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快穿)
当年他在街旁卖画,他随这副身体的妹妹出游,妹妹一眼看中他摆着的一副画,他买下画时递去银两,手指轻微触碰,便已知这人并不简单。
“从前,我只想你这人唯唯诺诺,不堪大用。但相比其他皇子,你这个皇长子,不争不抢好操控,虽然皇帝不看中你,但也拗不过大臣们硬要你当太子。”
“我当时想着就算你不堪大用,没有才干,但只要我为你谋筹划策,处理政事,这天下也依旧能稳稳当当。”
何安听了这人诳语,只轻笑道:“萧灵隐,你就那么有自信,这江山就一一在你掌握之中。”
“若是最初,我没想过。”紫衣男子顿了顿,眸光变深。
半响,他沉声答道:“只是,这是第二次了。”
“定然是比上一次简单的多。”
何安倒是不说话了,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这人志存高远,心机谋略之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朝廷之上,官场之外,他的名声从来都是那么的好。
他每走一步,定然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十几步。
“你怨我吗?”紫衣男子又紧紧搂着身前人,突然问道。
这声音倒是多了几分脆弱,何安心中又叹了一声。
何安其实并不在意曾经这人的欺骗利用,只因他是知道的,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
“这天下人,大多数都不知道你的好。”萧灵隐搂着身前人,低声道。
“将来史书之上……”他又问了一句,“你怨我吗?”
何安想到二十五年前,他初到这副身体上时的情景。
有何可怨,自己不愿忧愁朝政,这人心忧天下。
这些年来,他一心为自己筹谋,治理着这片江山,都一一看在眼底。
至于史书言谈,以后他去了,又有何需要在意的。
“你的好,唯独我知我懂就好。”萧灵隐也不在意身前人的回复,只接着喃喃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个世界完结了,其实写的挺烂的,结局也有些潦草,写的很疲倦,前期写的太压着了
如今这个世界是架空固氮朝廷,又是很大的尝试,写的好慢好慢,所以更新肯定不会稳定的,水平也很差(⊙o⊙)…恩我写这篇文其实就是想尝试我自己想写的,不会写的
只能说第一个世界算是我最擅长的,避开了我的短板,所以后面写的越来越好应该是不太可能额,毕竟我很渣的,(。?_?。)
64、第三个世界02
二十五年前正是永平五年, 这一年的京城一直都弥漫着一股迷离萧索之意。
朝野上下,风波不断, 只应高高在上的皇帝迟迟未立太子之事。
……
马车外暴雨连连, 稀里哗啦地下着个不停。
此时正是梅雨时节,气温骤降,直让人反映不过来。
早在雨初下时, 侍从就连忙从马车外递了一个八角手炉以供取暖。
正坐在马车内的男人,右手轻握手炉,一身简朴无华的圆领白衫,上无丝毫装饰之物,外罩着白色鹤氅。
肤白面俏, 目如点漆, 额间黑发微微有几分散乱, 但面无波动, 唯见冷静。
虽匆忙赶路,但正值雨声不断,马蹄声都被雨声一一掩盖, 除却雨声, 马车内倒是寂静无比。
男子微闭着眼,修长细白的双手合拢在大袖下,微捧着小巧精致,花纹繁复的手炉周围取暖,而手炉上方的炉盖正发出一缕缕白色的热气。
突然,马车缓缓停下, 车外轻传来青衣侍者的一声请示。
“殿下,前方有一人晕倒在路中央。”
白衫男子秀眉微敛,淡淡出声问道:“有无大碍?”
“观其衣衫,散落的物品,应是上京赶考的士子。”
“后面的马车可有余位?”白衣男子问道。
“殿下,尚有空闲。”侍者低声答道。
“那便将他安置在后方,进了城后,将他留在行人居住的旅舍吧。”白衫男子的声音不冷不淡的从马车内传来,声色清朗如青瓷轻碰,脆而有余音阵阵回转,映衬着雨声,倒增添几分余韵之声。
马车外等候的青衣侍者上身披着雨衣,马车外飘来的雨声滴滴答答,早已濡湿了衣角。
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依旧低斜着身子,保持着恭谨的姿态。
打算正下去的同时,马车内又传来一道淡淡的吩咐。
“顺便留备些银两给他吧。”
青衣侍者听了后,应承了一声,便退下了。
马车停下片刻,青衣侍者又返回来请示,马车内男子低低应了一声,马车又重新走了起来。
……
旅舍之中,一男子卧躺在客房之中,面色苍白,修长的双手摆在床边,修剪的圆润指甲间优带着几分黄泥,一小厮正将着热水煨烫后的白色布巾放置在男子的额间,又轻点热水,替他擦拭面部。
除去脸间几分灰泥的男子面孔俊朗白皙,两道剑眉颇为锋利,面无伤痕,唇色单薄无比。
灰衣小厮刚想把这男子外衣除去,盖上干净的褥被。
男子剑眉下的双眼突然睁开,那眼珠子黑而浓亮,极具威严,那双眼正凝视着自己,小厮被这直视自己的目光吓得手中一抖,连忙退后了半分。
“你说,是有贵人救了我。”
半刻钟后,男子坐在床铺前,面色严肃问道。
小厮听了后,连忙应声道,“可不是吗?那马车规制繁琐,虽未见得贵人一眼,但那车外的侍者和士兵都是一身官袍,小底自小在京城长大,当了小厮也有十年功夫,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声势浩大的马车停在这家旅舍?”
