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炮灰受[穿书]
这人这些天一直拖着受伤的身体折腾,即便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季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听说总也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很不容易好。这般想着,季宁伸手把被林天渊抓着的那片衣角撕开,然后起身找了一堆干柴,在林天渊身边升起火。
林天渊已经发烧,身上的湿衣服却是穿不了了。季宁用树枝搭个架子,将林天渊的外袍脱了放到架子上烤。
脱了外袍,又开始脱内衫,当他将林天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的时候,季宁整个人都愣住了,半天才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林天渊的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脑袋上,衬得一张脸更加的刚毅,他全身赤|裸,皮肤是诱人的小麦色,上面还沾着水珠,在晨光的照射下,泛着健康迷人的色泽。肌肉结实紧致,微微鼓起,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完美流畅,并不突兀,反而有种随时都会爆放的力量感。四肢健硕修长,肩背宽阔有力,体格犹如雕塑般完美健壮。
只是目光落到这人的胸口、腹部、腿上和下|体时,季宁觉得眼睛微微一刺,这些地方遍布着浓密的毛发,明明是东方人的面孔,身上却长着西方人那样的浓重的毛发,听说这样的人性|欲都很强烈。
季宁脑中忽然想到两人肌肤相贴时,他的皮肤肯定会被这浓密的毛发刺的生疼。这般一想,季宁心里一堵。不知道将这些毛剃掉会什么样,真的是太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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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季宁的目光嫌弃的在那浓密的毛发上扫了一眼,落到他腿间的东西时, 目光一顿, 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长得黑紫黑紫的, 十分不美观。虽然这般想, 季宁还是有些嫉妒的说道:“平时都这么大,这男人肯定天赋异禀!”
摇了摇头,目光下移, 不由倒吸一口气,只见隐藏在那黑色毛发下的伤口泡的发白发胀,肉也外翻着, 看起来十分狰狞, 季宁头皮一阵发麻, 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拍了拍林天渊的脸,唤了他两声, 依然没有反应。
季宁身上的伤药已经被水流冲走了,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 只能等衣服干了后, 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人家。
这般想着, 季宁从林天渊身上收回目光。见火着的旺,他干脆把身上湿淋淋的外衫也褪了,一并架在火堆上烘烤。
待两人的衣服都烤干了后,季宁先替林天渊穿上, 再将自己的外衫也套上,这才背起林天渊,一步一步艰难的向那炊烟袅袅的方向行去。林天渊身形硕大,压得季宁几乎抬不起头。
那烟雾缭绕的地方看着不远,然而身上的人太重,季宁走的极慢,一时半会也到不了,季宁忍不住抱怨道:“累死了,你怎么这么重啊。”想到林天渊的饭量,季宁撇了撇嘴道:“以后少吃点,减减肥吧。”
这般走了半个时辰后,终于见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房子有些破,一看就是建的年头久了,大门外还堆了不少柴。
这日一早,做完早饭后,冯寡妇正在喂鸡,一抬头,便见一个白衣少年背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站在院门口张望。那汉子双眸紧闭,头埋在少年的肩膀上,胳膊耷拉着,似乎是受了伤。
村里的人民风淳朴,见这少年看着和自己儿子年纪相仿,脸红气喘,满头大汗,似是累的不轻,冯寡妇忙将人带进了屋。
那少年显然累极,抬脚迈门栏的时候腿没抬起来,直接扑到在地上。冯寡妇急忙过来扶,两人折腾了半天才把人弄进屋。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抬到土炕上,忙的全身是汗。
季宁累的双腿直打颤,他抬手擦了一把汗,对冯寡妇道了声谢后问道:“婶子,你这有退热的药吗?”
“没有。”他们这的人都皮实,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挺挺就过去了,再严重一些的就直接找大夫。见这汉子似乎伤的不轻,冯寡妇道:“要不我去把郎中请来吧?”
季宁刚要回答,就听躺在一旁的林天渊忽然开口道:“不用,我没什么事。”刚刚被季宁摔那一下,林天渊便迷迷糊糊的醒了,后来又经这两人一番折腾,现在人已经完全清醒。
季宁知道林天渊的身体异常强悍,不同于常人,听他这般说,也不想麻烦冯寡妇,便附和道:“婶子,不用找郎中。你这有热水吗?我用温水给他擦擦身,降降温就成。”
“热水有,我去给你拿来。”说着冯寡妇转身便出了门。见状,季宁也跟了出去。
不多时,季宁便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季宁现在累的浑身发软,胳膊打颤,端水盆的手有些不稳,盆里的水晃来晃去的。
将水盆放到林天渊身旁,季宁开口问道:“你能起来脱衣服吗?”
