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
又抬眼看那人,却见那人支着胳膊,一双桃花眼阴阴地盯着他,咽了咽口水。
陆大掌柜大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突然眼前一花,那人猛地扑上来,抱住他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疯了一般在他胸上乱舔。
陆大掌柜被顶弄的上下乱晃头晕眼花,屁眼子磨的生疼,双手推着这人的肩膀不住地哭叫道,你不是抱不动了么。
那人顶的越发急了,胳膊上的肌肉也隆了起来,抓着他屁股的双手使了狠劲儿,最后似是不解恨,舌头乱舔之余,不时咬着陆大掌柜的身子不松口。
陆大掌柜只觉身子快要被他揉碎了,心中发慌,哭着叫道我自己动,你歇着吧。
胸前随即一痛,乳首被这人狠狠咬住,往前拽去。
陆大掌柜早被顶的身子发虚,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人的身子倒了下去,慌乱中双手支在那人肩侧。
低头看着这人一张雪白的脸,陆大掌柜脸也瞬间白了。
那人躺在床上,紧紧抓着陆大掌柜的腰,顶的他屁股啪啪作响,眼神阴狠地看着陆大掌柜。
陆大掌柜不由得发起抖来,忍着屁股上的撞击,全身酸软,只靠着腰上那有力的双手,勉强支着身子。
却听这人说道,陆大掌柜,我在井底也是这样看着你的么?
陆青原俯下`身去,将脸贴在那人脸边,泪流满面道,你都不看我一眼的。
第52章
夜已深了,月亮特别的大,周围静悄悄的,连一丝虫声也没有。
陆青原侧躺着,看着身旁这个男人的背影,融融的月光洒了下来,照在那个男人乌黑的长发上,带着冷冷的光华。
这男人似乎生了气,蜷在那里一声不吭,陆青原有些害怕,凑了上去,双手抱住这个男人的身子,脸埋在他脖子上。
他喃喃道,阿年,你还生我气是么。
这人不回答,陆青原又与他温存了一会,小声道,阿年,你好冷是不是,我抱着你,你就不冷啦。
继而越抱越紧,双腿也贴了上去,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他将脸贴在这男人的后颈,感受着那乌发的冰冷柔滑,抬眼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很大,很圆。
他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月亮,分明是个硕大的井口。
他小声哭了起来。
……
又是这个做了无数次的梦。
泪水滑过眼角,落在藤枕上,陆青原醒了过来,呆楞地看着窗外的大槐树。
已是夏日,槐花正盛放着,白白的一串串,挂满了枝头,却带了一丝败意,好似要用最后的时光,将香气都漫出来。
这馨甜的幽香味,在清晨的凉风里带了青草香,将整个房间盈满。
陆青原意识慢慢开始回复,觉得有些冷了,。
一个男人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拨开了他后颈上细碎的头发,绵密轻柔的吻落了下来。
那手随即揉上陆青原的胳膊,滑过腰肢,摩挲着屁股,再探到阴茎,却只是单纯地抚摸着,那手掌和五指的温度,干燥而温暖。
身体也贴了上来,阳具挤在陆青原的屁股上,热热的,房间里的槐花香,慢慢被这人身上的香味取代了。
陆青原深深吸了一口,满腔子都是这男人的味道。
这男人顺着小腹,慢慢摸到了他光滑的胸口,嘴唇贴在他颈侧,不住地亲着。
陆青原脑子有些混乱,那男人的手却沿着脖子摸了上来,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侧过来。
他眼前闪过那个井口的样子,转瞬被这男人一双桃花眼替代了。
那男人覆在他身上,亲着他的嘴唇,继而把舌头伸了进来。
陆青原不由得转过了身子,双手抱住那男人的脖子。
闭上双眼,吮`吸着嘴里那火热滑腻的舌头,感受着那男人的身子,慢慢全都卧在自己身上。
屋子里只有亲吻的啧啧水声,清晨的花香味。
两个人都不说话,亲的气喘吁吁,气息拂在彼此脸上,好容易分开了,水润的嘴唇却贴在一起,黏黏的不住地触碰着彼此。
