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
白星河不仅有口难言,还被男人抱在床榻里仔细上下检查了数遍,被摸得心痒痒。他不得不打字制止:“够了,真的没事,该睡觉了。”
“好吧。”
关了灯,两人又躺在一张床上盖被聊天。
桓墨生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怎么总是困。”
没什么意义的聊天,毕竟人鱼已经是哑巴了,电子仪器一扔,他什么也听不见。
人鱼没有嗓音,没有行走能力,比一个三岁小孩更孱弱。
桓墨生只能把人看得很紧。
他多多少少有点后遗症,总是怀疑人鱼在他不在的时候,会被别人发现带走。哪怕他现在已经回到桓家了。
也正因如此,从来到这里开始,白星河再也没出过房门。
“明天一起去外边看看吗?院子里栽了新的玫瑰。”
桓墨生借着月光低头窥伺,却发现怀里的人鱼已经熟睡了。
明天再问吧,他想。
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白星河悠悠转醒。
床边已经没有人了。
昨晚那句话,他没有听见,起来时也没人问他第二遍,因为桓墨生一大早被电话叫走了。
从前在实验室做非法科学家的时候,桓墨生只有一个上级,基本不管事,现在回到桓家就不一样了,除了身为总统的桓父,还有一堆麻烦事等他处理。
桓墨生的时间很紧,不能经常陪着人鱼。当然这些人鱼都不知情。
经过昨夜浴缸发情大战,白星河腰酸背痛,气若游丝地指使轮椅把他挪到洗漱台。
想要洗澡的时候,他发现莲蓬头的位置被改低了,只消坐在轮椅上就够得着,估计是桓墨生弄的。
想到两人昨晚险些擦枪走火,他脸上一红又心有余悸。
其实他也很困惑,为什么桓墨生还留着他,而不是……难道是因为没有别的人鱼么。
餐桌的自动做饭机推出来两叠小菜,期待主人品尝。它两眼发光的模样倒是很像塔拉。
他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又坐在轮椅上发呆。
时光好像回到上个副本,他被软禁的日子。
“可以出门吗?”
白星河发了这样一条信息。
见桓墨生没有回复,他操纵着轮椅出去了。
房间外是很长的走廊,绕过一个大窗时,他看见楼下有一个花园。
除此之外,他什么人也没瞧见。
他登时判断:安全。
乘坐电梯下了楼,自动轮椅推着他进入别墅后院,到处是花草、蝴蝶在春天里起舞的景象,白星河兴趣缺缺,又把视线定在更远的地方。
别墅的院门。
这里是桓墨生的住处,那么外边是什么呢?
无聊与好奇推着他往外走,还没到大门,他就听见一个老人在和谁谈话。
“他不在,”老人说话带着不知道哪儿的口音,“你找墨生做什么?”
“送礼呀。”
这是另一个陌生的嗓音,轻快又年少,倒像是和白星河差不多年纪的人。
老人不安地提高了音量:“你走吧!”
两人似乎争执了起来。
白星河深感这一定是重要剧情,竖着耳朵偷听起来。
尽管他越凑越近也愈发小心,潜伏在门后、躲躲闪闪的他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这是谁?”
说话的人走到了门边。
隔着栅栏的空隙,两人忽然发现了对方。
门外的青年一言不发地盯着轮椅人,轮椅上的白星河也静静望着他。
不认识。
白星河思索了几秒,确定他没有见过这个人。
片刻之后,青年绽开一个笑。
“我是来给哥哥送乔迁礼物的——两条在宛河捕捉的活体人鱼。我听说他最喜欢人鱼,可惜先前的人鱼却死了。”
啊。
人鱼……新的人鱼?
听了这份大礼,白星河不得不浮想联翩:桓墨生的爱即将一分为三,成为举世无双、左拥右抱的快乐恋鱼男。
他并不知道他的沉默在外人眼中是另一种意味。
桓墨生的弟弟、这个陌生人无视了门口老人的劝阻,又上前了一步。
“你……就是桓墨生的情人吧?”
像小孩子发现玩具,他的笑容近乎不怀好意。
第32章 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13
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13
桓彦一早就听说桓墨生带回了一位情人。
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奇怪。桓家父母身边也有很多莺莺燕燕,甚至不忌讳把那些人放在众人眼前。
只是偶尔听别人碎嘴,说桓墨生的情人被藏起来了,谁也见不到。
也有人说,情人其实是一条人鱼。
今天见到这位笼中美人,桓彦才明白这是什么回事——
这个病态苍白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只能依赖轮椅行走,他很美,又似乎弱不禁风,像被禁锢在花园里的玫瑰美人。
桓彦顿悟了,换成他是桓墨生,也舍不得让这么漂亮又身有残疾的小情人被人指指点点当做饭后笑话。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白星河张望的神态猝然停了下来。
比起桓墨生还有个弟弟这种事,白星河还是更在意另外两条人鱼,所以他和轮椅一起上前,试图在栅栏外找到藏着人鱼的水箱,这个人却上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为了与坐着的小美人聊天,桓彦低下了腰,手搭在栅栏上。
小美人与他咫尺之遥,歪着头看他,眼神疑惑。
“人鱼不在这儿,在车上,”桓彦说,“你很好奇吗?干脆你和大哥一人一条好了。”
白星河不解,他也没打算收下人鱼啊。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执着于送鱼给桓墨生?
