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苏恒从不知道殷野白一双裸手也会这么厉害,屁股疼得浮起一层火辣的厚重,居然两个巴掌就把自己屁股打肿了。他并没有M性,疼痛让他积攒的情欲很快消散,趴在床上的感觉非常不好。——就算记忆在漫长的岁月中被加成美化,这些相似的场景,仍旧会让他迅速回忆起从前被殷野白尽力折磨的痛苦。
和从前一样一声不吭默默忍着是最简单的应对方式,可是,苏恒记得,那日他跪在殷野白的腿间痛哭着求他垂爱时,曾对殷野白许诺,他会认真回应殷野白给他的一切淫行,也包括此时面临的痛苦。
像M奴一样被痛苦刺激着勃起高潮,苏恒是绝不可能做到的,他知道,他的身体没赋予他这种能力。
苏恒并不知道殷野白究竟是怎么在牌局上做了手脚,何况殷野白此时摆明了要打他屁股,他就算知道也会佯作不知。勉强压下那点儿对往日噩梦的不适,苏恒尽力满足殷野白因无法勃起而变态的征服欲望,柔顺哀求道:“那你轻点打……”
殷野白果然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手掌呼地一声拍落,却在触肉的一瞬间变得温柔,恰好落在苏恒双股间,用掌心搓摩着那柔软之处,苏恒半个屁股都落在他的手里,大手揉搓时牵动里面的肠道微微震荡挤压,消散的欲望又一点点往心尖儿上爬。
见苏恒僵硬的脸上逐渐染上春意,殷野白轻声调笑:“这么轻,好不好?”
下身被揉得柔软饥渴、一塌糊涂,苏恒存心在床上配合,有三分欲望也会表现出十分,屁股被揉得舒服,他便放任自己将腰塌下,屁股一意往殷野白的手里送,再次祭出了大杀器:“阿白,你插插我的屁股,我想舒服一会儿,我要阿白疼我……”淫词荡语,殷野白几乎从未在床上听见过。除了苏恒这个例外。
“哦?用什么插?”殷野白眼神微暗,很难分清他眼中沉淀的是欲火还是怒火。
——因不能勃起而恼羞成怒的怒火。
“手指,我要阿白的手指。”苏恒趴在床上看不见殷野白的脸,却也知道这个话题有些压线,听殷野白问话中带了些玩味,他慌忙答道,“阿白用手指插我,下午就想让阿白插了,疼疼我……”
殷野白回应他的是落在臀上的狠狠几个巴掌,打得极狠。
以苏恒的忍耐度,承受时也隐有一分回避和胆怯。然而,第一掌落下来时,他还顾得上懵和疼,到第二个巴掌继续蹂躏他的屁股时,他就换了一种臆想。他做不到因为疼痛而勃起高潮,可是,只要是殷野白,想到殷野白,那就是苏恒最致命的春药。
臀上挨的每一下击打,他都幻想成是自家年长爱人对自己的肏弄和疼爱。
掌击的巨大力道撞击在皮肉上,逼得他的身体不得不痛苦颤动,就仿佛是殷野白那勃起的巨大阴茎刺进他的身体,肏得他无力挣扎。混乱中,他想起殷野白对他的“疼爱”,想起爱人那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想起屁股被肏得酸胀难耐的快感,想起那畅快淋漓的交欢……
这感觉原来如此相似,都强烈得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在绝对的力量下辗转、哀求、臣服。
不知不觉中,苏恒的阴茎已一点点硬了起来。
殷野白突然停手利索地并拢二指,朝着苏恒因疼痛而下意识紧闭的菊穴挺入。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沉浸在意淫爱欲中的苏恒毫无防备,在臆想中等待疼爱的肛道突然被插了手指,那真实坚硬的充实感,让欲火焚身的苏恒忍不住尖叫:“……啊!白,阿白!”泪水在瞬间就滑了出来,手攥短发大口喘息,升腾到顶点的欲火在不足哭泣,“阿白疼我,求求阿白疼我……”
殷野白将手指插进他体内却不似从前玩弄一样模拟抽插,打着圈在他紧致的肛口扩张,苏恒被挤得难受,原本舒爽的喘息很快就变成了痛苦地抽泣,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快要被玩坏了,殷野白的手指就不断地穴口扒弄,似乎想要弄开。
“阿白,求你,轻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苏恒声息隐带哭腔。
这却不是苏恒刻意撒娇,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殷野白在他身下弄得太急躁,那处又是人身最柔嫩的器官之一。痛苦倒是其次,苏恒怕的是被弄伤。一则伤在那里非常不好养,再则,多伤得了几次,那地方就必然不太好看了。
殷野白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温柔,又取了一些润滑剂,在苏恒粉嫩青涩的肛口搅动。
苏恒疼得满身细汗,咬唇趴在床上任殷野白玩弄肛道,心中隐有一丝痛苦。
他一惯有自知之明,重生以来有幸和殷野白重归于好,相处时也总是谨守本分,敬慕在前、爱慕在后。与他恭敬态度相应的是,殷野白待他也总是非常温柔,那捧在掌中如珠似宝细心呵护的滋味,一旦品尝到了,就再也难以忘怀。这些天来二人温存了不少回,苏恒自然尽心服侍、努力逢迎,殷野白待他也是悉心照顾:做爱时耐着性子先将他插射,温存时也总是亲手替他服务,唯一折磨他是下午给的阴茎环,摘环时发现他受了些小伤还隐隐心疼不高兴了。苏恒能感觉得出来,殷野白是真的心疼自己,温存时自己稍微有些不适,他都会迅速察觉调整,不想让自己受一丁点儿伤害。
现在的玩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屁眼被生拉硬拽扯得生疼,不时有润滑剂滴落,下面稀里糊涂乱成一团,苏恒深深吸气平稳自己的呼吸,尽力说服身体,要柔顺,要温驯,被扯开的屁股依然不时传来尖锐的痛苦,切割着苏恒汗湿的神经。
苏恒知道殷野白的抖S脾气,在床上会被如此对待,他也早就有过心理建设。
……事到临头,心中却还是有些难过。
第四十五章 艰难的H(下)
45.
