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炮灰受[穿书]
“不把那混蛋解决了我不走,你先走吧。”季宁摇头,“那混蛋太不是人了。” 即便他能阻止小硕不嫁给这个垃圾,还是会有其他人遭遇不幸,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季宁在现代社会连鸡都没杀过,现在要杀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的去手,不过他确实想将那混蛋彻底解决,一了百了。
“修士不要插手凡人的事。”听到季宁的话,林天渊冷声呵斥道:“尤其不能枉杀凡人的性命,不然以后修炼会种下心魔,严重者直接受到天罚。”
以前看到类似的新闻,尤其是那种虐童的,他恨不得一刀将人捅死。在那个法治社会他不能替天行道,难道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地方还不可以?!季宁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林天渊,“那就这样放任那人渣肆意妄为下去吗?!”。
“放不放任和你有什么关系?”林天渊皱眉,“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
“那个钟少爷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可恨了,被他害过的人肯定不止这三个。”季宁抿了抿唇,“就让他这般逍遥法外,我心里不舒服。”季宁并是不烂好心,相反别人的事情他也懒得管。只是这种人渣实在是让人气愤,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他希望自己能帮上一把。
“你之前不是恨不得马上就嫁给他吗?!”一想到这个,林天渊就气,脸色又阴沉起来,他弯起唇角,嘲弄道:“我以为你喜欢被这样对待。”
“我那不是为了劝冯硕才那么说的嘛?又不是真要嫁过去!”季宁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冯婶把他夸到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哪知道他是这种人。”
这人身上怎么一股浓浓的酸味?!季宁心中微微一动,难道吃醋了?
并不是季宁自恋,实在是林天渊对他的种种行为让他产生怀疑,从魔人那里逃出来后背着他跑了那么远,跳竹筏后,拼着重伤昏迷还将他从水流湍急的河水中托上来。若是不带他,林天渊肯定会逃的更轻松些,然而对方却至始至终都没将他抛下。
之后还很幼稚的偷听自己和冯硕谈话,又特意跑到钟家调查钟少爷,这不得不让季宁怀疑他的动机。
原书中这人可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大魔头,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但他现在对自己的事情确实比较上心。自己身上又没有什么值得他觊觎的,唯一说的通的就是这人对他感兴趣了。
季宁当然不会盲目的以为这人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自己,但要说他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季宁却是不信的。要知道他这副身体就连合欢宗都宝贝的不得了,他自己也是心动不已。
两人接触了这么久,这人若是再不对他产生欲|望,那对方就真的是性冷淡了。
季宁看过这人那东西立起来的样子,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却也让他感觉到了那扑面而来的硬度和热气,显然这人不但不是性冷淡,还性|欲极强、天赋异禀。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拥有这样一副身体,遇到自己这种合欢宗出来的,怕是早就迫不及待的将他扑倒了。不得不说这人抵抗诱惑的定力和意志力都极强,忍耐力、克制力更是一流。
什么时候他克制不住将自己扑到了,就说明他对自己动心了,季宁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
任何法律都有缺陷,任何规则都有漏洞,季宁不信一个修士想对付一个凡人会没有办法。人要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这般一想,季宁暗暗的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拉住林天渊的手臂,低声央求道:“天渊,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你帮我出个主意,好不好?”说话时,季宁不着痕迹的轻轻的捏了下手下的肌肉,感觉到那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季宁心中暗暗好笑,面上却不显,只是抬头定定的望着林天渊。
季宁眼神渴盼,声音低柔。他身上本就带有一种让人怜惜的气质,尤其那小粉唇开开合合,这般软语哀求的时候,更是让人心软,林天渊果然吃软不吃硬,他淡淡的瞥了季宁一眼,妥协道:“惩罚他后,你就要和我离开。”声音微微有些暗哑。
见林天渊答应,季宁眼睛一亮,忙点头应道:“好。”他刚想再说什么,这时,就听冯婶喊道:“小兄弟,饭菜都煮好了,在锅里热着呢。你饿了就自己盛出来先吃吧,我去找小硕。”农村人也不讲究一起上桌那些,干了一天活大家都累了,天也晚了,又没什么菜,冯婶子自然不会让季宁等她们回来再吃。
见冯婶子要走,季宁忙追出去道:“婶子,我知道小硕在哪,我去找他,你回屋吃吧。”说完,不等冯婶子回答,抬腿便大步向门外跑去。
季宁神识跟了冯硕一阵,知道他大概向北去了,季宁沿着小路一直向北走,碰到村民顺便再打听了一下,很快便在一条小河边找到了人。
季宁赶过去的时候,冯硕正盯着河面愣愣的出神,看他这样,季宁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他坐在冯硕身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冯硕眼圈有些红,“李大哥,林大叔说的是真的,对吧?”说完,他向河里扔了一个石子,“以前就听人说,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听到林家院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他们都说林家闹鬼,现在看来说不定是哪个女人在哭喊求饶。”冯硕苦笑道:“李大哥,这事不能让我娘知道。她性子直,若是让她知道,她肯定会把这事传出去。林家势大,我们孤儿寡母的,哪里斗的过。”
