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
心中暗暗难过,本来大家都一起玩的挺好的,怎么突然这人就要管东管西,有你没我的。
那两条搭在自己背上的胳膊,也是静静地放着,手指一动不动,这人往日里很爱摸自己的。
他想起这人一直想弄自己,于是坐起身来,将自己的鸟儿慢慢拔出来,那人的手也垂了下去,离开了自己的身子,摊在床上。
他看着那手指,咽了咽口水,慢慢说道,你弄弄我吧。
……
卢二坐起身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小容子。
小容子赶紧把衣服脱光,握着卢二的手往自己腿上放,凑上去亲卢二破了的嘴角,舔着那伤口上的血。
心想这人一定会高兴的。
转瞬间眼前一花,胸膛被大力推开。
定睛一看,那人已跳下床去,抓起衣服夺门而逃。
小容子看着那不住晃悠的房门,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
他默默地穿上衣服,走出房间,穿过喧闹的廊子,走到自己原来的那间房,里面的妓女正在等他。
他搂着女人温暖的身子,将脸埋在那浑圆的乳`房上,继而小声说道,今日身子有些乏了。
这女人温柔乖巧地抚摸着他,手指轻柔地滑过他的鬓角,小声哄着他睡去。
第59章
小容子第二日去医馆有些晚了,被师兄弟们一顿揶揄。
正在柜上低头忙着,眼角扫见门口一个身影,不由得抬起头来,吃惊地看着。
柜上坐诊的陆大掌柜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也是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
卢二少爷趾高气扬地走进医馆,一群老医师围上来,殷勤寒暄。
卢二清了清嗓子,看了小容子一眼,甩开众人,便往后院去了。
小容子看了他的背影好一会子。
继而低下头,接着捣药。
……
卢二昨晚回了家才后悔不迭,那小学徒一心讨好自己,怕是想通了要只跟自己好。
人家都脱光了让自己弄,自己还吓得跑了,且不论别的计较,单是把这半年吃的亏找回来,当下也该扑上去。
卢二躺在被子里一个劲儿的捶床。
第二日便赶紧跑到医馆,想把这小学徒引出来,好好敲打一番,让他一心跟了自己,再慢慢收拾这人的浮浪性子。
在后院左等右等,也不见这小学徒跟出来。
忽听得身后有动静,转身一看,居然是沈永年从一间仓库里笑眯眯地出来。
后面跟着陆大掌柜,红着脸低着头,正在锁门。
卢二看着沈永年,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沈永年边走边说,捣药啊。
陆大掌柜在后面跟着,正想跟卢二寒暄几句,被沈永年一把拽走。
两人拉拉扯扯,出了后院门子。
卢二目瞪口呆地看了半天,心想这人不是说不回来了么?
转瞬想起小容子,一拍脑门心道坏了,这人定是以为我来堵沈永年的。
……
晚上方知府设宴,给沈院使接风。
卢家两个少爷作陪,陆大掌柜和几个乡绅也来了,小容子和几个家奴站在一旁伺候着。
沈院使几杯就喝醉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陆大掌柜面色僵硬,最后拉起沈院使道送他回去歇息。
一群人眼看冷了场,卢大少爷和几个乡绅赶忙凑上去巴结着方知府,热热闹闹围了一圈。
卢二少爷坐在一旁不停地喝酒,不时狠狠瞟那群下人一眼。
一群下人都害怕地低着头,唯有小容子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酒菜,不知道在想什么。
卢二边喝边想,这人怕是饿了,站了这么久也没吃过饭。
眼角瞄着那人,却见那人的目光突然看向自己,卢二一口酒呛个半死,。
好容易缓过气儿来,鼻子嗓子还火辣辣的难受,顿觉得失了面子,气呼呼地起身要走。
起的猛了酒劲儿上了头,踉踉跄跄撞的几个椅子哐啷啷作响,几个家奴冲过来要扶,被他一手甩开。
稳了稳身子再看那人。
