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直播
“当然不是,原本的历史中他早就死了。”我家湘君,两次了,锦鲤很是不爽。
“那就行了,我管他是周雪深还是程景鸿,这比赛他们爱废就废,我也不是很关心。”
“阿余,你当真以为带走程景然就能置身事外了吗?”锦鲤难得沉着脸认真了一回,归余不解,“不然呢?”
“你想过没有,太子回归,最不利的是谁?”
他仔细想了想,目前最有可能立储的便是程景瑜了,但太子一回来他所有的谋划都化为乌有了,程景然与程景瑜原本是一条线上的,如今周雪深走到这个地位,程景然却没有提前告诉过程景瑜,难道他心里有别的谋划?即便他没有,那程景瑜能不怀疑吗?
他想了想又转过身将额头靠在了门框上,真是……烦死了,他一点都不爱去考虑这些问题,反正谋划都是他们的事,等比赛结束他就吧程景然带走,这些人狗咬狗的事他不感兴趣。
锦鲤不紧不慢道:“你以为……程景然真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走?”
归余不乐意的回瞪过来,“你什么意思?他还想当皇帝不成?他就算想我也不能让他坏了时间线。”
锦鲤冷笑,“你要真想补救,早该把他杀了才是,你没发现他对周雪深的感情不一般吗?”
“神经病啊,人家兄弟俩感情好一点又怎么了?”
“那你等着瞧吧,我就想看你摔跟头。”
忍一时越想越气 退一步越想越亏,归余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在后台和锦鲤打了起来,他又不是对手,锦鲤下手也狠,实在打不过又灰溜溜的跑了,起初只觉得疼,过了半晌,眼眶旁边都青了,这下好了他跟程景然是一半青一半红,绝配得很,看着镜子里自己青了一半的脸,归余忍不住扯着嘴角笑了笑,这一笑又眯眼有点疼,他抽了口冷气打算叫小环去弄个水煮蛋,结果凑热闹的小环也还没回来。
归余只好拧了张热毛巾敷上脸瘫在了走廊椅子上,这院里的树光秃秃的,看着就怪丧,他越看越困,然后就打起了瞌睡,差点从椅子上翻身下来,也幸好旁边有人扶着了他,目光触及到他眼角的青色后,程景然的脸骤然冷了几分,“谁打的?”
归余从地上将帕子捡了起来,都凉了,他想回头重放些热水,程景然却不屈不挠的拽住了他的手腕,“谁打的你?”
归余觉得有些丢人,打架就算了,还打输了,跟他说这些多没面子,“没有,我摔的。”
程景然松开了他,归余回屋重新拧了张帕子,他便转身去了月门之外冲随行侍卫打了个招呼。
归余又重新扶着脸躺在了椅子上,程景然蹲在他身边将毛巾拿起看了看他的脸,“你倒是厉害的,能将自己摔成这样。”
“那是自然,我怎样都厉害。”这话说得就有些心虚。
“是,你厉害,还能被人打成这样。”
“都……说是摔的了……”知道骗不了他,归余坐起身低头看向了他岔开话题,“周雪深的事儿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这一问逃避的人反倒成了程景然。
“我都知道了,他是太子对吧,为什么他要化名周雪深来此?既然来了,又为何不表明自己是身份,他想干什么?”
程景然便维护上了,“他只是失忆了而已。”
归余心眼再大听他这么说也怪不舒服的,“你没说,我又不知道。”
程景然怕他不高兴,只好将这件事同他解释了一番。
六年前太子南下主理堤坝泄洪之案,后被暴民所伤下落不明,皇帝因此连斩三百人,但太子仍生死不明,当时程景然年纪小,虽怀疑过其中有鬼,但也无力追查什么。
月人大赛时他遇见了周雪深,试探过他几回,知他并没六年前的记忆,便派人去济州查了一下,结果也很明显,他是在一个深冬下雪之日被周家人捡到的,当时深受重伤,血染红了地上的一大片白雪,周家人好心就救下他,待他醒来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周家人为其取名周雪深,收作养子。
“那星河是什么意思?”
“是太子外访时用的化名。”
“所以在太后来前,你并没有告诉过他,他是太子之事吗?”
“没有。”
归余叹气,“你一向聪明,这次怎的犯蠢了?你希望程景瑜怎么想呢?”
他起身有些犹豫,“这些事你不用担心,我心中自有盘算,我只愿你能够每天开开心心的看比赛。”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并不是一个可以并肩而行的伙伴,只是一个……可以被他护着的宠物吗?他以为的好便是让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要去想?
归余重新靠在了椅背上,冬天到了太阳不够烈也不够暖。
程景然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不对忙细声补充道:“我只是想让你觉得自己留在我身边是开心的,有趣的,不想让你觉得麻烦。”
归余本就是一个嫌麻烦的人。
他闭眼,“你先出去。”
“归余……”
“你先出去,我想安静一会儿。”
他事出有因,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为他好,自己确然没什么反驳的理由,可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他活了一把年纪,居然需要一个小朋友来保护?
“你不高兴吗?”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会高兴吗?”
