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
桓墨生久久没有得到回答,他有了一种错觉,日子仿佛回到人鱼不愿意说话的时候。分屏屏幕上浮现趴在床上的人鱼,苍白的背脊弓起来,肩胛骨上印着那晚留下的刺眼伤痕。
人鱼似乎已经把这事忘了,专心致志地捣鼓触摸屏。
-听半句就可以了,什么意思?
自受伤以来,人鱼首次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后半句,‘可爱’,”桓墨生看着这一行字,好像被蜻蜓点触般心里泛起涟漪,“你很可爱,所以她也这样想。”
白星河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好会夸我啊。
“是真的,你本来就……”桓墨生顿了一下,想起了自己脾气古怪的母亲,又开始担心了,“她不讨厌你,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不过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别搭理她。”
心理负担?白星河心想,没有那种东西。
桓夫人误解了,他不是那种故事里卑微被爱、嫁入豪门的平凡恋人,他和桓墨生也不是两情相悦的苦命鸳鸯,至于他们是什么关系……此时此刻恐怕连桓墨生自己也说不清楚吧。
“躲在这里和情人聊天么。”
一个耳熟的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是许多人的淡淡谈话声。
大概是在宴会吧,白星河悄悄听着那边的声响,在对话框里发了一句“不打扰你了”。
“你说你……什么眼神,我还能吃了他不成?”桓夫人笑了。
桓墨生的那点好心情即刻烟消云散,他收了终端,端了侍者递来的酒杯与母亲闲谈起来:“有事?”
“你父亲不计前嫌甚至很满意你,究竟是你长大了,还是他老了呢。”
对父母的赞赏桓墨生向来不置一词,何况这种危险的问题,他根本不会碰的。
桓夫人毫无尴尬地继续说下去:“这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包括你那个残废恋人。”
她的眼睛里藏了刀锋。
与斗志昂扬的母亲相比,桓墨生是身心俱疲,他根本不热衷权力、金钱……然而,没有这些的后果他也已经尝过了。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再看向自己的母亲时,已经有了决定:“知道了。”
“你啊……”桓夫人嘲弄道,“太迟了,不是吗?你早该听我的话。”
终端震了一下。
-她说话好奇怪啊。
-为什么?
-后母吗?
桓墨生差点笑了。
就连人鱼也看得出来她的恶意吗?
撇下桓夫人,他走到人少的地方:“她可怜,做了不喜欢的选择才有了我,所以才恨我吧。其实我也能理解她为什么希冀我变成她那样。”
宴会依然纸醉金迷,男人,女人,轻蔑的唇角,走动时摇晃的面具。
这是原本应该由他承担的世界,噩梦成真般又回来了。
桓墨生看着这一切,他走下楼梯,加入其中。
他即将成为与父祖如出一辙的虚伪政客,放弃过往一切……除了白星河。
终端又震了一下,他却没有再看白星河的回复了。
桓墨生走上前,与一名男士熟练地攀谈起来。
……
夜深了。白星河与黯淡的荧光屏一起入睡。
他不良于行,只能依赖电子设备的帮助,为此也费了很大劲。独自学会在控制台上操作轮椅和浴室的热水开关,他洗了个澡,又艰难地爬上了床。
可以睡觉了。
虽然没做什么,但身体很疲累。
睡觉吧。
白星河如此宽慰自己,刚刚沾到枕头没多久,又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进了门。
浴室门开了又关,不多久,一个男人挤上床了。
“头发还是湿的,”男人的手摸着他的发梢,在他耳边呢喃,“不等我就睡了?”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白星河翻了个身,不得不打字说:别吵,睡觉了,干什么呀?
男人看也不看屏幕,甚至把它扔在一边,说着答非所问的话:“你习惯头发总是湿的,因为你是人鱼……虽然现在不是了。”
说话间,白星河嗅见了酒气,不止如此,一行湿热的吻从背脊往上,断断续续地亲到了后颈。他不得不像个被撩拨的猫,忍住战栗,用力推搡身上的男人。
桓墨生停了下来,手臂搂得他更紧了:“怎么?”
