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喜了+番外
“这是我这些日子里为哥哥和咱们的宝宝缝制的衣服。”花凌一件件地拿给晏莳看,“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便都用了白色,这样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就都能穿了。虽然我暂时不能陪伴在你们身边, 但是有我做的衣服陪在你们身边也是一样的。”
花凌说到这里抽抽鼻子:“等我见到宝宝时,他是不是就会叫爹了?”
“明庭……”晏莳被他说的红了眼眶,将衣服丢开,紧紧地抱住了花凌,“你怎么就这么让我心疼?”
“又惹哥哥难过了,是我不好,我该控制住自己的,”花凌又用力地抽抽鼻子,“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好想让你别走,又好想自己能跟着你去。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我哪个都做不了。”
“别这样说,你跟了我是让你受委屈了。”晏莳一下一下摩挲着花凌的背,“我向你保证,这是咱们最后一次分开,以后咱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这一天,晏莳哪里都没去,只留在府内陪着花凌。晚上的时候两人躺在床上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的话,直到天快要放亮时,才相拥睡去。
到了晏莳不得不启程的时候,花凌将他送到了皇城外,站在皇城口处直至再也看不见才恋恋不舍地回了王府。
到了王府后,花凌整个人都蔫蔫的,看起来十分的没精神。哑嬷嬷端着一盘子点心过来:“吃一个?”
花凌看了看,那是他最喜欢吃的点心,但现在胃口全无。
“吃不下?”哑嬷嬷自个捡了一个放在嘴里,“我劝你少打什么歪主意,别想着偷着跟去,若是哪一天皇上或者皇后一时兴起,宣你入宫,我上哪给他们找人去?”
“我知道。”花凌的脊背又往下塌了许多,“哥哥现在正在风头上,我须得小心谨慎,不被有心人抓了把柄。”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哑嬷嬷原本准备了一套长篇大论,虽然没用上,但也省了口舌。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干待着,我得趁着这空档,为哥哥多清理些障碍。”花凌说到这里,嘴角竟然起了一丝邪笑。
哑嬷嬷一拍他的后脑勺:“你怎么瞎折腾我管不着,但还是那句话,要注意分寸。”
是夜,洁白的月光从窗户那射进来,照得地上白花花的亮。
躺在床上的江清月突然睁开眼睛抱着被子坐起来,扭头看向站在房里的那个人。
银色的面罩,宽大的看不清身形的衣袍。
“十方门门主?”江清月下意识地说道。
“清月公子真是好胆量。”十方门门主似乎是笑了一下,“深夜前来打扰,还望见谅。”
“门主找我何事?”江清月早先便听晏莳说过十方门的事,方才见屋
里突然多了个人,自然也吓了一跳,但他的姓子使他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尖叫出声。现在又知道对方是友,自然更是放心了。
十方门门主也不拖泥带水:“本门主想到了一个对付穆王的办法,不知清月公子可有兴趣听?”
“什么办法?”江清月有些奇怪,按理说晏莳今日刚走,他其实将这法子与晏莳说不是更好吗?为何偏偏要来和他说?想到这里,江清月突然想明白了,“门主说的办法与我有关?”只有这点能解释通了,为何他要避着晏莳。
“清月公子果然聪慧。”十方门门主继续道,“这法子还要清月公子小小的牺牲一下。不过清月公子请放心,我十方门的人自会暗中护你周全,不让你受一点儿损失的。”
只要能扳倒穆王,就算让他受了怎样的伤害都行。江清月忙道:“门主请讲。”
十方门门主便将自己的法子说了一遍,江清月听完蹙着眉道:“这样未免太不光明磊落了。”
十方门门主嗤笑一声:“清月公子果然是君子,可也未免太过迂腐。想他穆王做的缺德事多了,咱们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清月略一思索,还是同意了:“好,我答应你。”
十方门门主道:“计划前夕,我会再来通知清月公子,在下告辞。”
说罢,江清月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阵风,再看十方门门主,已是踪迹不见。
“好快的身手。”江清月喃喃自语。
又过了几天,江清月来到暖阳阁去找花凌。
自从晏莳走后,花凌一直闷闷不乐,整天只闷在暖阳阁中。
“清月公子来了?”花凌将手中的针线活放下,“我给哥哥做几件衣服,能他回来就能穿了。以后再给宝宝也多做些,他们做的我始终是不放心。”
江清月看得出来花凌这是在强颜欢笑,微微叹了口气:“王妃,这些针线活莫要总做。仔细伤了眼睛,我见今日天气不错,不如咱们出去走走。”
“我不想去。”花凌撇撇嘴角,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落寞。
“走吧王妃,整日闷在府里该闷出病来了。”江清月又说道,“你也不希望等殿下回来了,看见你生病的样子,那样殿下会心疼的。咱们只在外面走一会儿,如果实在不想待太久,就尽快回来。”
经不住江清月的一再劝说,花凌还是换了身衣裳和他一起出去了。花凌要将桑瑜带上,却被江清月找了个理由拒绝了。
他们出来的就有些晚,在外面走了一会儿便要到晚上了。路过一家酒楼时,江清月提议:“我听说这家酒楼的菜色不错,今晚咱们不如到那里吃。”
花凌自然同意了,饭菜尚未摆上来,就听外面吹吹打打的很是热闹,花凌伸长了脖子想去看。江清月知道,这是十方门弄出来的,他深吸了一口气道:“王妃,既然想去看那就出去看看。”
花凌看着酒楼里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担心:“那咱们两个都去看的话,等再进来时没有位子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