他不知如何回应,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在场的第三个人。
管家老爷爷也是急得团团转,天晓得今天二少爷为何发疯来找桓墨生,还非要给送什么人鱼,摆明了添堵,偏偏今天桓墨生的情人出来散心,两人撞了个正着!桓墨生对情人视若珍宝,恨不能把大门封了不叫他出来,要知道情人突然被自己弟弟发现了,怕是要发好大的火吧。
“二少爷,您快走吧,这不是您待的地方。”管家心急如焚,“人鱼什么的,您问过墨生再送。”
桓彦咧开嘴笑了:“行吧。”
管家不知他为什么骤然这么好说话,又见桓彦紧盯着门内的“那一位”,顿时忐忑起来,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你叫什么名字?这也不能说么。”桓彦不依不饶,仿佛一定要打听到白星河的姓名。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此时白星河也迟钝地感到了不安,他摇了摇头,操控轮椅掉头回去,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桓彦远远地看他的背影缩小消失,笑了一声说:“我也走了。”
管家老爷爷这才松了口气。
“二少爷莫名其妙上门来说要送您两条人鱼……我说了桓先生不在,他也不肯走……而且,‘那一位’今天出来了,遇见了二少爷……”
管家越说声音越低。
果然,桓墨生在听见最后一句时,脚步突然顿住了。
“你说他见到了白星河?”
“是……”
桓墨生静了几秒,复又快步上前。主卧的房门紧闭,他推开了,白星河正在窗台边托腮发呆,闻声朝他露出一个笑靥。
看着他,桓墨生狂跳的心慢慢平缓下来。
“下班了?”白星河打字说,“先吃饭吧。”
桓墨生颔首,推着白星河的轮椅到餐台边缘,机器人摆好了碗筷。两人像从前那样坐在一起。与以往不同的是,白星河忽然说:“今天在家门口遇到一个人,听说是你的弟弟。”
他咬着汤勺,在屏幕上写字:“他比你小很多,你还有兄弟啊。”
桓墨生听他提起弟弟,心里很不愉快。
对这些异母兄弟姐妹,桓墨生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不过如果兄弟们在他眼前挑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当然,不愉快的原因其实源于白星河在乎除他之外的人。
“不要提这个人。”于是桓墨生下了命令。
“哦,”白星河一脸打听豪门恩怨的蠢蠢欲动,“他是妈妈的第二个小孩吗?还是……”
“异母弟弟。我没有亲兄弟。”
“原来如此——”
电子合成音把这个词念得格外意味深长。
见桓墨生面色微沉,白星河机智地转移了话题:“我也没有兄弟姐妹,妈妈也只生了我一个……”他停顿了一下,不确定道,“不过我走了之后,也许妈妈生了第二第三个也说不定?”
桓墨生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家事。
“你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最近才想起来的,”他打字,“我住在一条很大的江河,有一天被渔夫的网抓住,和妈妈分开了。”
“后来呢?”
“我被卖掉了。”
无数双手、无数的眼睛贪婪地衡量他的价值,最后他被送到了一个老人手里。
“老人试图改造我,”他继续说,“很痛,一直没有成功。”
他说的老人是那位闻名遐迩的、最后被自己的作品所杀的谢机械师。
这些故事那天走马观花般突然涌现,像电影一样,他是旁观者,不至于感同身受,因而说得轻松。
白星河低头继续打字,忽然有人摸了摸他的发顶。
“以后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桓墨生低声说,“不要害怕。”
白星河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说呢,桓墨生对待他的眼神,炙热、温柔、强烈……不像主人对宠物,仿佛是……恋人的眼波。
就连他也忍不住心头一颤,忙不迭躲开。
得之有愧。
桓墨生不该爱上他的,不是吗?他明明已经不是鱼了,难道爱有惯性,依然会延续很长一段时间?
气氛微妙,好似下一秒就要激吻。
白星河挠了下发烫的脸颊:“弟弟说的人鱼,我想看看。”
桓墨生挑了下眉:“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们是我的同类啊……说不定是我的儿时玩伴呢?”
“你已经不是鱼了。”
“所以?”
“……”
“我就要那两条人鱼啊……”
对眨着眼睛撒娇的白星河,桓墨生没有半点抵抗能力,缓声道:“也不是不行,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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