那人倒是又看着桌子不看他了。
屋子里一群人都围着方知府,没人注意卢二七扭八歪地走了出去。
卢二坐在轿子里,颠的上上下下难受地想吐,眼泪都快下来了,最后气的舍了轿子,自己在大街上乱走。
深秋的冷风一吹,酒倒是醒了大半,凉飕飕的有些舒服。
小厮在后面跟着,喋喋不休地劝着早些回家喝点热汤解解酒。
他回头正想骂人,眼角瞄见远处的一个小小身影,嘴角微微一勾,打发那小厮先回去。
越走越偏僻,不时回头瞟一眼,那人还远远地跟着。
卢二心情莫名地有些好了,嘴角一直勾着,只觉这深秋天里,心神都飘荡了起来。
第60章
卢二在小巷子里慢悠悠地走着,只觉身后袍子被人扯了一下。
他嗔怪地说着,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继而慢条斯理地回眸一笑。
才发现身后站了个肮脏的中年乞丐,瞪着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那乞丐不住地往卢二身上凑,举着个破碗,嘴里小声嘀嘀咕咕,听得是什么大爷行个好。
颠来倒去就会说这一句话,目光痴痴地盯着卢二的脸,似是呆傻一般。
卢二吓得倒退两步,继而捂着鼻子又退了好些,抬眼去望那小容子,才发现这人已没了踪影。
他身上不怎么带银子,赶紧解了身上的玉佩,扔给那乞丐。
那中年乞丐接了玉佩,还是不住地向卢二靠近,嘴里絮絮叨叨地只说那一句话。
卢二一边退着,一边破口大骂。
谁知骂着骂着,又有几个小乞丐钻了出来,一起向卢二走来,眼睛都放着光,看着卢二一身的华贵衣裳。
卢二急忙将手上的玉扳指退了,往那群乞丐身后一扔,转身就跑,边跑边大声呼救。
慌乱中跑进一条死胡同,回头一看,那群乞丐已经堵了上来。
卢二退到墙角,瑟瑟发抖,那中年乞丐伸手就来扒卢二的棕狐披肩,其他几个乞丐也围上来,伸手掏卢二身上的值钱东西。
卢二一边推挡一边大叫,窝囊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突然不知从哪儿钻出一个瘦小的人影,揪住那中年乞丐的头发,往地上狠狠一摔,那乞丐一声惨叫。
那人一手抓着这乞丐的头发,另一只手飞快地向那中年乞丐的脖子挥去,一股子鲜血喷了出来,溅了那人一身,有几滴飞溅到脸上。
卢二和其他小乞丐愣住了,呆楞地看着这两个人。
那乞丐叫的如杀猪一般,原来那人手中藏着一小块碎碗片,专拣这乞丐的命脉使劲扎。
几下子扎的这乞丐一动不动,没了声息,嘴里吐着血沫子,脖子已是烂了。
那人把中年乞丐的头往地上一扔,右手握着握着那不住滴血的碎碗片,朝人堆中的卢二走来。
一众乞丐都吓得躲了去,卢二呆呆地看着这人,任由那人抓了一只手,牵着离开墙根,踩过地上那死乞丐的血浆子,走出死胡同。
……
直到被这人摁在床上,撅着屁股忍着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粗热大鸟时,卢二少爷才回过神来,哭着想这人就是个狼崽子啊。
小容子抓着卢二的浑圆屁股,小腰杆子晃动如狗一般,下`体撞的卢二的两片雪白屁股蛋乱颤,啪啪作响变了形,自己那肉红色的鸟儿快速地在这堆肉中进进出出,打的精水都起了白沫子,顺着这人的两条大白腿往下流。
他痴迷地看着卢二的屁股,又看向那一直乱颤的雪白小腿,粉红的脚趾艰难地撑在床上,嫩的想让人咬一口。
小容儿两只小手抓着屁股使了死劲捏,捏的卢二一顿乱叫。
他松开又揉了揉这两片屁股蛋,看到那鲜红的手指印,随着屁股的变形也改变着,顶弄的更加激动。
卢二被肏的已经脱了力,双眼呆滞,屁股高高撅着,胸膛已经贴在床上,脑袋无意识地随着身后的人乱晃。
那人似是脔的欲罢不能,享受的小声呻吟着。
快速抽插了一阵子之后,那人骑在卢二身上,左手握着卢二的肩膀,那大鸟顶入地极深,那手也随之抓的卢二肩膀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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