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色之恨难言
左雁亭咬了咬嘴唇,拼命的忍了几下,却到底忍不住心中的气,喃喃道:「那是我的悲哀,如果知道会被你喜欢上,当初我打死也不会让你进我的店,更不会傻得去和你做朋友。」
他知道自己这番话很容易就惹怒龙锡。但那又怎么样?他容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难道还要他做出一副欢喜的样子,说谢谢你喜欢我吗?谄媚的盈盈一个万福,如同女人一样?呸,做梦去吧,他是男人,即便受到了女人般的对待,也是一个男人。
却不料龙锡竟然轻轻的笑起来,然后这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响彻整个屋子了。从笑声中,可以明显感觉到他qíng绪中的欢快。
左雁亭不解的转过头,心想这人是有毛病吗?自己刚刚那种话有什么好笑的?正常人都该感到羞愧吧?
黑暗中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眉眼,但也可以感受到那份肆意的张扬,恨得左雁亭只想一脚把他踹进水里。
「雁事,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的眼光果然没错,我知道我得的是一个宝贝,举世无双的宝贝。」龙锡在左雁亭的颈项上又啃了一口。然后他一伸手,刹那间,整间温泉室内大放光明。
光线很柔和,却一点也不暗淡,应该不是烛光。左雁亭四处张望,最后终于在远远的池边发现了光源,那是四颗鹅蛋大的夜明珠。
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可以发现这个温泉池很大,现在他和龙锡就处在池子的中间,而那四颗夜明珠则分别是在池子的四个角上。
正赞叹于世间竟真的有这么大的夜明珠。忽觉水下自己那个敏感而且仍旧十分疼痛的地方忽然又被异物qiáng行侵入。左雁亭只吓得「啊」一声大叫,没命的扑腾起来。
「别动,我要把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不然会拉肚子的。」龙锡真不明白左雁亭怎么想的,和自己都有过肌肤之亲了,怎么挣扎的反而更厉害了呢?因为是在水里的关系,自己都差点儿没抓住他。
「是你?」左雁亭惊异的回过头,身子倒是立刻就停止了挣扎。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总不会以为是鱼钻进去了吧?」龙锡又好笑又好气,抽出手指在他的臀瓣上拍了一下。
「谁……谁说的?」左雁亭立刻涨红了脸,不过因为从来不会撒谎,所以只好低下头掩饰。
「不会吧?你难道真的以为是鱼钻进去了吗?喂,这里可是温泉,什么鱼能耐得住这种温度的水啊?哈哈哈,你还真是个小书呆。」
龙锡哈哈大笑,心qíng大好。而左雁亭则低头羞窘的咬住嘴唇,不停在心里用他自认为最恶毒的字眼咒骂着面前这个坏心的家伙。原本剑拔驽张的仇恨气氛瞬间就轻松了不少。
到最后,左雁亭还是敌不过龙锡的力气,再加上他又不会游水,最后只好被迫趴在龙蹋的肩头,任他用手指替自己清理留在后庭中的某些物体。
整个过程香艳无比,比起在chuáng上的ròu搏战之刺激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期间龙锡的兄弟更是几度高举大旗,qiáng烈表达出渴望持篙入港的愿望。只不过龙锡考虑到左雁亭初次承欢,肯定承受不了,因此只好qiáng自忍着。
这一切左雁亭也不是不知道的。他整个雪白的身子都羞耻的泛红了,龙锡怒挺着的巨大就在他的小肚子上顶着,他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对方的yù望。但让他诧异的是,对方竟然忍了下来,甚至是毫不犹豫的忍了下来。
究竟是为什么?自己对于龙锡来说,不只是一个禁脔吗?那为什么他竟会为了自己忍耐?而且……虽然羞耻,但是……但是那动作却是轻柔的,一个禁脔,还是个被威胁吓得动都不敢动的禁脔,值得他làng费这样的柔qíng吗?
正想着,忽然屁股上又挨了轻轻的两巴掌。左雁亭的怒火腾一声又起来了,转过身恶狠狠道:「你又要gān什么?」
不能怪他发脾气,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xing呢。这个可恨的龙锡三番两次如此戏弄于他,怎么可能不光火。
龙锡却一点也没对他「忤逆」的态度不满,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邪邪道:「gān什么?当然是让你趴下来啊,趁着这水温正好,我给你身上按摩一下。」
「按摩就按摩,你……你老打我那里gān什么?」左雁亭见他没有生气,一颗心放了下来。决定趁此机会为自己争得一点权力,反正……反正不能再让他随随便便的拍那里,太下流了。
「我是为了让你回神啊。」龙锡一副无辜的样子。
「叫我……回神,你……你也可以拍肩膀的,你以前叫我都是拍肩膀的你忘了吗?」左雁亭脸都涨红了,咬牙切齿的继续为自己争取不被打屁股的权力。
「哦,其实我喜欢拍这里啊,蛮有感觉的。」龙锡又一次邪佞的笑了:「其实我以前也是想拍你屁股的,不过那时候得忍着,就只好拍肩膀了。」
「感觉……感觉你老娘……」左雁亭羞愤之下,终于骂出了这辈子最难听最粗俗的,他经常从市井流氓口中听到却从来不敢出口的一句话,然后他脸红脖子粗的喊:「你以为你是赶猪吗?」
「雁亭,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老娘是当朝皇妃呢,你这样说的话,是要治罪的哦。」
龙踢用手指头轻轻抚摸着左雁亭的脸蛋,见对方一下子吓得惨白了脸色,不由得有些后悔,暗道自己之前是把他吓得太厉害了,才会让他如惊弓之鸟似的,看来以后要注意些。
「我……我……」左雁亭是真的吓坏了,这一刻龙锡的纵容让他不自觉的就忘了对方的身份,而现在他才想起,这不是他的那个好友席龙,这个人,是真真正正的魔鬼。
「不用怕,我恕你无罪了。」龙锡呵呵的笑着,其实肠子都要悔青了,他让左雁亭趴在温泉池边的暖玉台上,一边就转移了话题,道:「赶猪是怎么回事?难道乡下人赶猪,都是拍打猪的屁股吗?那岂不是要累死?一路走着都要弯腰呢。」
左雁亭本来十分惶恐,但听见龙锡的这句话,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小声道:「原来你也有笨的时候,难道非要用手拍吗?就不能用棍子?」
龙锡恍然大悟,不过在左雁亭面前,自然不肯丢这个脸,哼唧了半日,咳嗽道:「原来如此,我也是一时没想到,所谓大智若愚,你不会连这句话都不知道吧?」
狡辩,qiáng词夺理。左雁亭在心中唾弃着,但却没有说出来。虽然这屋子里清香袅袅热气缭绕,让人昏昏然之下不免忘了身份仇恨什么的。但拜龙锡刚才那句话所赐,他总算想起来了,眼前这人刚刚qiángbào了自己,即便现在拿出再多的温qíng,也改变不了刚才发生的那些事qíng。
屋内一时就沉默下来,左雁亭趴在那里,龙锡手掌抹上jīng油,替他轻轻松着筋骨,见他不说话,心里不知为什么就有些发虚,搜肠刮肚的想要再找些话来说,就如刚才那样才好。
「唔……痛……」
正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忽听左雁亭呻吟了一声。他忙停下手,轻声问道:「怎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