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
大街上人来人往,陆青原看着二楼那间窗子,明黄色的灯光,红色的灯笼,衬着黑蓝色的天,显得分外温暖。
他眼泪却流了下来。
早知道这人是个浪荡惯了的,如今看见了,心里却还是难受地似被挖了一般。
不知道那人今夜搂着什么样的人,做着什么样的事儿。
说走就走,到处留情,似乎只有把这人杀了,才能只属于他一个人……陆青原想到这里,呆住了,眼泪也不流了。
他安安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子,在心里默默地说,你离开我是对的。
我走了,阿年,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陆青原一转身,就撞在一个人的怀里。
抬头一看,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着他。
第48章
邱道云好容易忙完家里的事情,天已经黑了。
他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心中想着今日自己怕是最后一个到的,非得被那帮子狐朋狗友因着这个由头,狠狠地灌上几壶。
刚刚转过街角,就看见不远处簪花楼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乐了,跟沈大御医一起进去,便叫那帮子人灌沈永年去。
这人平时横的厉害,他不喝,自己也可躲了去。
正要凑上前去打招呼,却见沈永年一直盯着面前的一个男人,那男人背对着沈永年,泪流满面,正看着簪花楼哭。
邱道云乐了。
心想,这小子肯定又憋着什么坏水儿欺负人呢。
他悄悄走过去想凑个热闹,沈永年却看见了他,轻轻给他比了个手势。
让他快滚。
邱道云只好憋住笑,装作没看见,小跑进了门。
一边上楼一边想,今日可是沈永年垫底,一切有这大御医兜着。
结果进了二楼雅间就被人摁住了要狠狠地灌一壶,他一边躲一边叫,沈永年还在后头呢!
周围几个朋友将壶嘴直接塞进他嘴里,笑骂道,沈永年可比你来得早,喝了罚酒就溜出去了,说是会他的小情儿去啦!
邱道云好容易把酒喝光了,呛的直喘。
擦完嘴一看,一帮子纨绔子弟正撅着屁股趴在窗户后,戳开窗户纸偷偷地往外看。
邱道云喝的猛了,酒劲儿一下子上了头,晕晕乎乎抱着空酒壶也凑了过去,下手过重,把窗户纸戳开一个大洞,看了出去。
那个男人已经转过了身子,看着沈永年,两个人的脸近的都快贴上了。
旁边几个人小声笑道,这老情儿刚才还哭呢,那叫一个惨。
有人附和,继而打赌说这俩肯定在大街上就啃起来。
邱道云抱着酒壶跪在窗边,看着灯火通明的大街上,这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对看着。
夜已深,这条街上却越来越热闹,丝竹莺语,婉转动人。
人流攒动,不约而同地躲开这两个人,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奔去。
像是被小岛分开的河流,绕过之后,又交汇上了。
许是等得久了,那两人还是一动不动,众人纷纷开始赌亲不上了,这老情儿是来闹事儿的。
邱道云红着脸,打着酒嗝,想起沈永年望着那男人的眼神,笑嘻嘻的,却温柔中带着亲昵。
他跟沈永年混了这么久,第一次发现这个人,能这么安静地,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背影。
邱道云不由自主地说,我赌亲的上。
众人在房里开了赌局,刚放下银子,买定离手,就听一人叫道,哎哎哎啃上啦!
