最爱的金枝牡丹步摇,左手腕上是她最爱的羊脂玉镯子、盘凤金镯子、西域珊瑚红镯子,右手腕是她最爱的小叶紫檀串串、金丝楠木串串、沉香串串,沉甸甸、叮叮当地从距离王府正门三丈远的府墙头翻了出去。
    然后捡起她让丫鬟铺在墙对面地上垫屁股的冰蚕丝绸衫子,跑路了。
    秦政大受鼓舞,决定在小老弟到达王府前,也跑路。
    但有人挡路了。
    在秦政收拾了半天,正决定空手上路的时候,不速之客找上了门。
    是个瘦瘦高高的少年,大白天穿了一身刺客半夜行路的黑色夜行衣,带着半张玄铁雕刻出的面具,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嘴巴和清瘦的下颏。
    少年武功很高。
    至少比镇北王府除了镇北王本人外的所有侍卫、暗卫高。
    少年猫儿一样地从屋梁上落下。
    落地无声。
    风轻轻掀起他衣摆。
    少年直截了当,他拔出一柄短刀,凛然地闪着冷光,横在秦政颈侧,道“阿离在哪?”
    秦政眨了眨眼。
    摘下了少年的面具。
    少年连忙收起刀,去夺面具“狗贼,把面具还给我!”
    远远看两人差不多高,但走近了秦政比少年高一个头尖儿,秦政捏着那张面具伸直胳膊举在头顶“不给。”
    少年气急败坏,原地起跳,去够面具“无耻老贼,快把面具还我!不对,把面具和阿离一起还给我!!”
    秦政又向陵恪眨了眨眼“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办?”
    少年跳着够不着,便向后退了两步,秦政知他要运真气上来够面具,便拉住了陵恪手臂不让他继续后退“你来王府做什么?”
    陵恪回答前。
    “叮!检测到陵恪出现,请您完成与陵恪大战一天一夜并被其废去一条手臂,并被抢走女主角凤倾离的剧情!”
    秦政“……”
    这傻逼刺客。
    送上门的剧情。
    他应该早点和凤倾离一块跑的。
    陵恪狠狠地瞪着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镇北王也同样冷冷地看着他,修长的、玉石般的手指间还捏着陵恪前天在小摊上买的、但早已视如生命的那张面具,让陵恪不禁怀疑,那个没有心的男人,是否在对待那个风华绝代、惊艳了岁月的女人时,也像对待这张面具一般,漫不经心、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开荼蘼!
    果真是名扬天下的杀神镇北王!
    只如此单单盯着他,陵恪便恍恍惚惚像跌入了金戈铁马、马革裹尸、尸横遍野、野有饿莩的战场之中!那是杀过尸体能堆得山一般高的人才会有的血腥气,才会有的煞气!
    但。
    他不会认输。
    他陵恪,一人便可敌千军万马!
    所以,他今日便是搏出这一条名扬天下的性命,也要带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与她一起看尽世间温柔繁花!
    陵恪甩掉镇北王拉住他手臂的手,咬牙切齿道“既你不肯放过那个倾世风华、惊才绝艳的女人,那休怪我下手无情、情非得已!你我且来刀枪相见、见色忘义、义不容辞、辞穷理尽!”
    秦政“……”
    ‘03,你搜一搜,那个同人大手子还有没有写过镇北王和陵恪对台词。’
    “搜索文本已上传,请您自行查看。”
    陵恪紧紧地盯着镇北王的一举一动。
    镇北王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也同样盯着他,像旷广原野上盯紧猎物的狩猎者,让陵恪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忽地。
    镇北王迈开腿,向陵恪逼来。
    陵恪警惕地与镇北王拉开距离。
    他为刺客,近身缠斗非他所长。
    但镇北王竟步步紧逼,直直将陵恪逼进角落,长臂一伸,竟将陵恪按在墙角,让陵恪一时无处可逃。
    陵恪大惊,正要运起真气,却又见镇北王邪笑,厉声道“这秀丽江山,只有本王一人,配得上离儿这般绝妙、令人心醉神迷的佳人!配得上与离儿且歌且舞,携手并肩,啸歌这风荡云涌、风雨欲来、风云惊变的浩荡乾坤、壮丽天地!”
    陵恪大怒“厚颜无耻、耻为生人、人间恶鬼、鬼哭狼嚎!”
    “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与离儿快活一生,相守一世,不负良人不负卿,白首相对不相离!与离儿夜夜索欢,日日为乐!”
    陵恪抓紧镇北王衣领,恶狠狠道“明明是我,我才是与那个风华绝代、代代辈有才人出的妙人共度余生、生生不息、息息相关、关关雎鸠的男人!”
    镇北王无情打掉陵恪的手“白日做梦!”
    “你你你你!!”
    陵恪怒不可遏。
    镇北王不为所动。
    ……
    今日嫁入王府的新娘凤冠霞帔,半阖眼坐在轿中。
    从出相府,过长街,到王府,都未动过。
    甚至在花轿停在王府门前,停了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等到成亲时辰过了,新娘依旧半阖眼在轿中未曾动过。
    但新娘不是睡着了。
    她只是面色淡淡地听着轿外的马蹄声、人沸声、敲锣打鼓声、呜呜哇哇的唢呐。
    然后马蹄声停了,敲锣打鼓停了,唢呐也停了。
    只有人在外议论纷纷
    “王爷呢?”
    “王爷不知道去哪了……”
    “快去找!”
    “报,王府上下皆未找见王爷踪迹!”
    “今日王爷纳侧妃,新娘子还在门口等着,如何会……”
    “大人,王妃也不知去向了!”
    “这……”
    “罢罢罢,先将新娘子迎出来再说!”
    “是,大人!”
    “大人……”
    “又怎么了?”
    “新、新娘子也不见了……”
    “什么???”
    “花轿、花轿里没人!”
    秦政与陵恪奋战一天一夜,未分成败。
    两人从王府骂到酒肆,从酒肆骂到客栈,从客栈骂到茶馆。
    秦政灌了一壶凉茶,声音都哑了“你他妈别想了,凤倾离是本王一个人的女人!”
    陵恪声音也哑了“滚你的!”
    秦政托腮,手肘支在桌上,看了眼时间,最后一击“傻逼还不信,你跟离儿发生过什么吗?”
    陵恪趴在桌子上抬眼看他“什么?”
    “离儿……”秦政嗓子实在难受,咳了半天,才继续逼着近乎失声的嗓子出了音,“她跟本王上过床,本王看过她的身子,与她上过床,已经怀上了本王的孩子,你……你算什么?”
    陵恪闻言一震。
    然后竟然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簌簌掉下泪来。
    陵恪沙哑得也喊不动了,他一边掉泪一边嫌丢人地红着脸擦眼泪,声音却还有哭腔“你骗人!我……我看过的话本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怎么敢这么欺负阿离?!”
    陵恪一哭。
    秦政精神一振。
    正要再补上一刀,秦政忽然觉出今天领子有点紧,勒脖子。
    并且直接勒得秦政站起身来。
    然后被拎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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