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岑年俯身吻他,笑了笑:
“你不是让我疼疼你吗?”
这次实验,两位组员采取了新的姿势。
其中一位组员傅燃食髓知味,十分愉悦,并在事后表示:“年年之前说他要在‘上’,有些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尝试——原来体验这么好。”
另一位组员岑年表示……
没有表示,浑身散架,起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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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的第一天,岑年就睡到了快下午。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人,床边摆着粥——显然是温过的,还冒着热气。
岑年下了床,往外走,果然在廊下发现了傅燃。
祖宅很大,建在郊外。这里养育居住了许多代人,因此也十分有历史的韵味。
“醒了?”
傅燃听见岑年的脚步。
“嗯。”岑年点了点头,走到傅燃身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茶,“残局?”
傅燃爷爷去世前夜和他下过的那局棋,就在廊下,爷孙俩喝着茶聊天到后半夜。
谁知,傅燃摇头,示意岑年看棋盘。
“嗯?”岑年仔细看了看,“下完了?”
“嗯。”傅燃笑着说,“我想,祖父应该会这么下的。”
傅燃的棋是跟祖父学的,其实他一直知道,下一步,祖父会怎么走。
只是他不愿下完这一局。
不愿走出来。
现在——
他已经不需要在沉浸在过去、祖父祖母给的爱里聊以慰藉了。
因为,他已经拥有了世界上最好的星星。
傅燃眉目舒展,低声道:“宝宝,我教你下棋吧?”
岑年对围棋一窍不通,支吾了声好。
傅燃便温声教他,没说两句,岑年就睡着了。
傅燃抱住他,往屋子里走。
这是他长大的房子,在角落摔倒磕碰过,在廊下与祖父学围棋,在院子里看祖母画画……每一处都充满了回忆。在遇见岑年之前,这个屋子院落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色彩。
他想带岑年回来看看。
“祖父祖母如果在,”傅燃抱着他的小朋友,亲了亲,低声说,“一定很喜欢你。”
岑年眉头动了动,在梦中嘟囔了句什么。
傅燃认真地说:
“没有骗你。”
“年年,你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
岑年不知梦到了什么,在睡梦中,慢慢勾起了唇角。
傅燃着迷地看了他半晌。
岑年醒着的时候,他努力克制着不让眼神太露骨,怕吓到他。在岑年睡着后,他很难再强迫自己、保持着克制的温柔。
想吻,想要,想一辈子独占。
在午后宁静的光芒里,傅燃看着他睡梦中的小男孩,忍不住低头,吻了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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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年醒来的时候,已经回了B市。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一觉醒来,竟然又下了飞机,到了晚饭的时间。
至于这一整个‘回门’的过程中他都干了些什么?
……嗯,睡觉。
从头睡到尾,一刻也不带歇息的,非常敬业。
“啊,”岑年有些遗憾,“好不容易回去一趟,有些地方想去呢。”
“以后再去。”傅燃正在做晚饭,一边煎鸡蛋一边说,“还有很多时间。”
“唔。”
岑年刚睡醒,还有些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自己摆在茶几上的钥匙串。
好像……多了一串?
多的那串还有些眼熟。
岑年刚想拿起来仔细研究,傅燃却已经端着晚饭过来,解下围裙吻他。
“明天就是婚礼了。”傅燃吻完,忍不住满足地喟叹,“年年,今天晚上——”
“所以今天晚上要养精蓄锐,”岑年警惕地看他,“早点睡觉。”
傅燃摸了摸唇角,想再说点什么。
岑年却后退两步,心有余悸地问他:
“傅先生,你还想不想嫁了?”
“……想。”
“那就听我的。”岑年想了想,补充道,“你要乖一点,我才会多疼你一点。”
傅燃:“……”
傅燃眨了眨眼。
“可以不乖吗?”傅燃低声问。
“可以,”岑年底气不足,恐吓他,“但是,那样我就不会疼你了。”
“好的。”
谁知,傅燃点了点头。他俯身把岑年抱起来,在他耳边说:
“那我不乖了。”
岑年:“……?”
“年年,”傅燃咬了咬他的耳垂,用气声道,“前辈疼你。”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
床头柜上,两个戒指肩并肩、挨在一起。
茶几上,两把祖宅的钥匙亲亲密密地依偎着。
夜很长。
第68章 番外年少
“转校生?”
岑年打着哈欠走进教室,把书包随手往座位一扔, 趴下。
他读书早又跳级, 比身边人都小两岁, 且天生脸嫩,不说话的时候跟个误穿了哥哥校服的初中生似的。
但谁也没办法拿他当初中生看。
“是啊,”魏衍坐他前面,边转身把作业递给他抄, 边把小孩儿手中的烟抢来掐掉, “这学期刚来的,听说成绩不错。”
“哦。”岑年心不在焉地应了声,趴下抄作业。
“不许再带来, ”魏衍开窗把烟味儿散了,老妈子似的威胁,“你又不会抽,耍帅干嘛?”
