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快穿)
“你之前为什么问他年龄?”
洛绍辉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何安后,视线微微转了转,淡淡回答道。
“看着他那么有活力,正年轻,就想问问。”
“然后就发现自己老了。”
“你说自己老,那我可能才是真的老。”何安叹了口气。
“我可比你大好几岁。”洛绍辉看了看自己手,低声答道。
虽然他一向精力充沛,工作量惊人。
但这一年来,依旧按照以前的工作量来,却不像以前那般轻松了。
而且还总是觉得有几分疲惫。
洛绍辉不得不承认岁数还是有点影响的。
隔了一段时间,看到何安靠在后座上,眼睛已经合上了,他才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静音。
找到自己一个十分信任的下属,发了几条消息。
【尽快帮我查一个人,黎柯的上一个助理——徐舟。】
【你现在就飞过来,去他现在住的医院,安排一下做个鉴定。】
【具体的晚上我在和你说。】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因为静音了,没有什么声音,洛绍辉依旧还是看了一眼何安,依旧闭着眼睛。
他才重新看自己手机上的短信提醒。
【好的,立马过来。】
55、第二个世界35
“逸轩, 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那个时候,洛逸轩自己公司的办公室里, 看着文件。
“我可能找到叔叔的孩子了。”
“叔叔!”洛逸轩愣住了, 又急忙问道,“你是说洛明轩。”
“嗯。”洛绍辉低声应了一句。
“如果没有其他意外的话。”
洛逸轩顿了顿,问道:“哥, 你告诉爸妈了吗?”
“没有。”
洛逸轩迟疑了,他自然是无比相信哥哥的判断力的。
时隔差不多二十年了,家里人基本都没有在提起过那些事情。
那时候,洛逸轩年纪也不大,对那些事情也没什么印象。
唯一听到的不过是长辈偶尔的叹息和感慨, 以及那个总是被提到的名字, 和他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的名字。
“为什么?”洛逸轩问道, 他实在不明白这么大的事情, 哥哥居然没有告诉父母。
这种事情,父母知道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逸轩,你知道他是谁吗?”洛绍辉出声道, 这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无奈。
“谁?”
“黎柯的前助理徐舟。”
洛逸轩将手机离得远了一些, 看着白色流畅的最新款机型,突然好像就明白了些什么。
他在哥哥去了之后,掌管公司事务时,曾经发现过哥哥做过好几次隐秘的私人投资。
而这几次私人投资都与徐舟有关。
因此,洛逸轩后来才对这个名字那么的熟悉。
原来,也许哥哥早就知道了吧, 只是上一次他却并没有告诉自己。
也是,告诉自己有什么用,他又帮不上任何的忙。
“你和徐舟联系了。”洛逸轩眼睛微微皱着,俊秀的脸上不再轻狂,而是增添了几分沉稳。
“还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洛逸轩刚想说出后面的话,却不由自主的沉默了。
父母呀,对于娱乐圈三字总是有着偏见。
他到现在依旧记得有一次他偷偷回家,却听到客厅里,父亲和母亲正在争论。
“他是个戏子,难不成还要他光明正大地进我们家门。”母亲不复以往的温和,反而有些尖酸刻薄。
“绍辉瞒着我们……”
“够了,不用说了。”父亲打断了母亲的话。
洛逸轩那时还以为母亲说的是黎柯,颇有些听不明白,也不愿意接着听下去,他不想听母亲对黎柯的一些言论。
他的母亲呀,一向是看不起娱乐圈的人。
现在想来,父母恐怕是在说徐舟。
他是知道的,长辈们其实很喜欢叔叔一家人,尤其姥姥以前还在时并不喜欢自己母亲,相反对婶婶倒是很是关爱。
父亲才能一般,并不被爷爷看好。
百年洛家,经历风风雨雨,从建国之前到后来的改革开放,紧紧跟随着国家的步伐。
爷爷作为一手看着洛氏崛起,掌握着洛氏的掌门人,对自己父亲的评价一直都是平庸,只能守成。
叔叔则不同,自小读书好,人也聪明,考上知名高校毕业后,又顺利进了官场。
爷爷对叔叔一直寄予厚望,为叔叔的官途铺着路。
至于公司的事情,爷爷则早早地选定了哥哥洛绍辉。
自己的母亲家里仅仅小康,父母是高中老师。
按理说,父亲和母亲本不会走到一起。
可是他们上了同一所大学,自由恋爱,不顾奶奶的反对在一起了。
……
一片沉沉的黑夜,屋子里黯淡无光。
沈瑜趴在床上,闭着眼,任由着身后的人将在热水浸染的湿毛巾敷在裸露的后背上。
温热的烫意让他呼了口气,舒展了身体。
他本就身体不算很好,多年来又从未做过什么重活。
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后,在热的滚烫烫的烈日之下收着麦子,或是锄着杂草,一干就是好久。
又得不到足够的休息,食物也很缺乏。
这就是他们这些老师所遭受的呀。
尽管学生许旭昌已经偷偷地在私底下照顾自己,找人给自己安排的是较为轻松的劳作。
但对于他这个从小勉强算是没吃过啥苦,没干过活,平日里拿的不过是书本的读书人来说,已然是重负了。
滚烫的热毛巾敷在后背那些淡淡的淤青上,疲倦的身子骨才缓和了些。
沈瑜闭着眼,放松了下来。
“老师,好些了吗?”
