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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崽崽成影帝了

作者:林覆 时间:2020-11-02 23:00:26 标签:甜文 重生 娱乐圈 年下
七年前,演员胥苗坠入爱河,领了个“病小孩”回家。
  这小孩除了好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连碰都碰不得,不过每晚在枕边听他虚弱地喊自己一声“前辈”,胥苗就已心满意足。
  七年后,胥苗被他的病拖累的穷困潦倒,为了养家糊口,到处跑龙套打杂。
  一觉重生起来,关于病小孩的一切都从他过去七年的生活中抹去了。
  没了拖后腿了,胥苗如今成了当红小生,接戏接到手软。
  可他还惦记着那病小孩,发给助理一个名字想查查他在哪。他得继续养他啊,病得那么重,没人照顾怎么行?
  助理盯着那名字看了很久:“苗哥,这人不就是我们老板吗?”
  胥苗:“?”
  助理:“哦,老板刚发了朋友圈,他在公司健身房举铁呢。”
  胥苗:“?????”
  --------------
  胥苗一直以为只有自己重生了。
  直到那天,记者问最年轻的影帝总裁周纸砚:你当初为什么会执意签下胥苗,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周纸砚眯着眸子,玩笑正经参半,让人捉摸不透:“他是个好人,经常收养流浪狗流浪猫,还收养过我整整七年。”
  *
  胥苗上一世考虑到周纸砚的病情,七年都没舍得碰过他。
  这天晚上,胥苗解下衬衫扣子,露出A爆的身材,打算大干一场——
  却还是被周纸砚一个翻身,“这七年,你怕是有什么误会?”
  年下。宽厚温暖受X病娇骚包攻。

  内容标签: 年下 娱乐圈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胥苗,周纸砚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唐·元稹《遣悲怀·其三》
  ·
  夜,融雪天气。
  电影《追凶》的拍摄现地,盘山公路。
  胥苗披着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还是冻得直哆嗦。
  那羽绒服的背后印着“华都戏剧学院”几个字,要不因为这是一款七年前风靡网络的爆款学院羽绒制服,颜色褪得都快认不出来了。
  “胥苗,导演喊你上了——”
  他等了九个小时,从天亮等到天黑,等到路边的雪人脑袋都化了。
  “好。”
  他立刻把那羽绒服一脱,只剩下一件打底的黑背心,没有热身,试图步态僵直地走到了镜头前。
  拍摄时长不过十分钟,胥苗出来后重新披上了他那件又旧又潮的羽绒服,胸前还插着一把血淋淋的道具匕首。
  他演的是一名受害者。
  准备来说,是一具新鲜的尸体。
  躺在雪地里演完尸体,后知后觉,他的身体的确是又僵又硬了。
  不过这个角色还是有特写镜头的龙套,对于出道八年、高开低低低走的胥苗来说,也不算特别糟糕。
  何况这份工作还有个好处——工资日结。
  还没等胥苗缓过那阵冷意,副导演潘文殷就将一个信封递到了他手上。
  “潘哥。”
  胥苗面部冻得有点僵硬,想笑起来很费劲。
  他用通红的手指打开信封,点了点里面的钱,实诚地说:“就这么几个镜头,不用两千……”
  “大冷天的,你专门跑来救场也不容易,好歹同事一场,拿着吧。”
  潘文殷曾经是他的经纪人,人不错。
  不过他早看透了胥苗是个红不了的演员,又不喜欢经纪人这一行当,就出来单干当导演了,在业内混得小有名气。
  胥苗不大好意思,但两秒后看到手机弹出来的医院欠费通知,纠结了下,还是把钱放进了兜里。
  “……谢谢潘哥。”
  潘文殷在雪中点起了一根烟,又递给了胥苗一根。
  胥苗笑着双手拒了:“我不会抽烟。”
  “压力这么大,平时就没想着抽几根解解闷?”
  “二手烟对病人不好。”胥苗回答。
  潘文殷嗤了一声,像是被烟呛着了:“你还在照顾那病小孩呢?都几年了,我算算,打我离开公司起你们就在一块,现在得有……七年了呐。”
  七年呐,一个演员最宝贵的七年,全被那瞎了眼的狗屁爱情给耽误了。
  现在提起这事,潘文殷还是一肚子愤懑。
  “是,是七年了。”
  胥苗感慨中还透着一股憨憨的骄傲:他跟周纸砚在一起整整七年了。
  “他怎么样了?”
