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
顶入后再慢慢拔出大半,卢二只感觉肩上的手一松,屁股里那东西又狠狠地顶了回来。
往复了几十下,那人的手在卢二的肩上和屁股上乱揉,不时狠狠捏几把,好似过手瘾一般。
只听这人气喘吁吁地小声说道,你说的,让我只跟你一个人好的事情,我想了好一阵子。
卢二被撞的晕头晃脑,想回头只回到一半,目光被那人手腕上没洗干净的血点子留住了。
卢二默默地把头转回来,趴好了挨肏,就听那人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觉得,我可以只跟你一个人,做这种事情。
卢二被撞的不住地点头,嘴上胡乱答应着,心想大爷您想怎样都行啊。
那人揉着卢二的肩膀,边顶边说,你也会,只跟我做,这种事情,是不是?
卢二满嘴答应,心里只有那手腕上的血点子。
屁股里的大鸟突然拔出去了,卢二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屁股里空了,痒痒的。
转瞬间被人翻了个身子,仰面朝上双腿大开,那人的小身子挤到他两腿之间。
一手伸平放在他雪白的小腹上,淫靡地摸着那里细嫩的皮肉,另一只手扶着那鸟儿往他屁股里塞。
扑哧一声那鸟儿全捅了进去,卢二啊啊惨叫,被这人撞的又乱晃起来,自己的鸟儿被撞的在阴毛中甩来甩去。
那人一手压着卢二的小腹,一手将卢二一条大腿把在腰侧,看着卢二雪白的下`体,喃喃道,你真好。
卢二嘴里胡乱应着,看着小腹上那只手腕,白`皙柔嫩,上面的血点子如雪中腊梅一般,横斜出一枝。
却听那人感动地说,你为了我,也不会成亲了是么?
卢二脑子反应不过来,看着那人盈着泪水的双眼,想着那脖子被捅烂了的乞丐,嘴里嗫嚅道,不,不成了。
小容子压在卢二身上,小脸温柔地贴在卢二胸膛上,双手抓着卢二的屁股肏的异常凶猛,口中不住地小声说着你真好你真好。
卢二在身子的剧烈晃动中,心中不住地叫着坏了坏了。
第61章
天已经蒙蒙亮了,床上的两个人还是纠缠不休。
底下的那个人明显已经体力不支,咬着嘴唇忍着身上这人的操弄。
他的嘴唇,手指,小腹和大腿,都沾着白白的精水。
屁股里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大鸟,磨的鲜红的肠肉外翻出来,衬在雪白的股间,很是鲜妍。
体内的精水也被带了出来,顺着湿漉漉的屁股流到床上。
时间久了,这人目光有些呆滞,全身随着身上这人的节奏晃动,双腿乱颤,嘴里不住地喘息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他的目光回了神,细长的眼睛睁大了,眉头蹙了起来,全身剧烈地抖了几下,咬紧了的嘴唇泄出几丝难耐的闷哼,最后微微张开了,轻轻地喘着。一个人凑上来,亲了亲那带着咬痕的嘴唇,继而将嘴唇贴在他的脸上,趴在他身上,脑袋与他挤在一处,餍足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都喷在他脸上。
身子被这人压着,满身都是黏腻的细汗,和腥浊的精水。
他累的动也动不了,眼睛慢慢闭上,意识渐渐迷离,忽听得寂静的房中缓缓响起一个声音。
青原,我们成亲吧。
陆青原猛地睁开双眼,侧过脸,看着身上这人。
嘴唇又送到人家嘴里,被噙住了。
那人闭着双眼,脸上却微微带着笑意,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又轻声说了一遍。
……
陆青原第二日醒来已是中午,那人已经走了。
身上满是那人的痕迹,下`体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是身上的精水还在,干了的白浊有点起皮,衬着红红的咬痕,满是那人的坏心眼。
陆青原想起昏睡前两人又说了好些事情,只是恍惚中觉得好似一场美梦。
那人说让他带着女儿去京城,那人说给他开一家医馆,那人说让他接着当陆大掌柜。
那人说要娶他。
陆青原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下`体便跟着疼。
他只记得他嗯嗯啊啊地全都答应了。
他抱着被子歇了一会子,突然睁开双眼,想着这不是自己做的梦吧?
