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
“那、那是因为……”沈愿脑中划过一万个理由,“那是因为我忍了太久的时间,然后见到你我就激动,你一碰我,我便更激动了,然后我激动着激动着就……嗯了。”
沈愿胡诌的脸都红了。
“嗯了?”魏殊一脸懵懂地问。
沈愿心中简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草!能不能别逼老子说黄词?不知道会被锁的吗?
倏然,魏殊改变策略,把目光转向刚重获新生的城郡,且发动了一轮新的进攻:“可为何解了,连湿都没湿?”
沈愿咬唇一怒:“劳资内身寸了不行吗?明知道我难受你还捏,你是不是有病啊?”
话末,沈愿赶忙捂住了口。
卧槽,他说了啥?
沈愿咽了口口水,赶忙和系统确认:“我刚才说那话不会被锁吧?”
007:“检测到敏感词,自动转化为‘内身寸’,有我这个高端的系统在,这点小bug,宿主就不要担心了哦~”
“这样也行?”
沈愿终于松了口气,可马上他便发觉了不对劲。
饱受摧残的小兄弟,正在遭受猛烈的进攻,且进攻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隐隐将有破城的趋势。
痛感与快感并交,折磨的沈愿腿上一阵痉挛,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使他沉浸,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及其露骨的低吟。
意识到那是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沈愿怔住了,随后目光转向那个始作俑者,正面带微笑看着他的采花瘟神。
一股无名火腾地冒上头顶,沈愿攥紧拳头,飞快的起身来了一记扫堂腿外加降龙十八掌,眨眼的功夫,便把那只瘟魔狠狠踹下了地。
谁知今时不同往日,瘟魔身上有伤,被他这么一踹,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魏殊!”
沈愿一惊,赶忙下了地,小腿还因为痉挛抽搐了一下,险些跌倒。
步履蹒跚地走向魏殊,一把搂起他,查看他的伤势。
待看清那裂开的伤口时,沈愿心尖忽的一疼,二话不说便要起身去喊司祺,却被魏殊攥住手腕,扯到了自己面前。
“不用。”魏殊捧过他的脸,“孤的面前,就有一记最好的良药。”
沈愿歪起脖,脑袋挂起三个问号。
沈愿这副样子,甚是可爱,柔化到魏殊心里去了。
“我的意思是……”魏殊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忽然手臂一疼,发出了一声“嘶~”
沈愿见状慌了。
“等等!我去叫,唔……”
后颈被有力的臂膀揽过转而箍住,嘴唇霍然被柔软的唇瓣堵上,沈愿一瞬失了声。
与先前那模糊的触感不同,沈愿此时是万分清醒的,可眼下脑中还是搅起了一团浆糊。
能做的只有青涩的配合与配合。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沈愿已沉醉其中,忘记了时间。
007都捂住了眼,不敢看,也不敢出声。生怕破坏这美好的气氛。
片刻后,魏殊收回了唇,看着还在呆愣状态的沈愿,魏殊忍住笑意,深情如水道:“你便是治疗孤,最好的药。”
007感觉萝卜身一阵骚红:“我宣布,男配情话满分!”
007的话没有使沈愿醒过神来,他整个人还呆呆的沉浸在方才的那个吻中。
此时,他白皙的面颊上已然爬上了红晕,灼得炽热,整张脸宛如一只娇艳欲滴的红石榴。
沈愿身为新新人类,这种情节在小说电视剧里面不知看到过多少回,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沈愿只觉得胸口的那颗心,跳的飞快,似乎都快从他胸膛里钻出来了。
沈愿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谁知魏殊又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出言更是含情脉脉:“你可愿嫁给孤?今后只做孤一人的陶焕?”
沈愿羞答答的摸摸鼻子,闻言忽然抬起了头,发出掷地有声的两个字:“不、要。”
第20章
魏殊心头一颤:“你说什么?”
他没想到沈愿会拒绝,本以为他都已经认下了陶将军这个父亲,便是愿意嫁给自己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怠慢了他,所以才主动征求他的同意。
却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
看着魏殊黯然神伤的神色,沈愿神情略有些不自在,他挺直身别过脸道:“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个名字也太难听了吧?”
开玩笑!那是什么破名字啊?魏殊是以为他沈愿傻吗?“陶焕”不管怎么听,都像“偷欢”好吧?
他虽然要完成任务,但完成任务也不能丢了节操的好伐?让他改名换姓也就罢了,还换成这个随时都会笑倒一片粉丝的名字,这让他以后还怎么抬起头?他绝对不干!
“当真?”魏殊突然坐起了身,“你当真愿意嫁给孤?”
沈愿:大哥,重点不在这儿好吗?还有你那么兴奋干嘛?爹都叫了,这个结果很意外吗?
沈愿内心翻了个白眼:“愿意是愿意,但我不叫陶焕,别拿你那个夫夫同心搪塞我,这名字实在太难听了,我不要。”
魏殊也没有与他争,而是问:“那你想叫什么?”