程景然便不说话了,只是抿着嘴往他身边挤了挤,“你答应过我的,等比赛结束就带我离开南陵。”
归余叹气着睁开了眼,他当然记得,只怕到时想走的是自己,不想走的反成了某人,“我当然记得,你或许应该去见一见程景瑜,下午的比赛会继续,我也会如你所愿去开心的看比赛,你去忙自己的吧。”
今日便会有前三甲的结论。三日后便是大决赛,周雪深会成为魁首,然后,他就关闭直播间,带程景然回九襄。
下午只有周雪深和另一个选手,太后与皇帝俱在,早上的事似乎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剩下的几名选手也一一留在后台等待比赛结果,归余自然是陪着韩悦儿的,不过他燕窝青了一块的事儿又让韩悦儿急了,忙前忙后的又是拿鸡蛋给他搓脸又是给他端茶递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韩悦儿才是那月卫。
苏陌陌对着自己的月卫指桑骂槐了半天,这个时候碍于尊卑她已经不敢直接对韩悦儿开口了,那忙着照料归余的人可没工夫搭理她,被照料的人心里压根也没什么尊卑意识,对于她的嘲讽全然没放在心里,苏陌陌倒把自己个儿气得够呛。
锦鲤看着归余这张脸也怪不好意思的想要来帮忙,但却被记仇的归余推开了,韩悦儿一琢磨心里就有数了,差点没和锦鲤打起来,得亏周雪深下台来将锦鲤拦了拦,不然这后台可好看了。
韩悦儿只有小时候见过他一次,确然没认出周雪深,昨日她跟着太后得知了周雪深的身份心里对他也忌惮了些,最后也勉为其难的给了他一个面。
☆、第 50 章
归余一开始并没有对韩悦儿抱太大的希望,她出局前十虽有些让他意外,但目前来看前三强多是无望的,这些话他也就自己心里嘀咕一下并没有直接说出来,然下午公布的结果却还是让他略有些意外,韩悦儿居然挤掉了苏陌陌成为了的第三名,顺利进入了之后的总决赛。
气得苏陌陌当场就闹了,也不知苏惠妃同她说了些什么这才消停下来,归余觉得有点儿不大真实,倒是直播间的诸神腻腻歪歪的暗示着自己给韩悦儿拉了不少的人气,似在邀功。
他嘴一歪,这拉了人气也不能传递到大敬,跟他们可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决赛结束后韩悦儿便被太后叫去了,归余缓了缓神想去问问她总决赛准备做什么表演,但太后寝殿外的守卫格外森严,别说让他进去了,就算请他们帮忙传话都不行,归余往怀里摸了摸,近来他囊中羞涩,小玩意儿没了,拿好东西吧,也不知这些禁卫军是不识货还是被人监控着不让受贿,此举为能行,他琢磨了半晌,觉得自己的小男友身为月宫统领不开开后门有些暴殄天物,遂掉头摸索进了思源殿,好在此处他常来,那守门的禁卫军倒是认识,他顺利入了内殿,程景然却黑着一张脸端坐在椅子上看来心情不好。
归余搓着手悄悄绕到他背后靠近,又摊手准备捂他的脖子让他凉快凉快,结果这人警觉性及高,手才刚碰到就被他反握着一把扯了过去,看清是他后程景然又忙赶在他摔倒在地前将他半途捞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没事吧?”
归余回神过来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你下手也太狠了。”
程景然正想将他放下,那屏风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怒斥,“你们在干什么!”
归余扭头便瞧着了等着双眼怒不可遏的苏惠妃,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只掰弯了人家的儿子不太地道,忙落地站稳身子扯了扯衣摆,随后又觉不对,苏惠妃算哪门子母亲,她又有什么资格去管程景然。
还没等他开口,那身后的人倒是先一步起身将他护在身后,“母妃想问的既然都问完了还是请回吧,儿臣想要休息了。”
苏惠妃冷脸抱着个暖炉挪步出来,只恶狠狠的盯着他冷笑,“此前就听说你养了个男宠,本宫还不信,想必就是他了?你倒是个会算计的,还给他安排个月卫的身份留在月宫。”
程景然面无表情:“他不是男宠而且……”说着又扭头看了一眼归余他才继续道:“而且我才是被养的那个。”
苏惠妃抡起巴掌就要挥来,程景然没有动,归余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先一步将她的手拦了过去,“你既不心疼他,那给我便是。”
华衣的女人忍了又忍,最后才抽手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恶心。”
直到她摔袖离开,程景然这才退了两步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归余又好心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又何必因她而伤心了,反正她也没将你当成儿子了。”
他垂着眼,“我知道,若不是为太子之事她也不会来找我。”
归余收了手,他刚还觉得奇怪呢,这苏惠妃好端端的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原是想同他打听这个,不过她又为何非要来找他打听呢。
“你同太子感情要好么?”
程景然抬头来的眼神微有些古怪,他张嘴有些犹豫,“还……还好。”
归余没多想,“那现在怎么办?他失忆能治好吗?你父皇承认他了吗?既然他回来了,立储之事应该也没有别的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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