早自习快开始, 拎着早餐的学生陆陆续续走进来,没人跟他们打招呼。
岑年在清晨的光线里, 嘟囔道:
“谁耍帅了。”
“就是你闯再大的祸, 叫家长,岑太太也不会来。”魏衍还是生气,忍不住补充道。
岑年握圆珠笔的手顿了顿,片刻后又继续往下写,没搭理他。
昨天的作业有点多,一直抄到早自习开始, 才算抄完。
岑年把作业往江绪位置上一扔,趴下补觉。可这一觉没睡安稳,整个班吵闹极了,一会儿是男生讨论世界杯,一会儿是女生聊某某帅哥,吵得人头晕。
忽然,那一阵吵嚷声被按下暂停键,沸水突然凝滞。
“大家好,我叫傅燃。”
七个字。
像是放在火上暖过的玉石坠地,外表是温和无害的,内里冰凉得可以。
但是好听。
非常好听。
岑年把这七个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整个脑子安静下来,睡意褪去。
他睁开眼睛,抬起头。
一米八几的男生,得体而礼貌的微笑着,就那双墨色的眼睛和声音一样,凉。
……很帅。
这个人的五官身材,每一寸简直都是照着岑年最喜欢的样子长的。岑年看着看着,心里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在岑年打量他这会儿,那个叫傅什么的,竟也恰好看向他。
两人隔空对视两秒。
傅燃怔了怔。
岑年毫不避讳,往后靠了靠,眼神直直地打量着他。半晌后,他笑了笑,食中二指并拢靠在眉前,行了个吊儿郎当的美式军礼。
“嗯,傅同学初来乍到,”班主任推了推眼镜,平淡道,“大家多照顾一下。好了,傅同学不如就坐在……”
“坐这儿。”
岑年出声打断。
他踹了踹自己身边的空座位,没理会全班惊异的视线,说完这句,低头接着抄另一科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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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大家还以为岑年要搞些什么大事情。
毕竟这位外表长得乖巧无害,校规那么长一条,几乎没什么是他没触犯过的。然而,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他真的只是让转校生坐他旁边,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干。
也就……偶尔给他同桌带饭,过节会送他些吃的,两人偶尔结伴去打篮球。
很和平,无事发生。
傅燃看谁都是三分笑,大家一开始以为他好相处,许多女生还往他抽屉里塞情书。后来,大家很快就发现这位只是表面看着温和,其实对谁都是淡淡的,这么一圈看下来,关系最好的反而是他的同桌。
但岑年和魏衍从小玩到大,关系当然比他和傅燃亲,傅燃大多数时候都是独来独往。
“我下午逃课,”岑年把书桌上的东西胡乱往包里塞,头也没抬说,“要帮你带点什么吗?”
傅燃笔尖顿了顿,没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一个人?”
“怎么可能。”岑年随意道,“我又没成年,一个人怎么进网吧?”
魏衍读书晚,此时已经成年了。
少年鼻尖冒着汗珠,低头在书包里翻了翻,下颌到脖颈的弧度很好看。岑年翻了一阵,找出一张卷子来扔给傅燃,笑了笑:
“帮我抄了呗?你会模仿我的字的。”
“嗯。”
傅燃看着卷子。
空白的作业卷,上面就写了个名字。竟然还不是岑年的名字,是‘魏衍’两个字。
应该是昨天去魏衍家玩儿拿混了,他们自己都没发现。
傅燃沉默片刻,道:
“我前天刚过十八岁生日。”也成年了。
“哦。”岑年心不在焉地嘟囔一声,继续找他的蓝牙耳机。
他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忽然发现,耳机被他不知什么时候推到了傅燃桌上。
与此同时,他的大脑也转过弯来。
岑年看着傅燃,片刻后,笑了。
傅燃垂下眼睑,同他对视。
中午放学的时间,教室空荡荡,人走得差不多了。高三的秋天,桌面上书摞的高高,湛蓝水洗似的天幕,阳光斜斜从窗边打来。
岑年长得白,浅琥珀色的瞳孔定定地望着傅燃,片刻后他突然靠近傅燃,几乎和他鼻尖抵着鼻尖。
傅燃不退不让,只呼吸微微一滞。
……有点近了。
岑年的睫毛很长,蝶翼似的,半遮着清澈的瞳孔,意味不明地打量傅燃。两人呼吸缠绕,从远处看几乎像在接吻。
“傅同学,”岑年的声音故意放软了,竟然带着丝丝的甜味儿,“你陪我去啊?”
傅燃沉默。
他视线沉沉地落在岑年唇上。岑年唇色偏浅,莹润好看,是个很适合亲吻的形状。
傅燃不回话,岑年自讨没趣。刚好手碰到自己的蓝牙耳机,就退回原位。他把耳机往书包里一塞,说了声:
“知道你忙,走了。”
魏衍推着单车在楼下等人。
傅燃没说话。
他往窗外看,岑年踩上后座,双手扶着魏衍的肩,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外走。一直到两人拐弯、再看不见,傅燃才收回视线。
傅燃拿出草稿纸写题,却迟迟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笔无意识在草稿纸上勾画,半晌后低头,发现草稿纸上竟是个少年的轮廓。
少年生的好看,从下颌到脖颈的线条优美,唇边坠着吊儿郎当的笑。
傅燃忍不住笑了,给少年加了双猫耳朵和胡须。
但很快,不知想起什么,他的笑容淡了下来。
他把草稿纸撕下来,想了想,还是没丢掉,夹到字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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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到了。
每年元旦学校都会举行晚会——虽然跟高三学生无关。岑年打算考F大的艺术特长生,他成绩不差,但因为不算用功,距离F大的金融系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能靠小提琴特长降分就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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