就在苏恒憋着泪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有个软腻硕大的东西顶在了股间。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独特触感,让苏恒腰身发颤。
他几乎是瞬间就知道贴在身下的东西是殷野白的阴茎了,不是彻底勃起的,也不是彻底安分的,那种半硬不软的感觉,经常在他噩梦的十年中与接下来的思念岁月中出现。相较起上次殷野白服药后坚挺雄伟的状态,他对这根似硬实软的阴茎更熟悉。
——毕竟,在他前世见不到殷野白的漫长岁月里,偶然午夜梦回时,想起的也都是勃起艰难的殷野白。
最开始,那根不太硬朗的阴茎总是很难插入,苏恒受了不少痛苦煎熬的器物调教,承欢之处才逐渐习惯那软东西的侵犯。他到后来已经忘了身体青涩时是什么感觉了,每每事先润滑开拓一下,殷野白兴致来了就能放进去过过瘾,虽然大多数时候插不了几下就会射。
想起昨天夜里殷野白也是想做爱,然而自己屁股太紧最终没能成事,苏恒顿时就明白殷野白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急躁了。
男人的欲火积攒在那里,哪怕阴茎软了,身体冷了,那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却不会随之平白消失。昨天没成事是两人都大意了,没有准备,今天再不让他插一下,只怕就真的忍不了了。想起殷野白难得勃起一回,苏恒那点儿被粗鲁撬了肛口的委屈顿时就烟消云散,反倒是心疼配合更多一些。
感觉到那硕物试探着往自己体内挤压,苏恒连忙伸手帮着掰开自己的屁股,努力呼气,尽力接纳,企图让那不算特别硬的大阴茎插进自己的屁股。然而,他的身体毕竟太过青涩,哪怕殷野白强行用手指撬开了他的肛口,大而软的阴茎想要进去也并不容易。殷野白一连试了七八次,才慢慢将阴茎塞了个头进去,这时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又开始软了。
殷野白看着苏恒双股间粉嫩清润的肛口,将阴茎抵在他穴口,不住撸动包皮,试图让自己更兴奋坚硬一点儿,身体也下意识地激动,试探着挺腰,想要把阴茎彻底埋进苏恒的体内。
阴茎还是越来越软。殷野白眉目微沉,心中的不足与狂躁却没法儿发泄。
殷野白停下插入的动作,闷不吭气自己动手撸动阴茎。突然失去抚慰的苏恒马上就察觉到了他狂躁失落的情绪,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安慰,连忙转身伏低帮着握住他的阴茎,偷看他的脸色,见他没有明显不悦的情绪,才敢张嘴替他口交。
不争气的东西被小情人含在嘴里细细挑逗,殷野白刺激中还有一股羞恼。
这是雄性最基本的自尊心,哪怕苏恒不敢也不会耻笑,勃起的艰难依然让殷野白羞耻。
气氛在沉默的口交中一点点变得更坏,苏恒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软掉的大东西,所幸那东西还是个赏了脸,没有在他的口舌侍弄下彻底软下去,反倒是缓慢地重新硬了起来。感觉到那块软肉的硕大,苏恒仍旧担心自己身体太紧,手指悄悄插进肛口扩张。
大约是昨夜玉膏的妙处,苏恒才弄了弄身体就觉得那处软了许多,才弄两下,殷野白就示意他翻身趴下,显然是要继续试着插入。
苏恒捡了个抱枕枕着,双肩着地,塌腰抬起屁股,双手恰好向后掰开自己紧翘的臀瓣,将粉嫩的肛口露出。哪知道才刚刚摆好这勾引的姿势,殷野白突然伸手在他侧腰某处揉了一下,苏恒只觉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
殷野白就趁此时慢慢将阴茎往里挤,哪怕是苏恒全身放松的情况下,他仍旧试了许久才把半软不硬的阴茎插了一半进去。
终于交合的紧湿柔腻让殷野白轻轻吐了口气,他额上已有虚脱的细汗渗出。
苏恒身上慢慢才有力气,那酥软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有些不适,不过,屁股里终于塞进了东西,想想此时殷野白不服药也和自己合为一体,苏恒身体就开始发热。他不敢稍微用力,经验告诉他,殷野白此时受不得刺激,稍微夹一下就会射。
殷野白屏着呼吸锁住精关慢慢挺身,他也不愿插进去就射出来,实在太丢脸了。
眼前就是苏恒白皙柔嫩的小屁股,慢慢将阴茎挤进他的身体,一点点侵占他的羞耻之处,相较于生理上的欲望,殷野白更喜欢这种彻底占有苏恒的感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不济,性交的快感对他来说太耗费心力了,然而,这种亲昵至极的结合,怎么舍得不去做!
他在挺身进出苏恒身体时,频率放得非常慢,苏恒的身体太紧了,而他的东西被夹得有些软,稍微不小心或许就会从苏恒的体内掉出来。略试了几遍,快感并未让他的阴茎变硬,反而夹得有些更疼了。
“小恒……”殷野白呼吸略沉,低沉地吐出苏恒的名字,双手慢慢揉捏他的臀丘。
苏恒和他一起睡了十年,最熟悉的就是他这种硬不起来的状态,立时就知道他是被自己夹得要不行了。所不同的是,从前他是厌恶殷野白,刻意收紧肛道把殷野白夹射,现在别说夹了,努力放松都来不及,却仍是把殷野白夹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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