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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风起云涌》完结

作者:落叶归途 时间:2020-02-14 06:11:54 标签:

  谋而后动,步步为营,合该他笑到最后!

  风起云涌第二十九章

  项启等不到援军直接逃了,北烨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城,这一路步步为营,打得可谓随顺。

  翌日夜半时分,城中一切已安置妥当,李然正在看手中的战报,却见那位姓孟名兆坤的大司农由丁顺领着进了殿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青年才俊,见了他笑着见了一礼,道:“殿下瞧瞧这几样东西如何?”

  李然放下手头东西,起身过去一瞧,不可思议地咂嘴叹道:“行啊,老孟!有你的!”

  孟兆坤老眼一眯,笑道:“既然是殿下吩咐了要急办的事,臣自然不敢怠慢,况且关系到我北烨数百万人口的生死存亡,臣自当竭尽所能。”

  李然指着那层薄薄的透明东西问:“这什么?”

  “回殿下,此物乃是油纸,殿下说的那东西臣弄不出来,好在这窗户纸也能透光。

  “这管子呢?也是特制的?”

  “正是依着殿下的指使制成,上头开了些许小孔,以便让水渗出来。”

  李然一一看来,眼中掩饰不住都是赞叹,言行间也忘了顾忌,末了拍了拍孟兆坤的肩,道:“不错!不错!很懂得变通!”

  他如此“热情”,孟兆坤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恰逢那位天子从殿外进来,见了殿中情形,略一挑眉,疑道:“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语毕,伸手指了指那几个青年手上捧着的东西,扫了眼孟兆坤,道:“这些便是你们商量的结果?”

  “向化一事十万火急,臣不敢耽搁。”老头儿正在小心应话,冷不防听李然问:“试过效果没?”

  “回殿下,已试过十数遍,的确十分节水,一亩农田一日下来,用水也不过一石多些。”

  他说得头头是道,李然只略微挑了挑眉,道:“知道了,具体怎么操作你看着办,能用就行。”

  孟兆坤明显一愣,全没料到他会如此事不关已地说来,却听江诀闷声一笑,道:“行了,此事全权交予你处理,有不妥再来请教。”顿了顿,神色一敛,补道,“但三日之内,势必给朕一个交代!”

  孟兆坤应下,领了众人纷纷离去。

  待那一干人退去,李然指了指案上的战报,道:“消息回来了,项启带着二十万人去了通往西平的时堰。”

  江诀冷哼,兀自将西平两个字玩味似地念叨了数遍,眸中有森冷的锋芒,片刻后稍稍一敛,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温雅的模样。

  李然淡淡扫他一眼,挑眉问:“看你的样子,是不打算追了?”

  江诀淡笑着摆了摆手,道:“他如今已是穷寇,哪里用得着朕动手?想要那方丹丰玉玺的大有人在,你我不必凑热闹。”

  他神色正经,李然不觉失笑,道:“原来你他妈做了这么多,不是为了他项启的玉玺,而是为了当一回上帝。”

  语毕,还啧啧砸了砸嘴以示感叹。

  “上帝?”

  江诀不解,一脸纳闷地望过去,李然舒舒服服地往榻上一靠,道:“行了,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哦?说来听听?”

  江诀一听,眼中越发来了兴致,笑着贴上去,正要出言调戏,那头丁顺拿着洗漱的东西进来,前脚刚踩进来,见了殿内情形,后脚正要往后缩,却听见殿内有一把清悦的嗓音道:“愣着干什么?进来!”

  丁顺忙不颠儿地应下,垂首高举托盘进来,里头放着替换的寝衣,是用丹丰特有的冰蚕丝所制,质感柔软微凉,乃宫廷御用的上品。

  李然白日在外忙活了一天,身上又黏又湿,一伸手将身上这人推开,从丁顺手上接过寝衣去偏殿沐浴。

  进了内间一看,几乎让他哭笑不得。

  项启此人实在太会享受,这一方碧玉池布置得简直可媲美瑶池琼林:头顶上方,有各色玉石点缀,颗颗饱满如鹅卵石,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好货;中央嵌着的那块一人长两人宽的白玉盘更是宝物中的宝物,通透明亮得如明镜一般;四壁镶金烫银,粲然生辉,闪得他眼疼;缕缕清水流晶泻玉般从镶金龙首中流出来,在那一池氤氲中,激起点点碎鳞似的水花。

  酒池肉林,似乎都不足以形容此处的奢靡。

  李然几乎瞧也没瞧,就解开衣服入了池去,只想快快洗个澡早点上床睡觉,洗着会就觉得困顿无比,索性阖眼靠在壁上小歇,冷不防听到身旁有入水声传来,尔后有呼吸声渐近渐响。

  他稍稍睁开眼,在眼角的缝隙里看到了江诀的脸,对方探身过来,亲了亲他的眉眼,道:“项启小儿果真懂得享受。”

  李然抬眸扫他一眼,目中有纳闷之色,江诀努了努嘴,他侧脸一瞧,只看到一面墙壁,心中疑惑更甚,却见那没皮没脸之人目色暧昧,他定睛一瞧,几乎在瞬间血冲脑门。

  他妈的!项启那个y- ín棍!

  江诀见他瞧出了里头的名堂,闷笑一声,低声叹道:“与他一比,朕还真算清心寡欲啊。”

  李然暗自翻了个白眼,正要出言讥讽,江诀凑近了,吮了吮他如皓月似流水的盈亮星眸,颇自得地继续感慨道:“只可惜他再如何费尽心思,终究没有朕的福气。”

  语毕,抱着他一个回身靠在池壁上,低头就是一记热吻。

  酒池肉林果然名不虚传,在这一室迷醉里,李然只觉得体内情潮翻涌,想也未想,张嘴就迎了上去。

  彼此搓揉按捏,粗喘声此起彼伏。

  片刻后,二人身上已汗湿几层,待江诀进了来,李然恼羞成怒地咬住他的肩肌,恨道:“这地方真他妈邪气!”

  江诀闷笑,埋首在他胸口使劲折腾,腰上动得凶猛异常,一下下往里深刺,边做边含糊问:“难受吗?”

  李然不应,只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脖子,显然也乐在其中。

  江诀目中一动,一张嘴含住他的乳珠,用力一吸,李然浑身一颤且呼吸一窒,仰了脖子急喘一阵,差点一个窒息没能缓过气来。

  江诀既喜且惊地伸手抚了抚他的背,含糊问道:“如此敏感?莫不是有了他的缘故?”

  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腹,又紧了紧搂着他的另一只手。

  二人小腹相抵,如预料中那般,孩子响应似地伸了伸手脚,江诀轻声一笑,道:“呵呵,又醒了。”

  李然眯着眼抿唇不语,后穴情难自禁地几个收缩,腹中热液一股脑地向下流去,身上越发来了感觉,偏偏江诀顾忌孩子不敢太过轻狂,不轻不重地撩拨,越发难耐,李然下意识抬腿去蹭了蹭他的腰,催促道:“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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