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长受
我忙捂住嘴,恨不得找个chuángfèng钻下去。
颐王轻笑了一声,“无忧的身子还真是敏感呢,本王可喜欢得紧。”
我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脖子,恨不得就一口咬下去。
折腾了好一会,终于结束了。
我软软地将身子挂他身上,眼皮开始打架了。
颐王抓着我的肩膀晃了几下,“别睡别睡,还没吃饭呢。”
这么晚了,吃鬼啊。
我懒得应他,继续挂他身上。
颐王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啊”了一声,爬起来了。
颐王用毛毯将我裹住,横抱在他腿上,朝门外喊了一声,“端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然蝶领着两个下人端了饭菜进来,小心翼翼地搁桌上了。
颐王又道:“可以了,下去吧。”
“是。”三人恭恭敬敬地朝颐王行了一礼,方才退下。然蝶那鬼灵jīng,出门前还冲我眨了眨眼。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下巴猛地被捏住,“你对谁笑呢,下次再让本王看见你对别人笑,本王就将那人五马分尸。”
笑容僵在脸上,我知道他说得出绝对做得到,而且往往是做的比说的还要狠。
颐王拍了拍我的脸,“别想了,我们先吃饭。”
我却是突然间没了胃口。
颐王抱着我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无忧,想吃哪一样。”
我瞄了一眼,淡淡道:“我没胃口。”
颐王猛地将筷子摔地上,狠狠捏住我的下巴,“你这又是耍的哪门子脾气,别蹬鼻子上脸了。”
其实我很讨厌他这动作,偏偏他极是喜欢。
我用了点力,将下巴从他手上移开,偏着头,不看他。
颐王怒了,大手一挥,桌上的碟碗尽数落到地毯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随后站起身,一下将我扔到chuáng上。
不知道是不是力道过猛了,腰间传来一阵剧痛,我忙将手搭到腰上,慢慢侧过身。
颐王冷眼看我,“看来是不能对你太好,你就活该被nüè-待。”
我笑得苦涩,是啊,活该,我TM的三年前就不该遇见你。
颐王抓起我的双手按压在两侧,我能清楚地听到他磨牙的声音,“易无忧,你怎么就那么贱,本王对你好点你就不舒坦了是吗?”
这样被他压着,腰部的疼痛越发清晰了。
我蹙起眉,火气也上来了,“我就是贱了,颐王要是看不过眼大可不必来找我。”
啪!
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我偏着头,闭上眼,就那样不动了。
颐王转过我的脸,捏住下巴,俊美的脸庞因bào怒而扭曲着,“易无忧,你活腻了,竟敢这样跟本王说话。”
我牵起嘴角,老早就活腻了。
第3章 崩溃的理智
身上的毛毯被粗鲁地拽下,颐王一手压制住我的双手,一手紧紧掐我腰上。
位置选得真好,痛得我想咆哮。
颐王挤进我腿间,恶狠狠道:“你给我记住,能这样对你的永远只有本王一人。”
他嘴上说得狠,腰下的力道更狠。突如其来的剧痛,令我眼前蓦地一黑,声音硬是卡在了喉咙间上。
我死命将指甲掐进掌心里,唇上早已鲜血淋漓。
颐王停下了动作,捏住我的下巴,“怎么不叫了,嗯?不是怕痛吗?”
我艰难地喘息,抬眼看他,哑着声道:“是啊,无忧怕痛呢,颐王能饶过无忧吗?”
颐王愈发冷了声,“哼!休想。”
随后又是一番蛮力冲撞,次次顶到最深处。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我扬了扬唇角,无声地笑了。
在chuáng-事上,颐王虽然粗-bào,可多少还是有点底的。像这样毫无章法地用蛮力,流血,还是第一次呢。
激得他失了理智,我心下就舒坦。
身下,腰间,唇上,脑中,所有的痛感混合起来,形成一种尖锐的能淹没人所有理智的疼痛,我扬起头,无力抗拒,瞬间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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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是后半夜。
颐王不在。
我动了动身子,下意识地呻-吟出声。
“大人,大人?”似有人抓着我的手摇晃。
我抬了抬眼皮,无力道:“子静----”
子静的眼眶通红通红的,“大人,叫您多顺着点颐王,您偏不听,您看看现在----”
我翻过身,“没事没事,颐王他就爱这样闹着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凡事都顺着他,他更不乐意了。”
我挣扎着爬起身,子静忙扶住我,“大人,您起来gān嘛?”
我忍着痛,掀开被子,“我想沐浴。”
子静拿衣服披我身上,又扶着我躺下,“大人别急,热水已准备好了,我这就叫人抬进来,您先躺着。”
子静出去了,不大一会就领人抬了极大的木桶进来,桶面上腾腾冒着雾气,一下就在房中弥散开来。
待下人退了出去,我朝子静摆了摆手,“子静,你出去吧。”
“大人,让子静伺候您吧,您这样----”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下去吧,我自己来。”
子静定定看了我一会,扭头出了门。
我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抬脚踏上地毯,不料脚上竟一点力都使不上,身子便斜斜栽倒在地。
倒地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我猛地抽了几口冷气。
在地上坐了一会,我一手扶着腰慢吞吞地爬起身僵着步伐朝木桶走去。我闭眼,第一次觉得这桶过高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牙一咬,狠狠抬起腿往里一跨。
嘶!
热水碰到伤处,就像拿伤口往火里烤,我抬手捂住嘴,要真喊出声,怕子静就该破门而入了。
熬了一会,疼痛稍稍减缓了。
腾腾的热气化成水珠从脸侧滑落,我抬手随意抹了下,拿起毛巾死命往身上擦,直到全身的肌-肤变得一片通红,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
解恨了,随手将毛巾一扔,趴桶边喘气。
趴着趴着竟在桶里睡了过去,早上才被冻醒。
我僵着四肢从桶里爬出来,忙钻被窝里去,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身子却一个劲地抖。
没过多久,子静就来敲门了。我清了清嗓子,喊他进来。
“大人。”子静走到chuáng边,面露难色,“今早颐王让人带话过来,叫大人今天务必得去上朝。”
我迷迷糊糊点了下头,“嗯,更衣吧。”
嘴上说着要子静更衣,身子却仍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子静低低叹了一声,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啊!”我低低喊了一声。
子静慌了神,“大人,怎么了,哪痛了?”
我吸了口气,朝子静咧嘴一笑,“没,吓你的。”
子静愣了下,随即瞪了我一眼。