白星河的挣扎愈发强硬。眼看他就要生气了,桓墨生才松开手:“不逗你了。”
白星河在被子里躲了起来,再也不肯理他了。
桓墨生笑了笑,又打开终端。
先跳出来的是备忘录,然后是与白星河的聊天信息。
被他忽略的、在宴会上的最后一个对话。
-你不会成为那种人的~
一条天真的人鱼。
这世界上也只有白星河这样认为。
然而有目的就有野心,他们不可能再过从前那种生活了。
他放下终端,与白星河又聊起来:“在这里还习惯吗?”又说,“忘了你不能说话。”
桓墨生翻出来被扔在地上的荧光屏,塞进了被子里。
躲起来的人迟迟不肯动作。
“生气了?”他拨开被子,低声道歉,“对不起,晚上喝酒了所以……”
万籁俱寂,回答他的是被子里混乱、沉重的呼吸声。
桓墨生霎时间觉得不对劲,连忙把灯打开了。
“生病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要不要去——”
慌张地用手臂遮住脸的、拽着被子不肯出来的白星河被他摁住了,他架住对方挣扎的手时才看清白星河此时的模样,忽然止住了话。
好像很痛苦。
颦眉、眼睛含着泪,嘴唇张开了,露出绯红的舌尖。
断断续续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
他一只手往下探。
……果然。
然而白星河无助又拒绝的眼神在告诉他,不。
“你发情了,”桓墨生俯下身,看着他的人,“为什么不要?”
第31章 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12
耳鬓厮磨。
白星河昏昏沉沉,被一双手抚摸着。
男人的吻落在他脸上、唇间,又蔓延到更深的地方。
“不行。”
混乱之间,白星河在他身上写了这两个字。
桓墨生嗓音低沉:“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鱼了。
如果白星河现在还是一条人鱼,桓墨生想这样那样,随便,反正……那个人本来就是恋鱼狂魔。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鱼了。
白星河是如假包换的人类,长了腿,没有鳞片,没有人能在他身上看出鱼类生物的痕迹。
从他决定化作人形开始,这个副本就接近尾声了,他和桓墨生的缘分也到此为此,多余的接触是不必要的。
虽然他现在备受煎熬。
白星河从来不知道动物发情这么难受啊,体温升高,生理反应,更可怕的是希望有个人能上前慰藉他……比如现在,躺在床上的另一个人。
“虽然你现在不是人鱼,但还是会受到人与习性的影响在春天准时发情吗?”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桓墨生的身体贴着他的,他也察觉对方也有了兴致,如果不是又听见了这种实验报告的语气,白星河几乎要动情了。
桓墨生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过一个人类。
失望之余,白星河颇为艰难地伸出手,在被子里找到了那个荧光屏,打字说:“不做,我去浴室。”
桓墨生这表情看起来很遗憾:“你能忍得住吗?”
什么啊。
倍受煎熬的人鱼浑身软得像一滩水,仍然不忘咬牙切齿无声嘀咕。估计就是骂桓墨生的话,后者也猜得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拒绝,难道你害怕上床?”把人鱼从柔软的被褥里抱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脖侧几乎要被人鱼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烫伤了。
人鱼蜷曲着手指,身体发抖。
他在克制,人鱼也在忍耐自己的本能。
这样的白星河倒是越来越像冷静自持的人类了。
白星河泡在冷水里,桓墨生就坐在浴缸外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很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有口难言的弊端再次显现,白星河颤抖着手指在电子语音软件中发出一句心声:“我才不是纯情少男,我自己解决,你走开。”
机械合成音铿锵有力地下了驱逐令,男人却一动不动,支着下颌饶有兴致地看在他水里红着脸磨蹭:“人鱼的发情期是一个月,除非途中怀孕,否则……没有伴侣与交合的独身人鱼会很难过。”
白星河飞快地打了一行字:“假的,骗人的,你看的书都是ps过的。”
“你说得对,实践才出真知。”
“……反正我不做。”
“不勉强你,不过……你有这个打算的话可以联系我。”
天呢,这话听起来两人像是什么和谐相处的炮友。
白星河几欲昏厥:“你闭嘴吧!”
“那你自己玩吧,待会儿我再进来抱你出去。”桓墨生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瞧着**之中的少年绯红的脸,“你真可爱啊。”
“……出去!”
“知道了。”桓墨生捏了一把他的脸,这才慢吞吞地走出门。
浴室很快传出暧昧的声响时,桓墨生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他飘忽地有了很多联想。
人鱼说:我不是纯情少男。
难道人鱼以前见过同伴发情或者交。合?
如此说来,人鱼的的确确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生物,白星河才是意外离开江河水底的一只……
时针指向2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已经渐渐停了。桓墨生掐了烟,在门口试着叫了几声名字,里头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真的没事吗?”
少年趴在浴缸边,脸枕着手臂,他像是睡着了,脸上却仍有不自然的红晕。被桓墨生唤醒时,他脆弱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下一秒就疲倦地倒在男人身上,连打字的屏幕都拿不住了。
桓墨生那点调侃和蠢蠢欲动立即烟消云散,忍不住心疼他。
“……早知道就强行和你做了。”
白星河强忍着睡意,用手指在对方肩上写:“不,滚,走开。”
桓墨生不以为然:“人鱼发情是间歇性的?都这样了,下次换个方法,别忍了。”
不!那不得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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