若是真的抱着女儿去了,才发现只是自己乱做了一场大梦,可如何是好?
陆大掌柜呆了一会子,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做了个梦。
那人只是来白嫖的。
突然看见茶几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陆大掌柜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一个白玉的香囊,镂空的圆圆叶子,很像那人打碎的那个。
也不知这人找了多久才能找到这么像的,还是让人专门做了一个。
秋日的午后,陆青原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手中举着个小小的白玉香囊,对着阳光看着。
晶莹剔透,触手生温,上等的好玉。
里面塞了那人常用的香,青木白檀,混着丁香,渐渐地盈了满屋。
这算是聘礼了吧,陆青原微笑着想。
……
大半个月后,沈永年走在京城大街上,心里非常恼火。
这陆大掌柜也不知道有什么破烂家当要收拾,十几天了还没来。
许是那人的懦弱性子又犹豫了?想到这里沈永年脸色一黑。
他想着那人的细长眉眼,笑嘻嘻的样子,越想越生气,走的更加快。
一路上合计着要不要去芦盐城抓那人,这样那样把那人玩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下点药拖进马车里,运到京城锁在家中。
突然听得身边一群人中,有人大声说道,陆青原这样的大恶人,刮刑都便宜了他。
周围的人都在附和。
沈永年转头一看,皇榜上贴着几个死囚犯的画像,其中一个赫然是那人的细长眉眼,写着陆青原三个大字。
第62章
东海李朝作乱,打着光复前朝的旗号,进攻沿海一带,梁帝震怒,派了大批军队镇压。
两军厮杀,沿海一线炮火纷飞,哀鸿遍野。
大量难民北上,一路上死伤无数。
有些好容易逃到这宛如世外桃源的芦盐小城,被知府方有涯关在城外。
方知府开仓赈粮,卢家和好些乡绅也捐了银子,生怕这些流民冲进城里作乱。
芦盐城离京城太近,朝廷立刻调遣军队把守,防止难民涌向京城。
一时间,大量难民被安置在芦盐城外。
领兵的吴将军命城中的大户卢家日日送来好些米粮药品,安抚难民。
谁知难民用了卢家送来的伤药,竟伤口溃烂,短短一天死了几十人。
一时间群情激愤,要冲进城里让卢家偿命。
原来这陆青原为了去京城会情郎,将这进药材的肥差也扔给两个老医师去做。
这两个老医师想着捞钱,进了好些劣等的药材充数,中饱私囊。
原想着入在那平日里卖不动的祛腐膏里,时间久了便可堂而皇之地扔掉,谁想到这难民一来,大批膏药都送了出去。
两个老医师知道纸包不住火,连夜跑了。
卢家为了保住两个少爷,便将医馆大掌柜陆青原推出去顶了罪。
吴将军也知道卢家难惹,心想没有少爷来个女婿也是作数的。
便绑着这卢家的女婿平息了难民的怒气,继而将人扔到死牢,上报朝廷交差。
朝廷立刻发了公文,午时剐刑,尸体吊在城门上示众。
方知府当夜收到风声,在府衙中一手遮天,将那陆大掌柜偷偷放了。
黑夜中,方知府抱着陆家闺女见父亲最后一面。
可陆大掌柜吓得已是哆哆嗦嗦,瘫在车里脸色青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容子接了方知府给的一大包银子,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第二日早上吴将军发现没了囚犯,找方有涯兴师问罪。
谁知被这方有涯反咬一口,说他监管不力,贪赃贿赂,还恶人先告状地往朝廷参了一本。
卢家也恨着这吴将军,跟着方有涯串通一气,一起死咬着赈灾粮的数目对不上。
吴将军到底年轻,被这群老东西玩的灰头土脸,接了一纸调令回京城复命。
李朝乱党在沿海一带捞了好些财物,便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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