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
这样的夜寻,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
不想再压制自己的yù望,封旗自觉已经给了夜寻许多前戏,让他沉溺在ròuyù的感官中。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轻问:
“夜寻,你想要我吗?”
夜寻睁大水灵灵的眼睛,让封旗看清他眼中泛着如深潭一般的墨绿。
“说吧,说你要我,夜寻。求我……”
忍住要逸出嘴边的哀求,最后一丝理智如狂风中的一缕轻纱牵住夜寻。抬头望着这个魔王,夜寻忍不住发现他竟然如此的该死的英俊。曾经冲杀于战场的健壮身躯呈现小麦的颜色,在湖水反she下泛着让人晕眩的光。被迫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嘴唇摩擦着蕴涵爆炸力的紧绷肌ròu,那淡淡的汗水和咸味激烈地刺激着夜寻的感官。
而他作恶的手,竟然能够轻易知道自己的需求,在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盘旋,将欢乐向不可能的地方再推进一步,却又不让自己达到苦苦企求的顶峰。
被充满磁xing的声音在耳边诱惑着,居然使夜寻忘记了这个恶魔有多么的残bào、可怕,曾经对他做出了多少极不人道的事qíng。他只想要他,只想让封旗爱他,他喜欢心里的感觉,他知道封旗渴望他是如何的急切,这么深深的渴望,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封旗的手加重力度,他知道夜寻在挣扎着,他残存的理智已经抵挡不了多久了,很快,他就可以享用甜美的果实,看这举世无双的男孩真正融化在怀中,全心全意投降的美景。
“呜……”
夜寻控制不住自己,他不安地在封旗的怀里着扭动身体,沸腾的开水在他脉搏中冲dàng,最后的一丝理智dàng然无存。
封旗痛苦地微笑,他已经快被胯下的激动折磨得昏了头,为什么要先讨好了夜寻再进行下一步,这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将怀中的珍宝平放在温暖清澈的湖水微微漫过的岸边,封旗分开已经痴迷得不会反抗的夜寻的腿。
“夜寻,求我。”
夜寻被没有停顿的手指以高超的技巧攻击着,发出忍无可忍的呻吟:
“嗯……啊……呀……”
“不求么?”
封旗得不到想要的哀求,皱眉忍着自身的yù望,加速挑动夜寻的身体。
身下的火热被紧紧握着掇弄,胸前的小巧突起在一阵噬骨销魂的揉搓后,冷不防被含入吻湿的嘴中吸吮,夜寻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声低叫:
“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这样……”湿漉漉的舌头有力地滑过嘴中的突起,引起夜寻一阵阵的战栗扭动。
封旗xing感地低笑。
“还是……不要这样……”
放过被舌头弄得红艳无比的樱桃,轻吻顺着身体起伏延续到下身,瘁不及防含住昂挺的脆弱,微微啮咬。
“啊!……”
夜寻反shexing地弓起身子,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声音,双手紧紧环着封旗的脖子,一脸沉醉在甜蜜折磨中的样子让封旗越发兴奋。
“封旗……封旗……”
夜寻按捺不住了,他需要真正的释放,更深一步的接触。深qíng全心地呼唤着这个平日最恨的人的名字,夜寻知道,只要他这样呼唤着,他就可以达到欢乐的顶峰,那个最最可恶的人,会让他满意的得到他企求的一切。
封旗最喜欢现在这个时刻,他的男孩真心实意地渴求着他,这表示他不用再忍耐,可以开始品尝这花了无比耐力才得到的甜美报酬。
迫不及待地抬起晶莹如玉的细腿,封旗一头扎入他渴望的yù望海洋,被如此的温暖和湿润紧紧包裹着,挤压着,封旗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难以言喻的舒服充斥全身,封旗由衷感谢身下正全心付出的夜寻。
只有他才可以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让他的生命释放出如此耀眼的光芒。
埋在最渴望进入的地方,封旗缓缓抽出,再深深cha入。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冲刺、每一下碰撞,都会引起夜寻激烈的反应和呻吟,在这个能完全控制自己身体的人胯下将身与灵魂毫无保留地奉献,他自己也很清楚,他能为这个可恶的人,原本该将他千刀万剐的bào君那荒芜寂寞的世界,带来鲜花、云彩,带来生命的光芒。这是夜寻一直所痛恨的,为仇人提供这么好的享受,可是在这个时刻,他竟然为此觉得不可思议地幸福。
“封旗!……封旗……”
呼唤着封旗的名字,夜寻猛烈地摇动着腰身,他嘶哑的呼唤引来封旗无人能及的热qíng的深吻。夜寻忘我地回应着,向这最可恨的魔王表示无处不在的欢迎。
分不清是湖水,还是唾液,还是汗水的光泽在赤luǒ的jiāo缠身躯上泛着yín糜的光泽,把这初chūn的帝朗司湖,点缀得chūn色无边。
他们在原本荒寂得可怕,现在却充满了生机的世界里驰骋起伏,玩笑嬉戏,直到攀上最欢娱的顶端,将所有的渴望和不安释放在对方的身上。
封旗感叹地凝视身下的人。
夜寻,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肯在我的世界里欢笑。
急促地喘气以平息狂欢后残留的兴奋,神志一丝丝回到夜寻的脑中。
封旗咬着牙不露声色地低头端详怀里的人儿,看着他由不能自己的激动回归平静,刚刚还弥漫着娇痴yù望的眼眸逐渐掺入警惕、愤怒和怨恨。
他的男孩,又离开了他的世界,将漫天的chūn花带入寒冬。
一阵失望和愤恨袭击心头,封旗收回眼中温柔的qíng意,恢复惯有的冷漠和高傲。带着征服的姿态,撩起夜寻红晕未完全退却的脸,讥笑着:
“怎么,刚刚咬牙切齿说不会求饶的人变成哑巴了?”
夜寻用力挣脱在下巴轻佻的手,紧紧咬住下唇。
这该死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丢脸的话!在过程中无法控制自己,却又会如此清晰地记得发生的事qíng。
这是那个bào君,那个可怕的魔鬼啊!居然在那个时候被鬼迷了心窍似的呼唤他、渴望他、相信他。夜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没用的身体!
没用的舌头!
没用的夜寻!
“我不过是……发了疯……神志不清!”
夜寻甚至失去对视封旗的能力,恨恨低语。
封旗的嘴角显现愚弄的笑容,戳破夜寻无力的防备:
“夜寻,你喜欢我碰你。你很享受和我jiāo欢的滋味。就算你不是神志不清,你还是很喜欢的。”
“不可能!被你碰一下,我只会恶心!只会想呕吐!如果不是我失去了清醒,我绝对不啊……”
无动于衷的封旗对夜寻的愤怒不置一词,修长的手指却已毫无预告地cha入了刚刚才承受滋润的柔软所在,挑拨抚弄,成功地截断夜寻的话,让夜寻在怀中再次轻颤。
“夜寻,你现在没有神志不清,好好感觉一下,是恶心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