……
陆青原忘了沈永年的舌头怎么钻进自己嘴里的,只是记得那人把自己搂的太紧,嘴里的唇舌太火热,呼吸中全是这人的气息。
耳边好像传来路人的哄笑声,陆青原根本不管,泪眼朦胧中抓紧了沈永年的肩膀。
怕这人再跑了。
第49章
陆青原是哭着被沈永年推推搡搡进了簪花楼的。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嬉笑怒骂中带着好些荤话,陆青原全都记不住。
只是觉得只要沈永年想,他什么都肯。
一路上两人嘴巴就没分开过,沈永年揉着他的身子,不住地把他往屋里推。
只记得是个很香的房间,床也很大,耳朵里一直飘着丝竹声,婉转柔腻。
沈永年猴急地把陆青原压在床上,一边亲着,一边扒裤子。
陆青原第一次这么配合,一脚把裤子甩开,胳膊抱住了沈永年的脖子,双腿就缠上了那人的腰,把那人的下`体往自己屁股上压。
沈永年呼吸变得急促,一次探了两根手指进来,快速地抽插着,想把那里松一松再用。
陆青原觉得后`穴有些疼,却强忍着一声不吭,直到第三根手指进来,终于小声嗯了一下。
那手指慢了些,大腿内侧却抵上一个火热的肉块,慢慢地戳着自己滑嫩的腿根,磨蹭着。
陆青原含着嘴里舌头,含混地说着可以了,进来吧。
继而不住地揉着沈永年的后脖子,纠缠起这人的嘴唇。
沈永年的嘴唇突然离开了,又回去碰了碰陆青原软软的嘴唇。
陆青原的嘴唇亲的红了,湿漉漉的,微张着,不住地喘着气儿,他细长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沈永年的双眼。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脸离得很近,呼吸交缠着,一句话不说。
丝竹声越发的缠绵动人,萦绕在两人周围。
然后陆青原幼猫一般的叫声从嘴里漏了出来,眼睛睁大了,看着沈永年的脸,有些慌乱,眉毛蹙了起来,继而不住地嘶声喘着粗气儿。
沈永年扶着那话儿进入了他的身子。
许是太久没有用过,那里紧窒的寸步难行。
沈永年只捅了一个鸟头进去,已经有些艰难,不住地喘着粗气,有了退意,想再用手指弄弄。
陆青原一把抓住这人的腰身,不让他退出去,一边不住地在他脸上亲着,嘴里小声道,你等等我。
手里已经抚弄起自己的半硬的鸟儿,不住地放松下`身,只是那里实在刺痛,弄的满头大汗,终于感觉松了些。
陆青原深吸了一口气,抓着沈永年的后脖子,握着这人的腰往下压,嘴里沿着沈永年的脸颊亲到耳边,小声呢喃着进来吧,都好了。
沈永年一手反扣住陆青原的肩膀,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的那话儿,慢慢挤了进去,也不管身子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忍着疼痛地呻吟,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到了最深处,才觉得一片完满。
沈永年却没急着动,稳住了心神。
太舒服了……这人的身子火热紧窒,双手摩挲着自己的脖子和腰身,两条腿挂在自己身上,不住地磨蹭着。
一直凑在自己耳边说着甜腻的话,不时亲亲自己的耳垂。
这人主动了敞开了身子,迎着自己。
这一切让沈永年心情飘荡。
皮肉之间的满足感,感情上的绝对压制。
沈永年一手反扣着陆青原的肩膀,一手大力抓住身下这人的雪白臀肉,狠狠捏了几下。
捏的屁股蛋都变了形,那人嗯嗯啊啊地叫了几声,眼眶泛泪。
沈永年看的蹿起一股子妖火,嘴巴凑在这人耳边淫笑道,几个月没弄你,就紧的跟个雏儿似的,今儿大爷受累,再给你开一次苞。
陆青原愣了,脸瞬间胀的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爷,那你得付两次的破身钱啊。
沈永年下`身狠狠一顶,顶的陆青原啊的一声,继而变得有些娇颤。
沈永年恶狠狠地边顶边说,叫两声好听的,大爷赏你个金锭子。
陆青原在底下被顶的全身乱颤,下`体胀痛,腿软的快勾不住身上这人。
勉勉强强抓着沈永年的肩膀,淫叫了几声,突然身上这人停下不动了。
陆青原眼泪汪汪地问,我叫的不好听么?
两人以前都是偷偷躲在房里做,生怕别人听见,陆大掌柜也是第一次叫的这么大声又放浪。
却见沈永年咽了咽口水,目光深邃,慢慢地说,挺好听的。
继而大声说道,你们四个先出去吧。
陆大掌柜吓得到处乱看,只见房间四角镂花木雕突然开了四个小门,四个抱着琵琶洞箫等乐器的伶官钻了出来,盈盈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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