看来这孩子虽然单纯却一点都不傻,季宁拍了拍冯硕的肩膀,“小硕,你别担心,这件事林大叔会解决的。”
“嗯,我相信你们。”对于修士的能力,他还是非常信任的。冯硕拍了拍屁股起身道:“李大哥,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吃饭。再不回去,我娘又要骂我了。”说完,拉起季宁,两人一起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只有冯婶子一人在家,林天渊却是不见了踪影,季宁猜他十有八|九是出去办事去了。
吃过晚饭,洗过澡,躺在土炕上。因为太疲乏,往日季宁都是躺下就呼呼大睡的,但是现在身边缺了个人,季宁却是睡不着了。
这个土炕很大,季宁怕自己睡着的时候兽|性大发,睡梦中再扑到对方身上,他都把自己的被褥铺的离林天渊很远,两人之间至少能睡下三个人。这人在身边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忽然消失,却让他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季宁就这样盯着窗外的月亮失眠了。
翌日,季宁跟着冯家母子下地,几人正在田间忙活,忽然一阵喧哗打破了晨间的平静,夹杂着恐惧的惊叫声此起彼伏的从不远处传来,“大花虫来了,快跑。”
“大家快躲起来啊。”
冯婶子惊的手中的工具掉在地上,砸到了脚面都好似不觉,她转头惊慌失措对季宁和冯硕喊道:“快别干了,赶紧回家。”说完拔腿便往家的方向跑。
季宁也不知道那大花虫是什么东西,不过看到路上的人都一脸慌张的往回跑,便猜测那肯定是个了不得的猛兽。
季宁正这么想着,便听不远处传来一声虎啸,声音浑厚,声势震天,脚下的地面似乎都跟着颤了颤。周围的惊叫声更多了,连那些鸡狗都跟着一顿惊叫乱跑,真的是鸡飞狗跳。
季宁也慌了,他现在体内一点灵气都没有,打起架来怕是连冯婶子都干不过,现在听到那似是猛虎的咆哮声,吓得抬步便跟在冯婶子身后往回跑。
其实众人也不知道那个大花虫在什么方向,只是听到消息后,本能的就往家的方向跑。才跑出去没多远,便见一个身形彪悍的花斑虎向他这个方向跑来。
季宁大惊,背上瞬间出了冷汗,他顾不得其它,转身拔腿就跑。尼玛,这是一头真老虎啊。
平时季宁看着像个软脚虾似的,现在危险来临,他的潜能也被彻底激发出来了,速度奇快无比,就跟不要命似的疯狂的向前跑。
季宁正跑着,忽然感觉身边一阵阴风掠过,抬头看去,便见那道黄色的影子从他身边冲出去,身形一跃,猛地向他前面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扑了上去。
那马好似受了惊吓般,前蹄飞起,将身上的男子甩飞了出去,猛虎身子灵活一转,朝那男子扑去。
那男子反应极快,他伸手捡起身边一个手臂粗的木棍,猛地跃起,全身紧绷,在那猛虎朝他扑来之际,闪身避开,拿着木棍便向那猛虎当头砸下。
可能是没想到粗壮的木棍用力砸在猛虎头上时会折断,男子不由一愣。就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那被激怒的老虎猛地扑了过来,一爪子便抓到了男子的裆部,顿时鲜血飞溅,惨叫震天。
这时几个壮汉已经拿着棍子冲了上来,那猛虎也不恋战,它踩着疼的昏倒在地的男子一阵风般跑远了,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那几个大汉的嚷嚷声让季宁回过了神,看着那躺到在地,没了命根子的钟少爷,惊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这就是林天渊的解决办法吗?别说还真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了。看着周围慢慢围上来的人,季宁暗暗地想以后应该不会有人再将儿女嫁给这个人渣了。
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连冯婶子和冯硕都赶了过来,季宁悄悄的退了出去,转身向冯婶子家走去,他想事情处理完,林天渊应该回来接他走了。
季宁猜的不错,他回去的时候,林天渊就站在冯婶子家的柴堆旁,手中还牵着一匹白马,和刚刚受惊吓的那匹有些像。
见季宁向自己走来,林天渊眉目淡淡,然而眼底深处却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季宁刚走到林天渊身边,便被对方抱到了马上,他也跟着跳上去,坐到季宁身后,一夹马腹,马儿便哒哒哒的跑了出去。
这人会划桨,会骑马,会很多东西,还真是个天才。要是把这样的男人钓到手,他可赚大发了!季宁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两人已经出了村子,“我们这就走了?不和冯婶子他们说一声吗?”
“他们知道了。”
季宁神识探去,果然看到冯硕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村子口,向他挥手。
这一次分别就是永别了,季宁也想和对方挥手告别,但是林天渊身形高大,他两手伸到季宁身前拉着缰绳,看着就像从后面抱着他一样,把他整个人都罩得严严实实的。就算他挥手,冯硕也看不到。马儿越跑越快,很快便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了。
季宁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不过抬眸远眺,周围群山环绕,虽然算不上巍峨,但也绵延不绝。山上长满松树和灌木,绿涛重叠,水流潺潺,鸟儿鸣鸣,虫儿啾啾,这般美丽的景色,很快便将他心中那本就不多的离别愁绪冲散了。
季宁心中一舒畅,口中不自觉便哼起了小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多少落寞惆怅,都随…”
季宁正唱的兴起,忽然感觉屁股上有个硬物顶了上来。随着他身体起起落落,那东西越来越粗大、硬硕、炙热,宛如刚刚从熔炼炉里打造出来的钢筋一般,季宁感觉屁股好像掉了一层皮,不知道是被摩的还是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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