沈愿起身左右踱步,思忖着。
“沈愿”这个名字肯定是叫不了了,他都已经认了陶将军为爹,那他也只能姓陶了。
但要让他想个新名字又觉得麻烦。
沈愿脑中划过一百个名字,但怎么听怎么不得劲,于是他道:“便叫陶愿吧。”
只用了个名字,没用姓,他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好伐?心道,要是魏殊在想出什么奇葩的名字,他就一脚踹翻他。
可是魏殊并没有与他争辩,而是非常爽快的应了下来。
只要他能同意,名字什么的不成问题。若是以后有他的熟人找上门来,他魏殊也有办法使他们知难而退。
于是乎,两人就此达成了共鸣。
*
两日后,魏殊身上的毒已被司祺得医术控制了下来,见他无大碍了,几人便动身回了樊城。
魏殊本欲叫沈愿坐马车,谁知沈愿突然想学骑马。于是魏殊为了确保他的安全,与他共乘了一匹马,一前一后而坐。
虽然两人共乘慢了些,可沈愿那聪明的头脑也学会了不少,一趟下来已经把骑术学得七七八八了。
几人回到樊城后,过了不到三日,魏殊便被京城发来的书信遣回了渝州。
临走时,还替沈愿安排好了一切事宜。
比如,叫他每过三天去一趟陶将军府邸,一是让他知晓边关的风土人情,这般日后,受诏入皇宫时才不至于露出马脚。
这二来嘛……便是让他学习一些陶将军的武艺,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再比如,命彩音教他大晋皇室规矩,毕竟大晋皇室与大齐皇室的规矩不同,再者太子与嫔妃的规矩也有所不同。
成亲是没有那么快的。
太子立妃,须征得皇室同意。
魏殊虽然给沈愿安排了个陶将军之子的身份,但是太子立妃是国之大事,毕竟那不出意外便是日后的皇后。
虽有一个能上得上台面的身份,可立男子为妃,事关皇嗣,还是不免会引起非议,所以魏殊还须下些功夫。
沈愿可不知道魏殊的良苦用心,他天天快被那些规矩折磨的生不如死,心里恨不得把魏殊揪过来胖揍一顿,好好泄泄火。
顺便采访采访他,这些规矩,他妈是人学的吗?
为什么他一个男人需要学三从四德?还要从什么夫纲?
还什么“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
草!这是说,以后他魏殊取一堆小的,他一个字也不能吭。好吧,这他也就忍了!
还特么“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
合着要是不侍寝,要是以后有一点儿地方做的不好,都成他的错了?
沈愿第一次体会到了古代女人的卑微,可最可恨的是,他一个纯爷们,凭什么要受这份气?
魏殊想让他沈愿这么乖乖的做一只笼中鸟,简直是白日做梦!
沈愿一翻书桌:“特么的劳资不学了!”
说着他伸手指眼前的奴婢:“你去告诉你们家那个混账太子爷,要是还想让小爷学这些,小爷便不做这个太子妃了!让他爱娶谁娶谁去!”
“娘娘息怒!”
奴婢们双腿发软,倏地跪下了一片。
沈愿磨着牙道:“说几遍了?不准叫娘娘,叫公子!”
“是是是。”
奴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太子爷逼着叫娘娘,太子妃逼着叫公子,权衡再三下,奴婢们只能道:“公子娘娘息怒!”
沈愿扶额:这tm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儿啊?
彩音刚去了趟净房,回来被这种场面吓了一跳,得知缘由后,赶忙叫人把这些书籍收了起来,并派人给身在百里之外的太子爷送去了一封信。
渝州这边……
皇宫突发瘟疫,受害者是魏殊的两位弟弟 。魏殊自小和这两位皇弟不慕,且那两个皇子也都有争夺太子之位的野心。遂朝堂官员乃至民间百姓都认为,两位皇子中瘟疫之事与魏殊这个太子脱不了干系。
他忙得焦头烂额,但自从收到彩音的信笺,得知他太子妃的近况后,内心倒是轻松了不少。
——这一日,太子府深院内。
魏殊在主位坐定,一旁站了个轻纱拂面身着红袍的男子,正在给他分析应对之策:“虽不知是何缘由,可事到如今,只有委屈殿下进宫照顾两位皇子,方能堵住悠悠之口。”
一旁刚刚上任的花太师道:“本官得知殷先生计谋高超,特求殿下,想来听听殷先生面对此事的看法。却没想到先生语出惊人,竟想出如此下策!”
“你此举不是把殿下往火坑里推吗?别的不谈,殿下乃千金之躯,万一或病该怎么是好?本官如今倒是有些怀疑先生的忠诚了!”
殷先生轻嗤了一声:“殷湛为人粗鄙,当不起太师大人的‘先生’二字,若是大人觉得鄙人无德无能,那便请吧。”
他指了指门外,言带嘲讽:“以免鄙人的计谋污了您老尊贵的双耳。”
“你!”太师倏地站起了身,“好个口齿伶俐的男宠。”
殷湛不怒反笑:“对,我就是男宠。不过再如何,我入太子府前也是个清清白白的人,总比你那妓子堆里出来的儿子强!”
“你!你这……”
太师说着想动手,殷湛挺起胸脯让他打。
太师感受到后背的寒意,余光一瞥太子爷的神色,赶忙撤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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