“对了,那贵人还备下了不少银两给公子?”
男子听了后,微皱着眉,不发一言。
他望着自己的手,肤质光滑白皙,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手。
右手轻按压住左胸,毫无半分伤痕。
但那只穿插自胸前而过的毒箭,那阵阵剧痛依旧萦绕于脑海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他记得很清楚,那毒箭是从右后方射来的。
敌军当前,正是拼战沙场之时,他正指挥着花了不少时间新排练好的军队,北上出征,却没想到后背方却有人想自己死。
是谁?或者说是哪一派人?
朝中耕耘数十载,度无数风云巨变。
他早已是这大晋朝说一不二的权臣,万民敬仰,群臣俯首,威望极深。
他只不过没登上那个位置而已,再说,皇位对他而言,早已如同笑话一般。
忽而想到某事,他顿了顿,右手轻抚木质的床板,问道:“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
这话他说的极慢极慢,话语中虽然极力掩饰,依然可见其几分颤抖。
小厮听了后,挠了挠头,暗想道。
这个上京赶考的书生莫不是把脑子给摔坏了,居然连如今的年份都不知道了,这可该如何应试。
“如今是永平五年五月初一,这位公子,你可要些吃食吗?”小厮问道,“店内有糖肉馒头,馄饨粥,插肉面,……”
男子也感受到肚子内空空如也,倒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只道:“那就来碗插肉面吧。”
小厮一听,暗自想到这位客官定是川蜀之地,插肉面是川蜀之地地方特色,从川蜀之地进京为官的不少大人们都爱夜间在酒楼里叫上一碗插肉面,品尝家乡风味。
小厮刚想离去,男子却叫住了他,一连问了不少的问题,关于送他过来的马车和人。
他问的十分细致,小厮又有些害怕他的气势,只能不断地回忆。
这一问一答,就已过了不少时间,男子才放灰衣小厮离去。
离去前,灰衣小厮还是提醒了一句。
“这位公子,小底见您衣服带湿,估计是淋了雨水,桌上已备了衣衫,公子还是速速换上吧,如今天气变得快,也容易受凉。”
待小厮离去后,男子抚摸着袖口处的湿润,看向一旁小桌上备好的白衫,便换上了。
换好衣衫,坐在床边的他,俊朗文雅的脸却面无表情,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他是记得的,这一年他原本是带着自小跟随着自己的书童一路上京赶考,带着恩师的推荐和一位朋友帮忙写的拜帖。
只可惜行到一半路途,书童卷走了他的行李和银两,还想把他迷倒,丢到河里。
幸得他察觉有几分不对劲,江边水急汹涌,他识得几分水性,又正逢渔翁路过,救了他一命。
丢了文书的他一路跋涉来到京城,又遇大雨,四肢无力,晕倒在地,待醒来时已是寺庙之中,幽幽佛音萦绕于耳尖。
可是这一次,却是被人所救。
按小厮所言的种种细节,推及今年发生的事情,他对救他之人已有猜测。
若不出意外,应是皇子。
只是,倒是有些奇怪,按照自己的记忆这一年应是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情。
……
待小厮回来后,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插肉面,出声说道:“公子,你的面好了?”
只是坐在床边的公子却仿佛换了个人一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全身上下竟是读书人的风骨和品性。
就连说话也变得轻声和气,丝毫不见之前问话时的强硬和威严。
倒是谦谦君子,温雅厚重的感觉尤其之重。
只听得犹坐在床边的男子问道,“是何人送我至此处?”
灰衣小厮心中只一阵的糊涂,连忙问道,“公子,之前才和你解释了不少时间?”
“你又忘了?”说完,灰衣小厮急忙看了看坐在床边,换好一身白色圆领澜衫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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