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纹之风起云涌》完结
江诀被他一撩,猛地一震,慌了神恳求:“不闹了?好不好?”
李然轻笑,含住他的下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你他妈不就想这样?”
这话一说,江诀目中再没了清明之色,理智于瞬间崩溃,一使力将他从池中抱起来,反身压在身后的碧玉坡上,粗吼着抽插起来。
李然紧紧搂着他,时不时亲亲他的后颈与肩背,撩得身上那人连连恳求,唯恐一个不慎伤了孩子。
他二人正激烈交缠,李然在眼角视线里一瞥,蓦地觑到头顶上方那面白玉镜,定睛一瞧,顿时被怔得忘了动作。
玉镜内,他双腿大张缠在江诀腰上,随对方激烈晃动,二人交合处的情形瞧得一清二楚。
他在看清楚那一瞬,几乎连头皮都在战栗。
江诀觉察到他神色有异,顺着他的视线一瞧,见到镜中他二人交缠的身影,只呆了一瞬便回过神来,目色一深,含着他的喉结软声道:“朕早说过,夫妻交融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无须害羞。”
李然面上一热,索性闭眼不再多看,恼恨地咬了咬他的下巴,变了声斥道:“闭嘴!啰嗦什么!”
江诀失笑,轻声道:“那些个姿势,咱们今晚不妨一一……”
李然张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舌,道:“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江诀被他一激,脑中轰地一响,狠狠道:“那你今晚可别哭着求我!”
语毕,再不罗嗦,搂着对方激烈抽插起来。
月上中天之时,殿内沉吟与粗喘声不断,江诀兴致一起,如何也不肯停歇,目中有几欲将对方吞噬的灼热。
李然搭了一条手臂在江诀肩上,另一手握住对方撑在墙上的健臂,低声道:“够了,别再……”
江诀咬了咬他的下巴,腰上再一使力,半激半逗地反问:“不是不求饶么?”
李然气恼,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你他妈别想再有下一次!”
他方说完,只听江诀闷笑一声,牵着他的手摸了摸身后的壁画,一脸邪恶地说:“朕说过今晚要一一试来,如何能食言?”
李然暗自磨了磨牙,双腿颤得全然不受控制,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终是再难忍受,口中止不住连连告饶:“够了,衡之,够了……”
江诀被他如此唤来,神色剧变,霍地一张嘴含住他唇舌,在一阵快过一阵的抽插里,动情道:“我爱你,不许离开我……”
李然眸中一动,伸手紧紧搂上他的头,在一阵烫过一阵的热液刺激下,痉挛着将一片白浊撒在他腹上,末了脱力似地倒在他身上,低声道:“我也爱你。”
那个一瞬间,江诀面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呈。
风起云涌第三十章
[丹丰都城临阳]
两日后,丁顺领着大司农孟兆坤进殿来,李然当时正坐在案前看林瓒的城防部署,见了那精明矮小的孟老头,笑着问:“什么事?”
孟兆坤躬身朝他与那位天子见了一礼,道:“回殿下、陛下,向化百姓迁移一事,臣已拟妥了方案。”
语毕,手捧奏折呈了上来。
丁顺从他手中接过折子,率先递给李然,李然看也没看,直接丢给了江诀,江诀戏谑地望他一眼,复又敛一敛神,翻开折子细瞧。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但听那位天子沉声一咳,扫一眼底下恭候着的孟兆坤,道:“西北那一片荒地倒也广阔,安置一个郡县的人口应该可行。”
孟兆坤应了声是,江诀又问:“派人去考察了?”
“回陛下,臣日前已着手下带了特制的用具前往实地勘察,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捎回来。”
他从容答来,江诀点了点头,夸道:“办得不错。”
“谢陛下夸赞!”
老头儿颇惶恐地应了,却听李然打趣道:“老孟,手脚这么快,不像是五十的人啊?是不是谎报年龄了?”
孟兆坤不曾料到他会如此说来,讪讪一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话,若论政事,此人倒算是个精明的主,可谈及这上下级相处之道,反倒显得木讷起来。
李然了然一笑,道:“开个玩笑,您老别当真。这事干得漂亮,您功劳不小,要什么赏赐?”
孟兆坤早已知晓这一位是非常人,得他如此夸赞,一脸欢喜地跪下,道了声殿下谬赞。
江诀倒也配合,应承道:“你这功劳朕记下了,事后一并赏来。”
孟兆坤如今已居从一品大司农之位,身份显赫非常人能比,况且这差事本在他职责范围内,李然不明白,江诀怎么可能不清楚,不过是见他兴致高昂,不忍扫他兴致。
孟兆坤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也明白这样的好事全是拜这位殿下所赐,听那位天子如此说来,忙叩首谢恩,丁顺瞧了瞧江诀的神色,干咳一声,示意他早些告退。
待孟兆坤离去,李然叩指敲了敲那封明黄的折子,叹道:“老头子可真卖力。”
他一面说来,一面往内间走,刚一起身,冷不防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个踉跄摔过去。
江诀大骇,几乎在瞬间就反应过来,几个大跨步过去,一把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急急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然甩了甩头,伸手示意自己没事,江诀显然不信,伸手去摸,到了他小腹时,只觉手下动得异常剧烈,半惊半骇地抬头去看,见那面如白玉的脸上已经生了一层密密的汗,眸中一紧,踢了踢还呆愣着的丁顺,喝道:“愣着干什么!”
丁顺回神,忙不颠儿地应下,火烧屁股似地跑出殿去,约摸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拽着肩扛药箱的李远山回了来。
老头儿也不废话,匆匆打了个千,立马上前去搭脉问诊。
此番看诊比任何一日都要长久,末了还伸手不无僭越地摸了摸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江诀见他好半晌也没能诊出个结果来,脸上已见不耐,勉强按捺着没有发作。
少顷,李远山觑了眼那位天子,低声朝李然禀道:“殿下,臣要为您施针,且忍一忍。”
李然摆了摆手,示意他该如何便如何,却是江诀颇大惊小怪地问:“为何要施针?有何不妥?”
他神色紧张,一脸听风就是雨的焦虑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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