  潘文殷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可一向老实沉默的胥苗仿佛就是打开了话匣:“去年年底终于找到了匹配的骨髓做了手术,就是排异反应比较大,这两天刚出院呢,不过医生说还得长期观察……总之,我对他有信心。”
  潘文殷听完这一通,没由来歪着嘴笑了,评价了他一句“傻子”。
  当年胥苗是多好的一苗子,毕业一出道就是大制作电影的男三号。
  可惜是个死心眼,喜欢上了同公司的一个未出道的表演练习生。
  那练习生是个再生障碍性贫血患者——晚八点档狗血剧女主角最容易得的那种病。跟胥苗在一起后的第一年他就发病了,虚弱的跟张白纸片,得人陪在身边照顾。
  胥苗眼睛都不眨一下,当时就把所有积蓄都押他身上治病了。
  可再障患者不管有没有找到适配的骨髓做手术,都是个耗时又烧钱的无底洞,不是他这个还没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小演员负担得起的。
  后来胥苗为了挣快钱,不看剧本,给钱就拍,铤而走险瞒着公司接了一些烂剧。那几部戏把他观众缘都败光了,还因为违约被行业内的公司联合封杀。
  胥苗又不是个野心勃勃善于上位的演员,除了拍戏也没有一技之长,以至于他混成了现在这幅德行。
  连身上的羽绒服都是大学时期穿旧的。
  真惨,又活该。
  只有胥苗自己觉得值。
  胥苗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备注,低眸一笑,就走到一边接了起来:“喂,小砚,我这边结束了……”
  挂掉电话后,胥苗回头,无视了潘文殷奇奇怪怪的表情,微笑说:“潘哥,今天麻烦你了,下次要是还有戏,随时打我电话……”
  胥苗以前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演员,不会主动争取,从来是公司安排什么他拍什么。
  可这些年来生活窘迫,他不得已学会了一些世俗间的客套话,可每次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听着生硬拗口。
  “这地儿偏,你不跟剧组的车一起回去?”潘文殷也客套了一句。
  胥苗挠挠头:“剧组一时半会儿还收不了工,我得先走了,家里有人等。”
  潘文殷叼着烟头随手一指:“行,下面就有个公交站,你自个小心点。”
  “嗯,谢谢潘哥。”
  盘山公路旁没路灯,胥苗全借剧组拍摄透出来的强光,才摸到了那生锈的公交站牌。
  山里实在是冷,等了十多分钟,都不见有车来。
  胥苗把半个脑袋都缩进了羽绒服里,趴在公路的围栏上张望了下,又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心想要不要浪费钱叫个车。
  他又看到周纸砚留的语音消息:前辈我先睡了,晚安。
  他想回复一个“乖”,可想着他都睡了,又笑着把那个打好的“乖”字给删了,把手机放回兜里,也就不着急叫车了。
  耳边突然传来沉重的鸣笛声。
  他抬头一看,一辆大卡的远光灯就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双瞳中。
  他眼窝一缩,又骤然放得更大,一声巨响,那辆大卡因为打弯速度过快而彻底失去平衡,下一秒就将他与围栏一起撞下了山体……
  ·
  梦。
  噩梦。
  胥苗醒来时浑身都是冷汗,胸口还残留着被卡车碾过的痛感。
  万幸,他还活着。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酒店的豪华套房中,左手边的沙发上堆满了鲜花与礼物。
  其中一个醒目的礼物是一张大的手绘素描肖像,裱在相框里,画里的人很像胥苗。
  五官临摹得几乎传神,但画得太精致了,总觉得又不大像自己,他应该没那么帅,可上面还写着“祝胥苗哥哥早日康复”几个字。
  为数不多的粉丝在七年前早跑光了,谁会没事给他送这个?
  于是他迟缓地爬起来,走到沙发边,抽起那张画一看,下面还写着一行小字,署名“胥苗华南粉丝应援分会”。
  神了。
  自己居然还有粉丝应援……分会?!
  他是不是梦没醒,又串到下一个梦里去了。
  这时,门外似乎有潘文殷跟人争执的声音。
  “……这次事故剧组得负全责!现场安防措施这么不专业,害我们胥苗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找律师告你们就不错了。就因为这事,胥苗接下来八部戏的档期全得延后……”
  听到“胥苗后面八部戏的档期”这几个字眼,他止不住地咳起来。
  他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能一下子接八部戏。
  潘文殷听到屋里的动静,着急先走了进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潘哥……”
  他正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潘文殷一怔,先笑了:“怎么不叫我小潘了?”
  胥苗全懵了:“小、小潘……?不不不,我还是叫你潘哥吧。”
  潘文殷本来就比他大六岁,做经纪人的时候教了自己不少东西,转行当导演后,还经常帮衬自己找一些小角色拍,他怎么能这么叫他。
  不过才一晚上没见,潘哥的头发少了不止一撮,要不是那发际线稀疏的过渡比较自然,还以为是他头顶上刚着过火。
  看起来像是由于工作压力过大,自然脱发。
  潘文殷又无意识地去薅了下那少得可怜的头发,发愁道:“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我会处理。无聊的话就上网跟粉丝互动互动,你出事后,热搜天天挂,既然醒了还是跟粉丝报个平安吧。”
  说着,潘文殷就把手机递给了他,上面显示是一个有两千万粉丝的微博账号……
  大V认证,演员胥苗。
  手机一下没握住,掉被子上了。
  “等等——”
  胥苗脑袋有点混乱,低声问:“潘哥,那个……我先能问一下,我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吗?”
  潘文殷:“你三天前拍的一场在居民楼解救人质的重头戏,最后一个镜头从二楼的窗户上摔下来了,还好下面是灌木丛,只是擦伤和脑震荡,昏迷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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