身后的学生轻声缓和问道。
后背相比之下较为冰凉的触感,一点点拂过,沈瑜睁开眼,一声不吭。
他突然转身侧躺着,望着床内,不去看床边坐着的学生。
床边坐着的人将热毛巾放下,放进旁边打了浅浅一层热水的脸盆。
“老师。”他又缓缓地开口道,带着显而易见的忐忑。
沈瑜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侧躺着,一动不动。
隔了片刻,沈瑜听到那人躺了下来,动作很是轻巧。
不知过去了多久,许旭昌并没有闭上眼睛入睡,他只是默默看着身旁老师的背脊。
夜已经深了,只有点点的月光照进窄小的屋子里,空茫茫的。
屋子内也是一片空荡荡,除了一个缺角的破桌子以及断腿了的旧凳子外,毫无他物。
曾经这个屋子内,许旭昌所见到的那排大书柜,以及摆的整整齐齐的四五排书,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时烧书的时候多么的壮观,那浓沉沉的烟围着城市,在上空不断地徘徊着,黑灰色布满了整个天空。
旁边围了不少的人,几个中年男人甚至跪倒在地上,想要大喊,挣扎着身体想将火堆里的书捡回来,然而得到是什么,不过是拳打脚踢。
老师当时也在场,他就那样看着老师静静的站在那里,一片沉默,望着火中被烧毁的书籍。
那一刻,最激烈的与最安静的同时发生着。
那个小广场上,分成了彻彻底底的两派人。
一者高高在上,享受着审判的权力。
一者微如蝼蚁,承受着批判的苦楚。
许旭昌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老师心里在想着什么。
他能做的,也仅仅是陪在老师的身边。
毕竟老师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只剩他一个。
那人突然转身,眼睛睁开着,望着自己,眼底的那束浅浅的光,许旭昌只知道自己心跳的厉害,望着他。
一个倾身,嘴唇浅浅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凑了过去。
身体靠了过去,手搂住那人的肩膀,用尽了一切的力气吻了过去。
起身,扣住身下人的手,从面部,一点点向下。
……
洛氏大楼,洛绍辉看着下属发过来的资料和查到的一切他点名需要的消息,陷入了沉默。
几个助理一一进来递资料的时候都特别的害怕,生怕他突然一声大吼,让他们滚。
虽然在以前的时间里,洛绍辉从未当众过分生气,即便严肃,也只是那种严谨稳重,而非情绪阴沉激烈。
可是这一次,却是万万不同于往常。
洛绍辉看着手中的文件,冷着一张脸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他脸上的阴沉冷峻惊人,让人见之不敢直视。
几个助理都进来过,出门后唯一的反应是庆幸自己没挨骂。
洛绍辉也不知过去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回一趟家,他必须好好和自己的母亲好好地谈谈。
以前他并没有关注过多弟弟和黎柯的事情,他不知道母亲居然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情。
做了那么多,他见了不得不生气的事情。
……
女人一身碧绿色的旗袍,正在安静的坐在洋房的温室花园里白色桌子旁,上面摆着一壶茶。
花园里的绿植弯弯曲曲盘绕着,其间点缀的花朵或黄白或嫣红,繁盛而富有生机。
盆栽的花朵不在少数,摆放的错落有致,修剪得整整齐齐,有牡丹芍药月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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