陆青原亲着亲着,慢慢敞开双腿,将那男人的下`体迎了进来。
他的肉洞已经用了一夜,湿滑黏腻,身上这男人抽插的十分顺利,进出间,总带着淫靡的水声。
他伸出双手,握住这男人的屁股,身子随着这人一起晃动着,感受着每次那东西顶进来时,这人屁股绷紧的力度。
那男人撑在他身上,满足地呻吟着。
陆青原被那火热的硬物捅的嗯嗯啊啊小声叫着,双腿半空中乱晃,却硬要仰起脸,吻着这男人的胸膛,不时被那男人撞的漏出细碎的尖叫声,继而又凑上去,亲着那粉嫩的乳尖,再伸出舌头舔一舔。
窗外渐渐响起叫卖声,马车驶过的声音,整条街渐渐热闹了起来。
这男人终于要泄了,陆青原勉强抱住这男人的屁股,颤抖地用力压向自己的下`体,感觉那男人屁股绷的紧紧的,将一股股精水喷到自己体内。
那男人低沉地叫了几声,随着最后一股子精水泄出,屁股便松了下来,身子一垮,整个人压在陆青原身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陆青原下`体一塌糊涂,却也不管,抓过这男人的脸,用力地亲着,另一只手揉捏着男人的身子。
那男人任他亲着揉着,闭上了眼睛,恣意卧在他身上。
懒洋洋地摸着他的屁股,把那湿漉漉软塌塌的鸟儿往回塞了塞,嘴里哼哼唧唧的。
陆青原仔细听去,才听出是些什么井里好冷啊大掌柜你得把我抱紧点再揉揉之类的浑话。
他不由得笑出声来,嬉皮笑脸地伸出舌头堵上了那人的嘴。
第53章
陆大掌柜还是在京城多盘桓了两日,才扶着腰,勉勉强强上了马车。
此后每隔半月,便来一趟京城,风雨无阻。
沈永年从未说过让他来京城的话,他也从未提过让沈永年等着他。
只是每到陆青原该来的日子,沈永年都推了一切事情,默默在家中坐着。
次日清晨陆大掌柜总是悄悄穿上衣服走掉,沈大御医才睁开眼睛,过着自己该过的日子。
……
路上颠簸,天气开始转凉,两旁的风景从漫山野花变成了红黄交杂的叶子,继而全都掉了。
马车停在街角偏僻的地方,陆青原坐在车中,看着街对面沈永年将一群朋友赶出家来。
那群人走近了,他赶紧把小帘子放下来,耳听得一帮子人笑骂沈永年有古怪,升了御医院院使还躲在家里。
陆大掌柜愣了,这人爬的倒是快,短短几个月,从一个小御医爬到从二品的位子,下一步便是做太医,得见龙颜,御前伺候。
他低下了头,觉得又高兴又难过,以沈永年的本事,做到正一品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从二品,他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那五品大员方知府。
他从没想过他和沈永年的距离会这么远。
想着想着眼眶就红了,抠着手里的暖炉,忘了下车。
突然车窗小帘子被人掀开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脸笑嘻嘻地看着他。
陆大掌柜一惊,却听这个男人笑道,我说沈永年怎么升了官还要在家里赖着,原来是你来了。
那男人把小帘子挂好,好奇地盯着陆青原,继而说个不停,什么簪花楼我就见过你,你没有印象啦,也是你俩啃的那么激动,我们在楼上偷看呐,对了我那天还赢了好多银钱真是谢谢你了。
陆大掌柜手足无措,看着那个男人的脸,脸越来越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男人正吁吁叨叨着,却突然从小窗子消失了,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便听得他摔在地上的声音。
一只手伸进小窗子,在陆青原脸上轻佻地摸了一把,随即反手把那小帘子放了下来,缩了回去。
那手指太熟悉,一碰就知道是谁的。
陆青原听得男人嬉笑打闹的声音渐渐远了,松了口气,车帘子突然被掀了起来。
那人探进半个身子,笑嘻嘻地看着他,问道,怎的眼睛都红了?
陆青原哪里敢说是因着你升了官我才想哭,结结巴巴地低头说路上风沙大,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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