林天渊闭着眼睛,声音闷闷的说道:“不用擦…”话没说完,便感觉一双手伸了过来,林天渊猛地睁开眼,眸中暗光一闪。
季宁没注意到林天渊的神色变化,一边帮林天渊脱衣服,一边道:“你现在浑身发烫,烧得厉害,不擦怎么行。”赶紧退烧吧,这么个大坨,伺候起来实在累人。当然最后一句话季宁只是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并未说出口。
林天渊眉头紧蹙,虽然他的眼睛没看季宁,但神识却一瞬不瞬的凝在季宁身上。随着外袍褪去,他的心也跟着慢慢的提了起来。
见季宁脱掉他的内衫后,神情并未有什么变化,林天渊这才暗暗吁出一口气,心也跟着落回了肚子里,眉头更是舒展开来。
脱掉了林天渊的上衣后,季宁回身拧了条毛巾给他擦身体。
林天渊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季宁,眸子里流淌着浅浅的光华,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温柔神情。
季宁刚帮林天渊擦完上身,便听到脚步声传来,他忙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林天渊身上。农家的房子虽破旧了些,但是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被子也松软蓬松,一看就是刚晒过的。
季宁正这么想着,就听冯寡妇站在门外喊道:“小兄弟,你们还没吃饭呢吧?我做好饭了,一起吃点吧。”
季宁早就饿了,听到冯寡妇的话后,忙应了一声,抬腿便走了出去。
冯寡妇家只有她和小儿子,这小儿子叫冯硕,十六七岁的年纪,长得十分瘦弱,白白净净的,看着像个小姑娘似的。见到季宁的时候,还对他腼腆的笑笑。
哎呦,这个招人,可惜季宁不喜好这口。
饭菜很快端上来,很简单,鸡蛋羹、香喷喷的大米饭,还有一碟小咸菜,季宁很久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此时吃着鸡蛋羹拌米饭,别提多幸福了。
吃饱喝足后,季宁给林天渊也端了一大碗饭回来。将碗放到桌上,季宁看向林天渊问道:“你能坐起来吗?”
“你扶我一把吧。”林天渊眉目淡淡,声音却有些哑,“之前划了太久的船,后来又举着你在河里挣扎半天,现在胳膊抬不起来了。”
季宁嘴角抽了抽,本以为只是腿伤了,现在胳膊也动不了,看这样还得喂他吃饭,季宁头一次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别人,他现在特别希望林天渊能像以前那般生龙活虎。不过伤者最大,这个伤还是因为他的拖累,季宁没话说。
现在已经到了春忙的季节,吃过早饭后,冯寡妇带着儿子去田里。刚叨扰了人家,季宁也不好意思在家闲着,便跟着一起去了田里。
这村子离域河不远,住家不多,大概有几十户。四周青山绿水环绕,近处树木竹林繁茂,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小鸟啾啾的叫个不停,像欢快的乐章。这样美丽的田园风光,让季宁想起了小时候,心情不自觉便好了起来。
冯硕暗暗打量了季宁几眼,好奇的问道:“李大哥,你是修士吗?”
季宁点头,“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修士穿的。”冯硕挠了挠脑袋,“最近我们村里来了好几个修士了。”
“哦?”季宁有些惊讶,“他们现在还在村里吗?”
“应该早就走了吧。”冯硕不太确定道:“听说要去登天崖,我也不是很清楚。”
“登天崖周围的迷雾不是还要几年才散去吗?”
“可能担心提前散了吧,毕竟说是百年也都是祖辈流传下来的,很少有人见过。”生活在下凡界的人和凡人无异,很少有人能活到百岁。
很快田地到了,见冯寡妇开始干活,两人也停了话茬忙碌起来。
种田是个力气活,没一会儿,季宁便感觉腰酸背痛,汗水不停地往外冒。见冯婶和冯硕都忙着,季宁也不好意思休息。
他这身体哪像个修仙的修士能有的,连个凡人都不如,越修炼越废物,季宁正在心里抱怨,忽然感觉脚踝处一凉,低头,便见那条消失了很久的墨绿色小蛇顺着他的脚踝,直接爬到了他的脖颈上。这小蛇看着应该是刚出生不久,按理说修为不会比他高,但每次都是爬到他身上了,他才能发现。
季宁早就习惯了这小蛇的神出鬼没,此刻再见到它也没惊讶。不过季宁现在累的要死,懒得说话。当然即便说了这小蛇也回应不了,所以干脆没搭理它。
中午的时候三人回去简单的吃了口饭,季宁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还得给林天渊喂饭。吃过了午饭后,休息一会,便又回到田里继续干活。
晚上吃完晚饭,季宁去浴房洗了个澡,回来躺到床上就呼呼大睡。修炼什么的,早被他抛到脑后了。
这般忙活了几日后,季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廋了一圈。
林天渊面色倒是好了一些,烧也退了,但依旧虚弱的连碗筷都拿不动。季宁每天累的半死还得伺候他,给他喂饭、喂水、洗衣服、洗裤子。季宁有时候累的都懒得洗澡了,每天还得坚持给林天渊擦拭身体。
明明都不发烧了,还擦个毛啊!
真以为自己满身的黑毛长得很好看,还是怎么的?还TM擦上瘾了!你不知道自己擦完了就像洗过澡的大猩猩吗?要不要再给你吹吹风、梳梳毛啊。而且就算擦的再顺滑也很扎手好不好?每天给你擦毛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你知不知道?!季宁心里怨气冲天,面上却任劳任怨。
每天季宁抽出午休的时间洗衣服的时候,还要把林天渊扶出来,让他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季宁觉得这人比祖宗还难伺候。
林天渊非常享受季宁的照顾,每次嘴角都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林天渊平时很少笑,他这般笑起来的时候倒是很好看,不过季宁看了却觉得十分碍眼。
季宁一累心情就不好,有时候控制不住也会和林天渊发火,却不想这人竟是没有一丝不悦,反而眉目舒展的说道:“你的体质太差了,回去后和我一起炼体。”
听林天渊这般说,季宁暗暗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谁啊,还想管老子怎么修炼?!而且炼体可比种地累多了,经过这么一槽,季宁是彻底把炼体的心思打消了。听说体修炼体刀山火海都要尝试一遍,种个地他都累的要死不活的了,像体修那般淬炼身体他可承受不了,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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