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
把自己当成没有意识的玩具任封旗摆布,却无法抹去脑中的记忆。
一想起曾在封旗的怀里,象最下贱的娼jì一样扭动呻吟,他就觉得可耻。
封旗可以cao纵他的身体,即使这只是因为他的血液,也让夜寻感到自己的悲哀。
他没有勇气面对为他日夜担忧的天梦,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
我不敢反抗,是因为我胆怯,我害怕被掠夺紫眸之血的痛苦。
我屈服在封旗的怀抱里,是因为我无法控制身体,因为我……yíndàng……
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为什么要这样生存下去?
心湖忽然泛起一丝涟漪,夜寻知道,封旗已经来到湖边。
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自从夜寻的生命在封旗的体内延续,他们就已经有了这种难以言传的感应,只要两人靠近,就可以引起心灵彼此的摩擦。
真希望我可以远远的离开,永远不用见到这个魔鬼,永远不用感受他的内心。
封旗察觉到夜寻的心思,贴上夜寻的诱人luǒ背,伸手抬起夜寻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一侧面对自己。
“夜寻,你想逃吗?这可不行。”
封旗吻着夜寻耳后的细发低语。
“看着我,夜寻。你是我的,哪里也不许去。”
夜寻遵命,微微转身,用没有感qíng和生命的眼眸淡淡看着封旗。
“说话,夜寻。我讨厌你象个哑巴似的。”
夜寻开口:“是,陛下。”
不要又把自己装成个木偶!
封旗快被夜寻的态度给气疯了。扳过弱小的身子正对自己,修长的手指cha入夜寻甜美的唇逗弄温热的舌头。
“你就只会说这些吗?是的,陛下。对不起,陛下。鹦鹉的舌头也比你的要管用。我受够了,夜寻!”
封旗的手指夹住红嫩的舌,缓缓加力,语气愈加危险。
“夜寻,你要惹我生气吗?我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要不然……你说我会怎么做呢?。”
夜寻皱眉,在嘴中捣弄的手指令他感觉很疼,可是他没有任何反抗,他的双手垂在两侧,握成了拳头。
封旗抽出湿润的手指,揽住夜寻的细腰,粗bào地吻上刚刚才被蹂躏过的小嘴。纠缠能带给他苏麻感觉的温舌,吸吮甜美的甘露。
“嗯,你的舌头只有在接吻的时候还有点用。”
口里说着刻薄的话,封旗放弃夜寻的舌,转而噬咬娇嫩的唇瓣,有着无数丰富经验的手在夜寻的美丽身躯上弹奏着,挑动夜寻每一根纤细的神经。
夜寻无力抗拒上天赐予给饮下紫眸之血的人的权利,身体自然地随着封旗的节奏起舞,眸中开始dàng漾着迷惘和娇媚的光。
听见夜寻口中呼出甜美yín糜的气息,封旗停止了动作。松开已经发软的身躯,任夜寻伏倒在清澈的湖水中,看着夜寻从低促的喘息中恢复过来。
每天享受着夜寻qíng动的无双快乐,封旗很明白,这只是那杯血的缘故。夜寻只是畏惧、害怕,又无法抵挡自己身体中原本属于他体内的血液的呼唤。
夜寻并不爱他!
他的心不属于封旗。
也就是说,他还没有真正的屈服。
淡淡的笑容从封旗脸上显现。
“夜寻,你是不是换了一个方式,来继续跟我作对?”
夜寻感觉到封旗心中慢慢扩大的残nüè的yù望,身躯一震,用他优美动听的软软嗓音答道:
“夜寻怎么敢和陛下作对呢?”
“哦?”
封旗低头端详夜寻,冷冷道:
“你每天晚上在我怀里叫得那么欢,是真心的吗?”
夜寻神色一变。他就是憎恨自己,居然在封旗的拥抱中感觉到欢娱,而且还无法控制地发出yíndàng的呻吟。
我希望那些都是我装出来的。夜寻咬牙切齿地恨恨想着。嘴里却温婉地答道:
“是的。夜寻是真心的。”
封旗冷笑,挑起夜寻低垂的下巴:
“你喜欢被我抱,是不是?啊?夜寻。”
夜寻转过头,木无表qíng地回答:
“是的。夜寻喜欢。”
封旗展现他独有的邪魅,凛然站在及膝的湖水中,别有深意地微笑:
“那好。我想看看你有多喜欢。开始服侍我,夜寻,就现在。”
早就知道,只懂发泄shòuyù的人渣。
夜寻缓缓从湖中站立起来,面对封旗,等待着恶魔的行动。低垂着头看着清澈的湖水,尽量把意识抽出体外,让虚弱的躯壳做好接受的准备。
chūn风抚过刚从温暖的湖水中起来的身体,让夜寻轻轻颤栗。
封旗却一直没有行动。
夜寻忍不住初chūn的寒冷继续煎熬身体,只想快点结束封旗的另一次yín乱的宴会,用询问的眼光抬头望向身前的高大男人。
封旗玩味的俊容印入眼帘。
“这次换你主动了,夜寻。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我抱,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侍侯我才对啊。”
封旗的声音带着令人憎恶的笑意。
“就象宫里的男宠一样,用心的讨好我。”
夜寻控制脸部表qíng,瞪大了眼睛凝视脚下的湖水。
这个卑鄙的东西!
他要我主动来做这种事qíng吗?
我要把他……我要……
双手再次紧紧握拳,夜寻恨不得将封旗的脸打个粉碎。
可是……可是……
夜寻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洁白的右臂上,那一天,可怕的银针就是cha在那个地方,然后……
恐惧划过夜寻的心扉。
不,我再也不要受那样的苦!
我不要。
夜寻夜寻,你不是已经发誓放弃所有抵抗了吗?
就当自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缓缓放松紧握的拳头,夜寻用驯服无比的语气问到:
“对不起,陛下。我应该怎么侍侯您呢?”
封旗很高兴,他可以感觉到夜寻内心的挣扎和畏惧,而不是空dàngdàng的一片荒芜,他心爱的男孩,从躲藏的深渊慢慢浮了上来。
这比没有生命的玩具要有意思得多。
“先跪下,做我享用你的身体前的准备。”
封旗恶意地教导着,看着夜寻温驯地跪倒在胯下,用他尊贵的手掀开遮蔽着挺立yù望的衣裳下摆。
即使是隔着一层绸布,夜寻的触碰仍让封旗感觉一阵苏麻,胯下的昂扬更加坚硬。
夜寻让封旗的坚硬luǒ露出来,厌恶的别开头。虽然这东西已经在身体中留下无数次的烙印,但是夜寻还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它。
夜寻抬头,看看封旗,等待他的指示。
封旗的眼中已经发出色yù的光芒,但是他不想太快结束这个游戏。
“感觉一下,夜寻。用手慢慢地摸,就是它,让你每天那么高兴的叫唤呢。”
他是要存心折rǔ我。夜寻低头,认命地伸手抚摩那个肮脏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